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信你的?”战承清红着眼眶问。
权衍墨看向了一直哆嗦的男人。
刘昊勤直接跪在了地上道:“三少爷,我错了,当年我真的不知道宁暖是你喜欢的人。”
战承清摇着头,他湿着眼眶说:“你们骗我,宁暖她拿了我妈五百万!这件事怎么解释!”
“我听到了录音,是宁暖自己说的,给她五百万,她就离开我的,没有人逼她,她就是一个爱钱的女人!”
“宁暖,你现在不应该高兴吗?我成功了,我马上要坐上了总统的位置,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宁暖的爸爸十年前生病需要手术,所以她才会问你妈妈要钱。”云慕轻声的说,这样的真相对于战承清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所以,我做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我成功了,是为了谁?为了我的母亲吗?”战承清麻木的问。
“三少爷!您如今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能后退了!”
“我们已经大权在握了,杀了权衍墨,杀了这里所有人,至于那个女人您以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徐达着急的说,他已经发觉情势不太对劲了。
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原本以为和一个疯子为伍,将来他可以掌控大权,现在看来这个疯子实在是太不好控制了。
因为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他是真的不怕死呀!
战承清拿起了一把银质刀具。
“承清,我来接你回家了,不要再错下去了好不好?”宁暖对着战承清说。
如果当年她知道她走后,他会变成这样子,她想她不会走,她会再勇敢一点点。
战承清笑了笑,道:“今天必须有人死。”
权衍墨眯了眯眸子,看来还是不听劝了。
只见战承清朝着权衍墨走去。
但是却略过了权衍墨,直接走向了刘浩勤。
“原来当初不是她自愿的,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呢?”战承清话落,刀具重重的捅进了男人的腹部。
“唔——”
鲜血一下子汹涌的流出来。
但是战承清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像是杀一只鸡一样,把刀具拔出来,然后再一次的捅进去。
总该有人为他那么多年的痛苦,付出代价。
徐达见战承清不受控制,对着警卫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抓了权衍墨!”
“我看谁敢!”
从外面冲进来一列警卫,为首的男人正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林淮年。
林议员一身西装笔挺,年过五旬,但是依然是精神抖擞。
很快,整个局势扭转了,林淮年带来的人,控制住了徐达的人。
“林淮年,你凭什么调动警卫,你有总统印章吗?”徐达气急了问。
“我有呀。”林淮年拿出了一只印章说。
徐达眼睛都直了,他手里的是总统印章,那他手里的是什么?
“把徐达这个反贼,押下去!”林淮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也是有功的,我只是一时昏了头,你们给我个机会……”
徐达被人带下去,声音越来越轻,很快听不到了。
而刘浩勤已经和死了差不多了,战承清一身是血的坐在草坪上,眼神麻木至极。
他这一生都是个笑话。
他的母亲以爱他的名义,亲手毁掉了他的幸福,把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宁暖走上前,蹲在地上,看着战承清。
“承清,你别怕,还有我,我们一起面对。”宁暖抓住男人冰冷的手。
“暖暖,抱抱我。”战承清轻声道,其实原本他们可以不用错过那么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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