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金仙大军还剩多少?”
副殿主大惊。
“现不到五万,而陆沉还在追杀,他们的人数还在不断减少!”
守卫说道。
“陆沉现在何处?”
副殿主大怒。
“我们金仙往妖仙殿逃回,陆沉的位置也一样,距离妖仙殿已经不远了。”
守卫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副殿主打发了守卫,然后看向其他两位妖族最高层人物,怒火忍不住就爆发了出来。
“陆沉,杀我族金仙二十多万,我妖族跟你誓不两立,不死不休!”
副殿主阴沉着脸,扫了另外两个最高层一眼,又如此说道,“我们组织大罗金仙队伍出殿,抵挡陆沉的疯狂,把剩余的几万金仙给捞回来。”
“副殿主请息怒,我们的金仙部队虽然重要,但陆沉手中的上界通道更重要!”
“殿主闭关之前,不是吩咐过我们吗?在拿到上界通道之前,万事尽量忍耐,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们都想杀了陆沉,但现在不是时侯!”
“等上界通道到手,陆沉必死无疑!”
那两个最高层人物却如此说道,相劝副殿主冷静。
“要是陆沉不交东西,又对我们妖仙殿发起攻击,到时也由不得我们不斩杀陆沉了。”
副殿主怒气未消,但冷静还是在线的,又如此说道,“现在的问题是,陆沉原本就那么能打,现在还突破了金仙后期,战力必然大增,我担心整支妖族的大罗金队伍拉出去跟他打,不知要死多少人啊。”
“陆沉不过突破一个小境界而已,他仍是金仙境,他还一个人而来,我们仍有打掉他的能力。”
“只是呢,上界通道没到手,我们尽量不要跟陆沉开打,有些亏先憋着就好。”
“只要上界通道到了我们之手,我们可以直登上界,走成神的最快捷径!”
“这是殿主与我们三人的一直愿望,切不可为了金仙大军的事,而让我们的愿意落空。”
那两个最高层人物没有跟着副殿主的话题走,自有自己的看法。
其实,这两货是在变相劝说副殿主,必须冷静、冷静再冷静,他们几个最高层的家伙有着最重要的需求。
他们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激怒陆沉,就是怕陆沉来一发一拍两散,那么上界通道就甭想要了,他们的需求就完了。
“陆沉一路杀来,肯定没有带上界通道,否则他怎么可能杀得那么欢?”
“据说,上界通道很大很长也很沉重,他要是背着那玩意,连赶路都费劲,根本不可能对我们的金仙大军下手。”
“而且,斥侯的消息里面,也没有关于陆沉带着东西的讯息,即是说陆沉空手而来,上界通道还被他藏在什么地方呢。”
副殿主却是哼了一声,又如此说道,“陆沉不带上界通道来,满足不了我们的需求,我们凭什么不杀他?”
“当初,殿主给陆沉三个月的时间,除了奈何不了陆沉之外,还因为陆沉是刚迈入金仙中期不久,不可能在三个月之内再次突破上去。可是,陆沉的修炼速度还是超出了殿主的预算,这三个月不到,竟然又迈入了金仙后期,战力肯定再上一个阶梯,我们恐怕杀不了他了。”
“陆沉在金仙中期的时侯,就可以在祖洲城依靠各种辅助力量,以一已之力挫败我们强大的大罗金仙队伍进攻。现在他更强大了,还敢怕身来妖仙殿,说明不需要其他辅助力量,也能正面击败我们的大罗金仙队伍,我们连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去杀他。”
“反正,陆沉来妖仙殿是为了取我们的圣水,是为交易而来,他不交出上界通道,休想拿到我们的圣水,我们可以连妖仙殿都不让他进。”
“陆沉始终是金仙层次,他没有力量打崩妖仙殿而入,除非他有上一个九龙传人的境界,迈入了大罗金仙境,那我们就拦不住他了。”
那两个最高层的妖族人物却不同意副殿主的看法,并争相如此说道。
反正,这两个货就不是同意在拿到上界通道之前,跟陆沉翻脸。
“今时不同往日了,就算陆沉是大罗金仙,他也无法在妖仙殿放肆!”
副殿主脑袋一转,望向西北方面,口中还如此说道,“我们有更强大的人物即将诞生,只要陆沉来得是时侯,他无论如何也死定了。”
西北方向,有一道强大的气息在弥漫,却给人一种欲破不破的感觉,仿佛有人在压制突破……
正如他所言,妖仙殿正在酝酿一个强大的人物诞生,还是针对陆沉而来的,也是对陆沉所作出的一个后手。
“副殿主,我们遵从殿主关闭前的吩咐则可,一切问题暂且不管,先拿到上界通道再说。”
“陆沉应该不是蠢材,他也应该知道妖仙殿是不那么容易进的,不可能没带上界通道而来。”
“我认为,陆沉不可能打算白来一趟,他必另有方法收藏上界通道,只等交易的时侯才取出来。”
“至于我们的金仙大军……都已经被陆沉打废了,就算你现在要陆沉的命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完成我们几个人的重要计划,那才是正经事。”
那两个货只关心他们几个的大事,不怎么关心妖族金仙的情况,仿佛万洞仙境的妖族已经与他们无关似的。
他们仅对对妖仙殿主的吩咐倒是绝对遵从,却不怎么听副殿主的,否则他们也不敢一直反对副殿主的意见。
“行了,你俩说来说去,就是一味求稳,不想节外生枝,生怕拿不到上界通道罢了。”
副殿主也奈何不了这两位同阶同僚,只好无力的一摆手,然后从座椅上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算了,我不动陆沉,按照殿主的意思做便是了。现在陆沉快杀到妖仙殿了,我们出去组织一下,先把陆沉堵在殿门口再说。”
其实,对于走捷径登上界,绕过修仙直接成神,那都是妖仙殿主和这两个同僚所渴望的,他倒没有那么大的强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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