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锤他们这边人多,东西也多,早上过来的时候没有牛车耽搁了很多时间,忙了一天,回去的时候有牛车能轻松些。
叶棠三人去了趟车马市场,花八十两银子买了辆马车。
既然有银子了,那就不能再委屈自己。
叶棠赶着新买的马车,笑得像朵花儿,去集市买了只大公鸡,让老板杀好。
“相公,今晚我做大盘鸡给你们吃。”
尽管叶棠三人买的马车很朴素,马儿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棕色大马,但因为是村里独一份,进村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马车进村了,是哪里的富人来进山找野味了吗?”
清泉村虽然很穷,但因为山水好,野味多,经常会有喜欢吃野味的富人来此上山探险。
等马车近了些,村民忽然发现,赶车的人是叶棠。
“是叶棠。”
“叶棠在赶车,赶着马车。”
“这马车不像富人家,富人家的马车不会如此寒酸。”
“叶棠,你去给人当车夫了吗?”有个老婆子跑过来问。
叶棠还未回答,车厢里的萧景玹就掀开车帘子探出颗脑袋来:“是的,周大娘,我娘子给我当车夫。”
周大娘被吓了一跳:“你小子,吓死我了,你们这是......”
萧景玹一点也不低调:“马车是我家的。”
周大娘震惊:“这不可能,你们哪来的银子?”
萧景玹:“抢的。”
周大娘:“......”
叶棠浅笑:“周大娘,我们赶着回家,麻烦让一让。”
周大娘下意识的让开。
叶棠赶着马车就走了。
周大娘好半天才回神,惊叫:“不得了了,萧景玹在外抢了辆马车,他当土匪了!”
萧景玹当土匪的消息不胫而走。
马车路过萧五太爷家这边的时候,正在树下乘凉的萧五太爷和曾老太太瞧见了,好奇的杵着拐杖走了过来。
“六弟妹,这马车是谁家的?”曾老太太问。
叶棠停下马车,下车走向她:“这是我和相公今早在县城里买的,去得早,买了个便宜价。”
萧五太爷恍然了:“你们赶着牛车去县城,就是为了赶早买马车。”
萧景玹和洪龙飞下了马车,萧景玹道:“也不全是,我们还干了别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暂且不告诉你们两老,等时机成熟了,你们就知道了。”
萧五太爷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个老六,就喜欢故弄玄虚,成,五哥不问,你有马车了,五哥高兴,有银子就该买马车,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不能委屈了六弟妹。”
“不应该是不能委屈我吗?”
“你一个大男人,多走几步路累不死。”
“......”
叶棠三人把二老接去了老宅,打算请他们在老宅吃晚饭。
二老欣然接受。
他们居然也能有来老六家做客等饭吃的一天,以前想都不敢想。
这真是多亏了叶棠啊!
老六真有福气。
媳妇有了,田地和山也有,牛车也有了,新房也在盖了,如今还有了马车,日后肯定会越过越好。
叶棠是个福星啊!
旺夫!
叶棠买的公鸡八斤重,因为是杀好的,拿回来只需要清洗一番就行了。
叶棠忙活的时候,萧景玹在一旁打下手,控火,洗蔬菜。
洪龙飞趁着有时间去山上找了些蘑菇。
二老看了眼发现他找的大部分是毒蘑菇,赶紧给扔了。
叶鹏和叶平安过来的时候,叶棠也做好了晚饭。
大盘鸡,蒜泥豆角、白菜豆腐汤,蛋饺。
“这比过年吃的还好,辛苦六弟妹了!”曾老太太拉着叶棠坐下。
叶棠给她夹菜:“不辛苦,你们要是喜欢吃我做的菜,以后可以经常过来。”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叶鹏和叶平安回翁岗村,洪龙飞去山上用轻功消食,叶棠和萧景玹送二老回家。
许美兰看到叶棠就说:“六婶,我和铁锤找到适合用来开作坊的铺子,就在镇上,比在村里方便。”
县城里的铺子太贵,他们暂且租不起。
豆腐的生意越来越好,六婶传授的吃法也越来越多,相信等到了明年,他们三家定能在县城里租铺子卖豆腐。
“这是好事呀!”叶棠跟许美兰就着豆腐坊的事儿闲聊了好一会儿。
萧景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烧热水。
“娘子,你要洗头不?我帮你。”
“要洗澡吗?我帮你搓背。”
“不搓就不搓,把我赶出来做什么!”
今晚的萧景玹很暖,叶棠洗头,他帮她把头发擦干,叶棠洗澡,他帮着打水倒水,还把厨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最后还把马儿给喂饱了。
见什么就做什么,二十年来头一次如此勤快,像是被勤劳鬼附身了似的。
叶棠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的欲望。
他想继续前晚没干成的事情。
叶棠面上淡定,实际心里是很紧张的,说不眼馋萧景玹的身子,那是假的,她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是有那种欲望的,只是她怕自己陷入太深,一直在克制而已。
“娘子,我准备好了!”
萧景玹不知何时关上门,来到了叶棠身后。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萧景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头发还有些湿,房间里有点闷热,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他目光火热的看着叶棠,一张俊脸极具诱惑力。
叶棠抿紧了唇,一颗心狂跳。
这小子,今晚是打算来真的?
那她干还是不干呢?
叶棠忽然想到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句话。
人的一生很短暂,要及时做自己心里上感觉开心和快乐的事。
她都是活了三辈子的人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生死都看淡了,该睡就得睡。
放着如此美貌的相公不睡,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想通了的叶棠,不再有任何犹豫,一个猛扑,撞进了萧景玹的怀里:“萧景玹,你既然准备好了,那就不要后悔。”
她双手勾住萧景玹的脖子,让他微微弯身,踮起脚吻了上去。
一夜缠绵,月儿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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