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玺坐在车上,脑海里总在回想沈小小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做“永远都如此正经的不要脸到底。”这话怎么想都觉得似乎沈小小和他是熟悉的,认识的。
可是无论怎么想着脑海里都没有这沈小小的影子,只是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股熟悉的感觉是绝对不会错的。
头再次一阵剧痛,手上一松,车一下就来了个急刹,头猛的撞在了前面挡风玻璃上,里面的疼痛还有这装机的疼痛,让龙玺居然有了一阵短暂的空白。
好像那些曾经所谓的记忆都是一个个的故事一样,仅仅只是中出现的情节。
“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玺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诡异的奇怪,甚至下意思的,他觉得这事儿铁定和沈小小有这直接关系,这种直觉让龙玺心里是越来越不安起来,他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龙玺既然想不通那么就亲自去看看,既然都来了,总不能真的只是为了看一眼那个女人就转身离开,既然黑暗帝国的基地在这里,那么他就看看到底这传说中的黑暗帝国有多厉害。
龙玺将汽车开到了郊区的小树林外面,头疼已经慢慢缓解了,他打开车门从旁边的树林郊道走去。
四处都是红外线和摄像头,这安保做的到是不错,不过这点可拦不住他,只要他的工作快过每一次摄像头转身的瞬间,他就能躲过这些监控设备。
今晚的他本就是一身黑色衣服,他适合黑色,将他整个人更加包裹的神秘,冷酷。
黑暗中依旧飘着零星小雨,这样的夜晚太适合做这些月黑风高杀人夜的事情了。
四层楼高的高墙按照常理是能挡住一般人的,只是龙玺是一般人吗?
而且这面墙看起来最为单薄,就是保卫也是做的最弱的,不知道为什么,龙玺就是觉得他应该从这里进去。
几个纵深跳跃龙玺极为轻松的就翻墙跳了下去,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但是龙玺却做的极为顺畅。
沈小小从龙玺翻墙进来的那一刻就在监控设备里看到了,她没有打开任何的安保措施,只是任由他进来,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她也想看看这龙玺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熟悉的事情。
硕大的枣树,永远都是最佳的借助工具,无论是大宝小宝还是沈小小,这一家四口似乎都只能想着通过这个渠道进入里面。
而龙玺似乎也忽略掉了此刻应该有的警醒和灵敏。
“不拦着?”
“不拦着。”
“可是那少主还有小姐他们?”
“虎毒不食子”
“什么?小姐你说什么?龙玺是严宽?是吗?”
19的惊讶之色让沈小小都有些惊叹,这孩子不会吓傻了吧,瞧着嘴张的。
“恩,是严宽”
“果然是一家人,都知道爬树。”
半天后19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让沈小小只觉得无语至极,只是看着视频里敏捷而又迅速的动作,不管是身为龙玺还是严宽,至少这身手是没有半点退步的。
“可是他是失忆了吗?和我一样?半点想不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肯定也不认识小姐和少主,万一伤到了他们那要怎么办才好?”
“伤到他们,如果真的会伤到他们,那么就让他做一辈子的龙玺好了。”
沈小小的话冰冷中带着一丝残忍,19知道,这是沈小小会做的选择,不管严宽和她感情再深,也比不过自己的两个亲生骨肉。
这都叫做什么事儿啊
……
小宝拿着手中那把缩小版迷你手枪,对准窗外就射了过去,特质的空单头打在龙玺的左手臂上,相似蚂蚁夹一样的疼痛。
他本来可以躲过去的,可是看到是一个小豆丁在对他出手后,他什么都没做,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
不过这小豆丁到底心软,只敢对着他的手臂下手,如果是他来教的话,会直接让他对准敌人的脑门动手。
这就是沈小小和黑帝的孩子?如此小就这么优秀,这基因果然强大。
“你是谁,居然敢跑到这里来,我告诉你,我妈妈马上就会过来了。”
“你还没断奶吗?什么事情都要靠你妈妈解决?”
龙玺的话依旧冰冰凉凉的,只是小宝听到他这么说,小脸一下就被涨红了。
只是大宝接下来的话让龙玺倒是哭笑不得,这小公主倒是可爱。
“小宝早就断奶了,我们2岁的时候就断奶了,你别乱说话。”
大宝也不怕突然而来的龙玺,不是孩子危机意思弱,而是从这龙玺身上他们感觉不到恶意。
都说孩子的第六感是最强烈的,此时就是如此,大宝本就是一个乖乖的小公主,在基地最受人喜欢的公主,说话又软又糯,甜甜的腻死人,很难有人不买她的帐,当然,沈小小除外。
“大宝小宝?你们不怕我?”
“我们为什么要怕你?你是来抓我们的吗?”
“是啊,我是来抓你们的,你们害怕吗?”龙玺看着两个孩子如此,一时间起了逗乐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孩子******缘故,他居然难得的觉得两个孩子居然可爱的出奇,而且让他心里有一种和初见沈小小时的感觉,熟悉,激动,还有莫名的满足。
“是啊,我就是来抓你们的,你们害怕吗?”
“我们为什么要害怕,你根本就带不走我们的。”
“哦,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我带不走你们。”
大宝看了小宝一眼,而后说道:“因为你是爬树进来的。”
“爬树?这和爬树有什么关系?”龙玺一时间有些没有适应小孩子的跳跃思维,这又喝爬树有什么关系。
“妈妈说树上有什么什么传感,只要有人一碰,她就知道了。”
“是电热传感。”小宝恰当的在一旁补充,倒是龙玺砖头看向那颗枣树心中越发觉得疑惑。
他怎么会一碰到这树的时候除了熟悉感,那些什么警惕警觉居然统统消失了,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危险一样,到底他凭什么能如此笃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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