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带着糕点离开时,舒喻没有多少依依不舍,也没有问他何时回来。
这个人一向都是想到一出就是一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溜回来了。
她倒是有些想念哥哥和如兰。
“下回让哥哥他们也回来看看我们吧!”
舒喻觉得自己这要求很正常,可萧恒的脸却立即黑了。
“我回来你不高兴?”
舒喻失笑,这男人连哥哥的醋都要吃吗?
“我这儿许多帐还没跟王爷算呢,我想见见哥哥都不行吗?”
萧恒装起了傻:“是吗?我可不记得我欠你什么!”
说着便抽了马屁股,出城去了。
舒喻想生气又气不起来,一个转身却见两个孩子嘟着嘴在一边生闷气。
“怎么啦?”舒喻蹲下身来问他们。
“就你们两人依依不舍了,都不理会我们!”
两个孩子还等着爹爹跟他们道别呢,没想到爹爹彻底把他们给忘了,跟娘亲说完话就转身走了。
舒喻掩嘴笑了:“这笔账你们也给爹爹记着,一起算哈!”
“嗯,我回去就记下来,可别忘了!”然然咬着牙,认真地说。
小孩子的脸,四月的天。
转个身两人就心情好了,要偷溜出去玩耍,舒喻拉住了他们。
“这两天爹爹在家,你们表现的也很乖,猴子那件事,娘亲也没有跟你们多提,但是,娘亲现在要提醒你们,出去碰到奇怪的事奇怪的动物都要跟娘亲说,千万不能偷偷藏着秘密,懂了吗?”
提到那猴子,两个孩子的心情低落了不少,对于这猴子,他们既对猴子心存愧疚,又庆幸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来。
两人低着头不说话,舒喻耐心温和地说:“事情过去了,你们别放在心上了,日后千万注意便好。”
两人一起点点头:“娘亲,我们知道了!”
“好,去玩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日的时光舒喻都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度过,这令她很是惬意。
空余之时,她跟着小喜她们学习绣花。
看她们飞针走线的样子甚是好看,可那针那线一到舒喻手中便彻底不听话了,那针总是到不了想要到的地方,那线也总是拉不直,一个走神,针就刺到自己手指头,十指连心啊!
而且这活也太磨炼人的耐心了,舒喻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绣了一朵小花,而且那朵花要多丑就有多丑。
舒喻现在明白了,那些古时的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好的忍耐力和承受力了,一副绣品绣下来,多大的脾气都被磨平了。
舒喻看看自己手中的绣绷,再看看小喜她们手中的绣绷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喜她们掩嘴嘻嘻笑着:“王妃过于心急了,我们儿时也是这么练过来的。”
舒喻并没有投降:“我就不相信了,我绣不出一件像样的绣品出来。”
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女子要送绣品给萧恒,不能让她们抢了先,自己必须要绣上一样让他贴身带着。
还有孩子们,用上娘亲绣的东西得多幸福啊!
舒喻儿时便尤其喜欢妈妈给自己打的毛衣,做的小裙子,俗话说那是温暖牌的。
想到孩子们和自己的儿时,舒喻的脑子里又冒出了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拿过画花样的笔来,画了个喜羊羊和巧虎,一边画一边忍不住地笑。
丫头们便凑过来看。
“王妃,那是什么呀?”紫竹问,声音甜甜的。
“你们看这像什么呀?”
小喜说:“像一只羊!”
“那个像老虎!”
“可是,他们看着好可爱啊!”
舒喻说:“没错,它们就是一只羊和一只虎,只是动画形象,都是小孩子们喜欢的。”
小喜附和着说:“小孩子们肯定会喜欢的。”
舒喻把花样递给她们:“你们空了试着绣几个这个图案的香囊出来,拿去卖卖看。”
紫竹欢喜应下:“一定很抢手。”
小喜不太明白:“王妃,您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成日想着赚钱呢?”
紫竹忙扯了小喜的衣角:“你怎么这么跟王妃说话啊?”
舒喻忙摆摆手,示意无碍。
“有问题便问出来,我们日后便是一家人了,有事不用放在心里。”
接着,她便回答了小喜的问题。
“本王妃可不是想自己赚钱,想着你们绣些新奇的东西,你们拿去卖了多赚些钱。”
她亲切地拍了拍她们的手:“女孩子就要多赚些钱,多存些傍身的钱,日后无论到哪里都有底气。”
两个丫头年纪都还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明白王妃这是为了她们好。
齐齐向王妃行了礼,恳切地说:“多谢王妃!”
自此,小丫头们得了空便绣喜羊羊之类的,绣得多了便拿到街上去卖,还真是很受小孩子们的喜欢,小娃娃们哪里喜欢什么福啊寿的,也看不懂什么花啊草的,对这些生动的动物形象喜欢的很,她们的香囊卖得极好。
舒喻则闷头绣着一副鸳鸯戏水图,到时做成香囊让萧恒天天挂着,看谁还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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