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公子,请躺在床上,将衣服脱一下。”
齐白一听,脸刷的就红了,不仅是他,齐雅的嘴也张得老大,只有周婉心一脸的淡定。
“脱、脱衣服?”
“是,请将上面的衣服都脱了,我要用银针试探你几个穴位。”
“可、可是····”
沈柔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面无表情的说道:“齐二公子不必多想,我是医者,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齐白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我倒没什么,主要是怕对沈姑娘不好。”
“这个齐二公子大可宽心!”
齐白又冲她一礼道:“那就有劳沈姑娘了!”
半炷香后,沈柔取了扎在他穴位上的银针。
十六枚银针,八根泛着银质的冷光,另外八根,乌黑一片!
所有人看到那乌黑的银针后,皆是一惊,答案已经不需要沈柔多说了。
齐白瞳仁剧颤,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咳疾不是病,而是毒。
“沈姑娘,可知我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沈柔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能确定的是你应该中毒多年,这毒已经侵入到各个脏腑,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发黑的银针。”
周婉心问道:“可有法子解?”
“有,齐二公子虽中毒已久,但这毒毒性不强,只需齐二公子将那毒找出来,我便能解。”
齐雅拉住齐白的衣袖问:“二哥,你可知到底是谁要害你?”
齐白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手上的青筋都被他攥的爆了出来,可就是不说话。
周婉心心直口快,看他不说,便说道:“一定是胡氏,你们想一下,若是二哥死了,那这宁国公府偌大的家业可就是她儿子的了。”
齐雅听后非但不赞同,反倒有些生气。
“二妹,不能这样说母亲,这种事母亲绝对不会做,你离家多年,对她不了解,等接触过后,自会知晓她的好。”
周婉心还想再辩,却被沈柔用眼神制止了!
看齐二公子这表情,怕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一时还难以接受罢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和婉心只能点到为止,至于最后该怎么做,还得看他们自己。
等两人走后,周婉心气愤的说:“柔柔,这齐二公子的毒显然也是胡氏下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婉心,多说无益,你且瞧着,那齐二公子并非无能之辈,这事他自会处理好,倒是你,以后在这府上一定要更加小心,咱们之前还是低估了胡氏的歹毒,她若见你一直无事,怕又会使出新手段。”
“我才不怕她呢···”
两人又说了会话,沈柔这才离开,马车行至半路,便越走越慢,最后干脆停了。
铃铛打帘问:“沈岩,怎么停下不走了?”
沈岩是沈家家生子,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沈柔,沈家遭难时他被发卖到兖州,刚刚被沈柔寻回来。
听到铃铛问,他便回道:“好像武安侯府今日来了许多人,马车太多都停在了路中间,等一等应该就能过去。”
铃铛听后刷的放下帘子钻回车内,她气鼓鼓的说道:“这马路难不成是武安侯府的?既然不走了也不知道将车往边上让让,平白耽误别人功夫。”
沈柔见她这般样子笑道:“想必是江老夫人要过寿了,有些住的远的亲眷便提前到了,我们就等一等,一会江府自会安排他们的马车进院子。”
她话音刚落,就听车外沈岩喝道:“什么人,我家大小姐的马车也是你想上便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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