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气强横,无比可怕。
甚至超越了之前的朱山。
只见他站在那里,忽然之间,他的身后竟然浮现出了一把把长剑。
那长剑凌厉,密密麻麻,每一把都剑气滔天,可怕,带着一股毁灭摧毁一切的气息,蓦然出现。
那一百来号子弟看到这些剑的出现,浑身猛的一颤。
他们此刻竟然感觉到了一股灵魂肉身被封锁的感觉。
那种感觉极度危险。
就好像如蛆附骨,不管他们如何逃,感觉都会被这些剑盯着。
“好可怕的剑意!”
“好恐怖的气息!”
“他一个内院子弟竟然领悟出这等剑意!”
“这些剑,每一把都散发出一股不弱于乾坤化境五重的威势,这一百多把剑,何等强悍!”
围观子弟和那些长老看到密密麻麻的剑后,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陈凡凭借一人之力,居然凝聚出了这么多的剑。
而且每一把剑的气势都无比强大。
“这个陈凡究竟是何方妖孽?”
“如果是之前,这一百多把剑,自然无法对那一百来号子弟造成什么伤害,但现在不同了,那一百来号子弟在楚战皇的力量下,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如今又要面对陈凡这一剑,他们很难抵抗!”
有不少长老和子弟,心中猜测着。
“看来本座的选择是对的!”
楚战皇看着身前的背影,刹那恍惚了一下。
他在陈凡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想当年的他何等的风光,何等的意气风发。
但时至今日,却变成这么样子。
他的血,不由得沸腾。
他的心中,又似乎升起了一股斗志,和天对抗的意志。
“孽畜你敢!”
“当着我等的面,你竟然攻击我等的子弟,你好大的狗胆!”
短暂的震惊之后,那些长老反应过来,顿时厉声喝道。
那密密麻麻的剑,如果在平常,他们自然不放在眼里。
但刚才和楚战皇一战,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势,如今再是面对这些剑,他们感觉有些压力。
“我刚才说了,任何人来我山峰找事,都要付出代价,别说是你们的子弟,即便是学院高层长老的子弟,我同样如此!”
陈凡凝聚长剑,他的身后头顶四周都是剑,他整个人沐浴在剑雨之中,气势长虹,与日争锋。
“狂妄,虽然我等都受了伤,但一拼之下,也不是抵挡不住你的剑,休的放肆!”
那些长老虽然感到压力,但也并非不可抗衡,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护住那一百多号子弟。
“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
这一刻,楚战皇冷哼一声,他口中的所有人就是指那些长老。
本来那些长老根本不屑楚战皇的威势。
因为在他们眼里,楚战皇也受了不轻的伤,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即便有,他们也不怕。
但是,他们错了。
楚战皇虽然没有一战之力,但他还有底牌没有出。
在楚战皇说完这一句之后。
他的身前,赫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金眼神犬。
此时金眼神犬,如一座小山一般出现在楚战皇的身前。
它目光冰冷,目露凶光,身上崛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息,那气息之强,行成一股可怕的杀气,笼罩那些长老。
那些长老本来理都不理楚战皇,正要和陈凡抗衡。
但看到金眼神犬的出现,脸色直接凝重下来。
“该死,差点忘了,他的身边还有一条战犬!”
一刹那,金眼神犬身上的杀气,将那些长老的气息直接镇压了下去。
那些长老胆蝉若噤,大气不敢喘上一个。
他们现如今的实力,哪里还是金眼神犬的对手,即便没有受伤,巅峰时期也很少有人是金眼神犬的对手。
他们看着金眼神犬的眼睛,后者目中透着残忍和弑血,和一股无法无天之势,让他们感觉到,只要他们敢动一下,金眼神犬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去!”
见那些长老被震慑,陈凡大喝一声,顿时身后的长剑刹那暴动。
一把把长剑对准那些子弟,每一把都对准一个人,剑无比锋利,可怕。
那些子弟神色凝重,还想祭出宝物神通抵挡这些剑。
但那些剑太快了,快的可怕,前一秒还在陈凡身后,下一秒出现时,已经来到了那些子弟的面前。
“空间神通!”
有长老惊呼一语。
他们感应那些剑的运行轨迹。
居然丝毫都感应不到。
如果这是陈凡的力量催动,他们不会感应不到。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陈凡在这些剑中,融入了空间之法。
只有空间之法可以瞬息之间将这些剑达到这种速度。
“咻咻咻……”那些子弟连反应都无法反应。
他们身上,直接就被撕裂出了一道剑痕。
鲜血从剑痕中流溢而出,疼的他们呲牙咧嘴,痛叫起来。
而做完这一切后,剑消失,虚空恢复平静。
其实陈凡有机会斩杀那些子弟。
但并没有那么做。
他只是想给这些子弟一个教训。
也是让四周围观的那些子弟看看,惹他,必须付出代价。
“从今天开始,藏经阁不再有所谓的潜规则,它只有一个规则,那就是随时随刻,任何人都有权利进入,当然,你们当中定然还有人不服,那就随时来找我,我就在斩灵峰,只要你们敢来!”
陈凡霸气一喝,声音滚滚,震荡在所有子弟的耳中。
他们知道,今日一事,藏经阁的潜规则已经被打破。
可在这之前,谁会想到,陈凡居然真的能打破了藏经阁的潜规则。
他们只是知道,陈凡今日会被姜武等人联手镇压,藏经阁的规则谁都无法撼动。
可现在,陈凡改变了这个事实。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即便陈凡没有打破潜规则。
姜武他们也不会继续潜规则,最起码会收敛一些。
毕竟内院发生这种事,人尽皆知,学院高层很快就会知道。
如果他们还继续潜规则,那学院高层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好。
“猖狂,实在猖狂,此子若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说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