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众人将姜元夕接回来,陈心婉根本不用问,姜元夕就将这些天发生的事道了个干干净净。
姜元夕躺在陈心婉怀中舒服的闭上眼。
“四弟,你干什么了浑身这么臭!”姜元原嫌弃的捂住鼻子。
姜家上下,几乎都离姜元橙远远儿的。
姜元橙伸出手闻了闻袖子,顿时被臭的恶心到。
姜元夕睁开眼咯咯直笑。
【哈哈哈,我炸了粪坑,四哥哥估计是被崩到啦!】
众人:......
众人纷纷离姜元橙三丈远。
姜元橙拱手:“娘,儿子先退下换个衣裳。”
这衣裳,绝对不能要了。
这边姜元夕喋喋不休,将这一天的事情道了个遍。
直到心里说累了才睡下。
皇宫内。
太子端坐在一旁,与皇帝品茗。
“父皇,此次晨曦节非常成功,现在民间传遍神女救世,惩处怪物,救民于水火,恐怕不用父皇费心,百姓就已经相信神女的存在。”
皇帝点头:“那些似人非人的怪物,查清楚没有。”
太子无奈摇头。
至今为止,他们的人还未发现,怪物从何处而来。
皇帝咂了口茶:“胤儿,这天下,就要不太平了。”
太子皱眉:“父皇放心,我一定查清。”
皇帝摇了摇头,“听说,你又给神女像加了东西?”
太子点头。
“儿臣之前总觉着神女像缺了什么东西,四大神兽,不足以彰显神女才能,于是便给神女添了个法器。”
法器的灵感还是从元夕那儿得来的。
皇帝非常满意。
他站起来望着远处的山峦。
四大神兽争相现世,如今知道的就有两个,若四大神兽齐聚,只怕会出现什么不得了的妖魔。
只是,他们御风的青龙哪儿去了。
皇帝捉摸不透。
姜府。
姜元夕怒视着面前的辣条。
“是不是你!”
黑子疯狂甩头。
不是他不是他。
姜元夕愤愤,拎起黑辣条尾巴,三百六十度旋转,然后甩飞。
“哼,说谎!”
嘴边的蛋壳渣子还没擦干净呢。
感情皇帝爹爹派人送给她的青龙蛋壳,全被这货给霍霍了。
玄武和白虎望着黑子消失的方向,心里莫名多了一股爽意。
真好,受虐待的终于不止他们二人,如今又多了一个。
姜元夕一路踱步,来到书房门口,却发现里头哥哥们还有爹爹正在开会。
她将门推开个小缝儿,就地趴下。
【我都趴下了,应该没人看到吧。】
屋内讨论声戛然而止,众人余光望向门口。
只见门开了个大缝隙,元夕趴在地上,刚好用门夹住自己的头。
姜元橙转过头,捂着自己的嘴。
神吆,哪有人偷听,还将头探进来的。
不行,忍不住了,想笑。
【嗯?怎么不说啦?】
“咳咳。”姜丰远咳了咳,几人回神。
“元晟,说说你的看法。”
姜元晟唇角微勾,“爹,那日突然出现的怪物,是凭空出现,太子那边查不到源头。”
“那岂不是,找不到那东西的出处,下次再发生,咱们该怎么办?”姜元武担忧。
姜元原:“若能将那东西搞到手,咱们拿着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找到怪物的弱点。”
“三哥,别想了,那东西全部被元夕除掉了。”
听说太子那边的人将剩余的怪物尸体拿回去,没多久,那东西就自己消散了。
连根儿毛儿都没留下。
姜丰远皱眉,找不到出处,也不能研究。
那么每一次怪物出现,他们就处于被动状态。
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伤亡。
【要那丑东西?我有啊,还是活的。】
那日怪物出现,她偷偷收集不少,本想着拿来玩儿,但一来二去之下,就给忘了。
【要不,今儿晚上放一个到爹爹屋子里?】
“咳咳咳!”
屋内姜丰远剧烈咳嗽。
放一个?
那东西残暴弑杀,与那东西待在一起,明儿姜府就该换主子了。
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啊。
姜元晟不紧不慢道:“怪物残暴,若能找法子控住,然后我们再研究岂不是方便许多,也不会造成伤亡。”
门框处,姜元夕点头。
【这个法子好,今儿晚上就施行。】
众人面色高兴。
【放在大哥哥屋子里。】
姜元晟差点儿被一口茶噎到。
“那什么,我记得刑部地牢有专门关押那些怪物的地方,不若,下次抓到怪物,就放在那里如何?”
【地牢?好像不错,但大哥哥不能一眼就看到我送他额礼物,不如,还是放在。】
“我近几日都会出入刑部,爹,最近,我就不回家了。”
【那还是放在刑部大牢吧。】
看到一向淡定的大哥,如此求生的模样,姜元橙更想笑。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身子却一颤一颤的。
姜丰远眉头上的褶皱更加深。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乖乖巧巧的女儿,怎么好像,长歪了呢。
救民于水火,惩奸除恶,伸张正义,每一样都拿的出手。
那到底是哪儿歪了呢?
夜里。
姜元夕借着夜色来到刑部,躲躲藏藏,终于找到刑部大牢的位置。
侍卫们站在原地。
侍卫长交待:“待会儿守卫松懈些,该吃吃该喝喝,只有这一天。”
侍卫交头接耳。
不是,什么情况,刑部历来是守卫最重的地方,侍卫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人,只当没看到。”
侍卫长交代完,便伸了伸懒腰,回房睡觉去了。
众人:......
“老王,你快扇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落下。
老王:“疼吗?”
“草,”敖东捂着脸怒道:“你就不能轻点,疼死爷了。”
“竟然是真的。”一向严厉的侍卫长竟让他们回家睡觉,守备松懈?!!!
两人回到自己岗位,怎么都没想明白。
姜元夕顺着小路,来到目的地。
她躲在墙后头。
瞧着四下没人,刚探出头就与侍卫对上。
二人大眼瞪小眼。
【糟了,不会被他发现吧,要不要将他打晕?】
老王及时扶额,闭眼脚步凌乱。
“敖东,你给老子喝了什么酒,这么烈,老子撑不住了,你先看会儿。”说罢,找了个柔软的草丛,倒下去。
“老王,你他娘,老子什么时候给你喝过。”
敖东转头,就看到姜元夕手里拿了个棍子。
他咽了咽口水,“也,也是,我这会儿也有点儿晕。”
说罢,他踉踉跄跄走到草丛边上,倒在老王的身上。
突然来的重量,差点儿送老王归西。
姜元夕见此,收回棍子,疾跑进刑部大牢。
倒在草丛的两人睁开眼睛。
老王:“快给老子起来!”
敖东爬起来:“你丫知道公主来,也不知给我个信儿!”
差点穿帮,两人总算知道侍卫长是什么意思。
老王起身拍了拍衣裳,他哪儿知道。
一转头就跟公主对上了。
不过公主来刑部大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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