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欺负他
秦墨什么都没问,便停下了。
不过我接着说了句,“没事,上楼吧。”
黑暗中,我低头,眼前闪过的是刚才车边的人。
我以为他不会知道我是住在这儿的,毕竟这儿就要拆迁了,没想到他还是知道,而且还来了。
可是,现在来还有什么意义?
秦墨的步子很大,一步两个台阶。
“开门,”秦墨的声音带着微喘。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刚进去他便把我放在了鞋柜上,然后看着我。
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同夜色里的大海,幽深而神秘,像是能把我随时吸了进去。
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还没张嘴说话,他已经吻了下来。
“乔乔,现在给你,随你怎么要,”秦墨边说边脱自己的外套,扯领口。
先前在车跟前是我狂野而迫切,现在是他。
此时的我似乎不想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没了就是没了,不好再复制。
可是此刻的秦墨明显是悸动的,渴望的,跟先前的我一样。
大概是我的不回应让秦墨察觉到了,他没有再继续,而是压在我的颈间,粗喘呼吸。
他没说话,我也没有,就那样以一个姿势的待着。
许久,他的呼吸慢慢平复,他也从我的颈间移开。
我却拉住他,“秦墨。”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难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的,他也看到了?
如果是的话,他怕是误会我的不回应跟楼下的人有关吧?
“我,生理期还没结束,”我低语。
“嗯,”他又是这一个字。
虽然我听的太多了,但此刻这个字让我觉得他是失望的,冷漠的。
“秦墨,你别乱想,”我还是试图解释。
“没有,”他的手抬起,捏住我拉着他的手,“别乱想的人是你。”
“洗澡,然后睡觉,”秦墨说着抱起我往浴室里走。
他总是这样,不论我怎么作或者如何,他都不会生气。
这样的他让我不由愧疚起来,我拉着要出浴室的他,垫起脚尖又亲了他。
秦墨的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垫起的脚按了回去,“乔乔,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一下子僵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墨看着我,“你是仗着我不舍得凶你怪你勉强你,所以你就欺负我。”
他一米九的大男人,说出这话时,委委屈屈的,像极了一个被欺压许久终于说出委屈的孩子。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办了,嘴张了几张,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掐着我的手缓缓松开,而后走出了浴室。
我站在那儿,一时间我又成了犯错的,不知如何改错的孩子。
这个澡我没冲, 我就那样站着,片刻后我拉开浴室的门跑了出去,“秦墨......”
他恰好走到门口,转头看着我。
我的嘴动了动,“对......”
可他没让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打断我,“我不走,只是回屋取点东西,马上过来。”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哗的就落了下来。
一颗一颗的,接着便成了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明明是我撩了他,先勾起了他的火,又不给他灭。
明明他说的没错,明明我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可为什么我却像是受了委屈的哭了?
秦墨折身回来,看着哭到不能自己的我,伸手将我又抱进了怀里,“是我不好,把话说重了,我......以后不会说了。”
他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啊。
我抬手打着他,“你没错,为什么说你不好,明明是我不好。”
“没有,我的乔乔没有错,是我......邪念作祟,没有得到满足,乱说话了,”秦墨又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这更让我难受了,我打着他,一下一下。
最后我哭的不行,又咬了他。
“嗯,疼,”秦墨出声。
这还是第一次。
我松了口,一脸是泪的看着他,秦墨给我抹眼泪,“咬完了,不许哭了,不然明天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都是你害的,”我又怪他。
“嗯,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秦墨给我擦眼泪。
可是他没有不好。
我搂住他的腰,把还沾着泪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我都是被你惯成这样的。”
“对,所以是我的问题,我还说你,我该惩罚,要不要再咬一下?”秦墨逗我。
我打他,他抱着我。
我和他这个别扭闹的很凶,我眼泪都出来了,可时间却很短,不到五分钟。
哭完闹完,但尴尬还没完啊。
于是我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想喝牛奶。”
“好,我帮你去温,你先去洗澡,”秦墨说着把我又推回了浴室,并为我拉上了门。
“秦墨,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改,”隔着门板,我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乔乔永远是对的,”秦墨说完走了。
我听着这话,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泪水盈盈。
以前的我在江昱珩面前小心翼翼,别说作了,我年年都要看着他的脸色,他皱个眉,我都要想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他了。
可现在秦墨如此宠着我纵着我,我却还作。
乔杉,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命令。
我洗了澡出来,秦墨已经为我温好牛奶,他也换了家居服的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办公。
我走过去他便放下电脑,接过我手里的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喝着温牛奶,想到今晚的饭局,“秦墨,你知道吗我这两天都在生气。”
“气什么?”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给我按着头皮,很是舒服。
“气你欺骗我,不给我说实话。”
“嗯?”他不解。
我咬着杯沿,“我以为许瑞身后的秦老板是你,以为你是故意隐藏身份骗我。”
“为什么以为是我?”秦墨又问。
我想到那天在楼梯间听到他和许瑞的电话,而那天我还听了他别的电话,如果我说出来那他一定猜到了。
“因为你也姓秦啊,而且许瑞很巴结你的样子,让我联想了,”我给了这样的解释。
“现在知道不是了就不生气了吧,不生气就好了,”秦墨这么风淡云轻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秦墨,”我又叫了他,然后像先前在饭店包房时那样又勾住他的脖子下拉,送了他一个牛奶吻。
只不过这次秦墨没有像先前那样老实,而是扣着我加深。
在我们吻的升温即将起火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温凉。
现在秦莹还在医院里,她的电话我可不敢不接,“温大医生......什么?你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