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彦有气无力地道:“原本就不太困,让你们这么一吵,哪里还有睡意?”
春柳忙道:“侧妃恕罪,春柳吵着侧妃了。”
“你们这是在看什么?看你们一个个地如此高兴。”
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丫头,互相偷看着,不知该不该说。
春柳偷偷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又转过脸来柳舒彦道:
“阿香不是请了一日的假,出府去了吗?今日回来,给我们带了新鲜的小玩意。”
柳舒彦有些不快:“懿亲王府的丫头们什么好玩意没有见过?这点小东西竟然能让你们兴奋成这样?”
“拿来给我瞧一瞧。”
小丫头们紧张起来,这位侧妃,这些年来,脾气越来越不好,时常拿他们撒气,不知道会不会又要借此来惩罚她们几个小丫头,心里很是悔恨自己刚才太过兴奋了。
见她们还在犹豫不决,春柳怕柳舒彦发更大的脾气,连忙道:“侧妃想看,你们怎么还送上来?”
又换了一种语调对舒喻彦说:“外面风大,侧妃进屋里去看吧!”
“还以为是些什么好玩意呢!原来竟是一些碎布头做的头饰,不过看上去手工还很细致,款式也是很别致。”
“把那铜镜给我拿过来。”
春柳连忙送上了一面小铜镜,柳舒彦从她们拿着的木盒里取了几样在自己的头上耳边比划着。
“春柳,我带着会不会显得更年轻一些?”
“侧妃这么好看,这样的小饰品配在侧妃身上可不合适,最多只能点缀一下我们侧妃的容颜,那也是这些小玩意的荣幸。”
柳舒彦的心情好了些:“就你这张嘴甜!”
又拿了个花瓣形状的耳坠,在自己的耳边比划了几下之后,又放回了的木盒中。
接着,又轻轻的在木盒中翻动,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自己中意的小饰品。
猛地,她的手停住了,因为在那木盒中,她发现了一个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的颜色和款式,与那个女人那日回柳家时所带的蝴蝶结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叫做蝴蝶结的东西,以前是没有的,直到她戴在头上出现在人前。
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为何这样的一个布料所做的蝴蝶结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柳舒彦有些想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在大赢国内,还有第二个女子有她一般的喜好?
这些丫头见她们的侧妃脸色突然之间就变得凝重起来,当下就有些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首饰是从何处买来的?”
“回侧妃的话,是在东新街的一个小手工坊买来的。”
“本侧妃倒是对这新鲜玩意很感兴趣!,也想去走一趟,瞧一瞧那小工坊。”
柳舒彦是知道东新街的,近两年热闹起来的一条繁华的街道,她却从未去过那里,听说那里有很多新奇的物件。
横竖也是无事,她将蝴蝶结放回了木盒内。
“春柳!备马车,我们去东新街瞧一瞧。”
“侧妃,这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去吧!”
柳舒彦透过窗户,看了看外头被夕阳染红的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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