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是谁都可以取代
我握着电话,迟疑了两秒,不知道江昱珩找我做什么?
温凉冲我噘了噘下巴,示意我接。
“杉杉,”电话那边,江昱珩也在叫我。
“有事么?”我对他依旧是那种疏而冷的态度。
哪怕我与秦墨闹崩了,我与他也再无可能,所以他每次找我或是靠近我,让我总会不自觉的便竖起防御的城墙。
“我回来了,”他几个字说的有种大难归来的感觉。
“嗯,我知道,”江淮跟我说过了。
江昱珩沉默了一下,“我们能见个面吗?如果你不想跟我单独见面,你来家里也行,我爸妈他们很想你。”
我眼前浮现在机场江爸江妈妈接我的情景,他们担心我这是肯定的。
“我还有话对你说,”在我的沉默中,江昱珩再次开口,“事关谢萧的事,而且.....也跟秦墨有关。”
我呼吸微滞,我跟秦墨都无关了,和他有关的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是心不由己的说了句,“行,我一会过去。”
“好,我告诉我妈,她一直说等你来给你包饺子吃,”江昱珩的声音明显多了期待。
挂了电话,温凉便感叹,“前任哥很积极嘛。”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他说有事,还事关秦墨。”
“他这是利用秦墨给你下饵,再说了你不是跟秦墨完蛋了?”温凉提醒我。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知道我没有那么轻易放下。
“我去不是因为秦墨,而是因为江爸他们,江妈妈说了给我包饺子,”我也嘴硬。
温凉哼了声,一副我不知道你的表情。
“别说一顿饺子,就是江家送你三分之一都应该,你可是救了江昱珩一条小命,”温凉感慨。
提到这个,我就想到自己的怀疑,只是江爸和江妈妈都解释了,他们那么坦荡,我再钻牛角尖,那就是自寻烦恼了。
“你跟江昱珩竟然是一样的罕见黄金血,这种概率比彩票中五千万还少,”温凉看着我,没有往后说,但我也明白她的意思。
“我问过江爸和江妈妈了,他们说是早就知道我和江昱珩的血型,而且我爸妈也知道,定亲是有这个因素,”我也实话实说。
温凉点了下头,“要是你以后要用个血啥的,江昱珩这玩意要是敢迟疑一秒,我就打爆他的狗头。”
她说完叹了口气,“看来大草原之行又泡汤了。”
“你还真要去?”我真当她是开玩笑的。
“当然了,我要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温凉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咱有想花就花的钱,想去哪全凭心情。”
在这一点上,我跟温凉是一样的,从来都清楚钱是自己最大的底气。
“那你得等我一下,”我也想去放松自己,上次放松还是在跟江昱珩分开后。
温凉也想到了那一茬,笑着调侃,“这次再来个比秦墨还靠谱的艳 遇。”
我被逗笑,“那我就不叫旅行了,而是叫猎 艳之旅。”
“这个不好就再换一个,下一个更好,”温凉安抚我。
我没接话,下一个更好,可开始下一个哪有那么容易?
离开江昱珩我能跟秦墨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江昱珩一次次伤透我的心,而这次我跟秦墨不同,是我的问题让他放弃我的。
这段感情不是我想放弃的,哪怕纠缠并没有意义,可我也没法那么快放下。
“刚才是谁来敲门?”温凉大概是怕我情绪不好,切换了话题。
“周彤,上次拦我要合作,这次要聊聊,我没搭理,” 我拉开了窗帘,看向了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她那孩子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了,孩子发育很好,但她一次都没去看过,”温凉说起了早产的孩子。
我眼前闪过上次看孩子的情景,“这女人只认钱,如果现在江昱珩把孩子接走,她保准贴上去。”
“她找你能有什么合作?”温凉突的问我。
“不知道,反正不会有好事,这种女人不能沾,不然后面有的是麻烦,”我十分清醒。
温凉也从床上下来,“没错,少招惹,不过那女人既然想找你,肯定不会因为你拒绝个一次两次便放弃。”
她说着打着哈哈去了洗手间,我打开手机点了外卖早餐。
温凉吃完饭走了,我去了江家。
江昱珩江淮都在,江妈妈看到我就迎过来,眼睛盯着我的脸,“一看就气血不行,肯定是血亏没补上来。”
江妈妈说着眼眶就红了,“杉杉,你回家住吧,至少住到你补回气血,好不好?”
肯定是不好!
我哪能再回来住?
江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出声替我解围,“你先让杉杉进来坐,这样站着她也累。”
“你看我光心疼了,”江妈妈拉着去了沙发那边坐下,自己去厨房里给我端燕窝粥。
江爸爸看着我感叹,“瘦了很多,是身体原因还是别的?”
他是懂我的,但我并不打算说实话,说身体原因他们会觉得亏欠,说是与秦墨出了问题,也会让他们再生别的想法。
我淡淡一笑,“是工作原因,最近有个项目出外勤,我天天在跑。”
“这怎么行,回头让小珩给你们老板打个招呼,”江妈妈端着燕窝粥出来。
江昱珩这时也很精准接话,“她的幕后老板是秦家。”
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还是江爸爸先打破僵滞,“你跟秦墨还是出问题了?”
上次我能哄骗他们,因为我那时还确信与秦墨还会在一起,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我们俩分手了,”我终还是说了。
“真分手了?”江妈妈意外。
我轻点也下头,江昱珩开口问了,“因为休斯敦的事?”
“是啊,”我这两个字说的肯定。
我是想让他知道是他害我和秦墨分开,让他不要对我有想法,而且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再给他机会。
“你没跟他解释?”江昱珩问我。
“解释了,”说完这三个字,我顿了一下,“我都求他了。”
我这话出口,全屋一片静寂。
我知道这话对他们的冲击力有多大,而我也是故意的,因为他们知道我为了挽留秦墨能做到这样,可见我对秦墨的感情有多深。
深的,不是谁都可以再取代的。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江昱珩对我说完,站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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