“不是这样的柔柔,这臭小子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他就是不想要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们,才故意这样冤枉我的!”看见薄柔柔不说话,显然是快要被薄亦琛给诱骗了的样子。
张海赶紧就这么说,生怕他会动摇了坚定的信念。
然后张海就回过头,死死地盯着薄亦琛:“总之不管你今天怎么说,都必须把我所有的资产还到我的名下来!大不了以后公司的事情我不插手,让你安安稳稳的做这个总裁还不行吗?”
要知道把他们所有的财产都没收,每个月就从信托机构领取一部分生活费,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薄亦琛这个臭小子下手可真够毒的,这一次简直是断了他们所有的后路!
“呵呵?凭什么要还给你?那些东西都是过户到姑姑名下的,又不是我薄亦琛抢了你们的财产,你着什么急?”看着张海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薄亦琛眼神一凌,显然是有些动怒了。
接着才又说:“而且就算是你们不老实,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只要在总裁的位置我不让出来,你们谁都抢不了!”
毕竟从他一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到现在。
他们父子两个耍的花样还少?从头到尾,真的有占到过什么便宜?
“你……你……”薄亦琛这个臭小子就是这样,永远都可以让人这么抓狂。
被他这一番话堵得,张海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而站在一边的张恒看见他们索要财产无望,顿时就有些着急了。
急忙忙的就冲到薄柔柔的面前,一个劲儿的哀求着说:“妈您就别沉默了,您倒是说话呀!问你的财产如果真的交给信托机构的话,我们张家可就真的完了呀!你就算是为了我着想,你就开口吧!”
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嘲笑他张恒。
毕竟他可是在所有人面前都炫耀过,说他终有一天会成为mk的总裁。
结果事情没有办到,还被薄亦琛这个臭小子收拾的这么惨,这让她以后怎么去见人?
“唉……”看着张恒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薄柔柔终究还是心软了。
忍不住就开口说:“亦琛啊……”
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都是张家的儿媳妇了。
就算他们父子做的再过分,他们也终究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只是这一回薄柔柔的话都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薄亦琛给打断了。
他语气冷冷的样子:“姑姑,你别说了,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说过,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对待我的女人!是他们没有听进去我的警告,而不是我没有给他们机会!”
说完了这话,薄亦琛也懒得与他们在讲什么。
直接就转身,冷冷的给佣人丢下了一句:“送客!”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再说,直接上楼去了。
“这……这……”薄亦琛一向对薄柔柔的态度都十分的好,没想到这一次却这么不给情面,张海父子顿时就傻眼了。
倒是薄柔柔最明白,这一次一定是他们父子两个彻底的伤了薄亦琛的心,她就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他们要回头,开口继续让她去缠着薄亦琛的时候。
薄柔柔就语气淡淡的说:“行了,不用再说了,走吧。”
她这个侄子的脾气她最了解不过,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是拉不回来的。
所以他既然不愿意放过他们,那就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可是那可是我们张家的财产,不要回来怎么行?你现在是帮着薄家,要跟我两个唱反调了是不是?”没想到平时最温柔的薄柔柔,这一次居然会随了薄亦琛的意思,张海气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正要发怒之际,又看见薄柔柔一下子就回过头。
冷冷的和他对视,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那是你们张家的财产没错,可是你也别忘了,那大半部分都是我薄柔柔的嫁妆!现在放到我的名下,那又怎么了?”
她相信薄亦琛不是那么绝情的人,现在把财产放到她的名下,交给信托公司。
最多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就会让信托公司更改协议,放松他们的使用权。
可唯独张海父子这么着急,这让她心里面又怎么想?
“你……”没想到薄柔柔居然会这么讲,张海顿时就被怼的无话可说。
而薄柔柔也没留下来,又冷冷的看了他们父子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大步就离开了毓园。
倒是看透了所谓亲情的沈云舒,连夜坐着飞机,就到达了另外一个城市。
在一个繁华的商业楼里,她坐着轮椅就到了一个外国男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沈云舒用流利的英语,大方得体的和他介绍着自己:“你好,我叫沈云舒。”
“你就是沈小姐?”看到了沈云舒,那个男人明显有些惊讶的样子。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照片,显然有一些疑惑。
接着这才开口说:“沈小姐和照片上的长相差别有点大,原谅我有点惊讶。”
虽然都是大美女,可是沈云舒却没有照片上的那种灵动,以及让人一看就喜欢的感觉。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女大十八变,意思就是女孩子长到十八岁之后,就会跟小时候差别很大。”看着这个男人有些怀疑的样子,沈云舒虽然心里面有些慌张,表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得体。
然后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把自己随身带来的资料放到了桌子上。
看着那个男人就说:“这个是我小时候的资料,是我早就填好要寻找父母的。我希望史密斯先生认真比对,看看是否跟你们寻找到的资料是一致的。毕竟我也很希望,可以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之前她就查到,寻找沈离夏的国外高管,那是圣地集团的董事高层。
如果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的话,那么不只是这一次的危机。就连以后,薄亦琛也休想动了她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