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相拥,呼吸交缠,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衣衫滑落,肌肤相亲,他们沉醉于彼此的爱意之中,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
帐幔低垂,遮住了屋内旖旎的春光。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银辉。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姜茯谣依偎在容珩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你真好。”她轻声说道,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圈。
容珩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你也是。”
就在这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乳娘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一脸焦急。
“娘娘,容正卿一直哭闹不止,奴婢怎么哄都哄不好。”
姜茯谣连忙坐起身,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容正卿在她怀里拱了拱,找到了熟悉的气息,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是不是饿了?”姜茯谣解开衣襟,将孩子抱到胸前。
容正卿立刻找到了食物,贪婪地吮吸起来。姜茯谣看着孩子吃奶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容珩也坐起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意。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
“他长得真像你。”姜茯谣笑着说道。
容珩点了点头,“也像你。”
两人相视一笑,屋内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突然,容正卿停止了吮吸,小脸皱成一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姜茯谣连忙检查,发现孩子的小屁股上红肿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
“这是怎么回事?”姜茯谣脸色一变,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红烛燃尽,天光微亮。
姜茯谣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容珩早已起身,正坐在桌边批阅奏折,晨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显英俊。
“醒了?”
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可还觉得累?”
姜茯谣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
容珩轻笑一声,将她揽入怀中,“朕的王妃如此娇媚,朕又怎能忍得住?”
一番温存后,姜茯谣起身梳洗,准备前往女学。
自从重生后,她便以丞相府嫡女的身份重新入了女学,一来是为了打发时间,二来也是为了收集信息。
毕竟这女学里,藏龙卧虎,各家小姐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是了解朝堂动向的绝佳场所。
今日的女学,似乎格外热闹。姜茯谣刚踏进学堂,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群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围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对她指指点点,言语间满是讥讽。
“这不是秀才的妹妹吗?怎么穿得跟个乞丐似的?”
“听说她哥哥科举落榜,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啧啧啧……”
“我看她呀,干脆别来女学了,回家种田去吧!”
那少女低着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驳。
姜茯谣见状,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她大步走上前,冷声喝道:“住口!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欺负人!”
那些女子见姜茯谣出面,都有些忌惮。
毕竟,姜茯谣如今是王妃,她们可不敢轻易得罪。
“王妃娘娘,我们……”
“闭嘴!”姜茯谣厉声打断她们,“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敢在女学里恃强凌弱,简直目无王法!”
那些女子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下求饶。
姜茯谣懒得理会她们,转身扶起那名少女,“你没事吧?”
少女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姜茯谣,哽咽着说道:“谢谢王妃娘娘……”
“别怕,告诉本宫,她们为何欺负你?”
少女怯生生地说道:“她们说…说我哥哥科举作弊,被取消了资格,还说…说我全家都是骗子……”
姜茯谣一听,心中顿时了然。
她想起之前听闻,此次科举舞弊案牵扯甚广,其中就有一名官员的远房亲戚涉案,而这名官员,正是这些女子的靠山。
“别担心,本宫会为你做主。”姜茯谣柔声安慰道。
她转头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冰冷,“你们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那些女子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姜茯谣不再理会她们,带着那名少女离开了学堂。
少女名叫小莲,是上文秀才的妹妹。
她感激地握着姜茯谣的手,“王妃娘娘,谢谢你。”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我…我买的肉饼,请您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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