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红,挣扎着要起,脑袋上却摁了一只大手,压得她更加往下。
眼前一片黑暗,她索性闭了眼睛。
胳膊有点痒,她下意识蹭了蹭,应该是被蚊子咬了。
“给你养肥了小胆,你还敢跟程氏的人正面杠了?”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泻下。
他的气息,又隐隐晦晦的如同一张看不清的网,把她密密的罩了起来。
她脑袋上还压着他的手。
他不让她起,她就小脸埋在他的腿间……这个姿势,极其羞耻!
顾一笙气死了。
真想咬他一口。
用力甩了甩脑袋,还是没挣脱,但到底能开口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他们欺负我,这就是打你的脸,先是泼酒,然后又想要我的黑钻……”
哎!
说起黑钻,那颗挺值钱的。
以前的顾一笙,可能不去操心这些,钱在她的眼里,只不过就是一个数字。
现在的顾一笙,钱比命还重要。
不让起,干脆就张嘴,在他腿间用力一口,厉南城吃疼,终于放开她:“你真是属狗的!男人这个地方,能随便咬吗?”
大腿根部,再偏一点,就咬废了。
顾一笙脸更红:“谁让你先惹我的。”
刚刚当着程氏父女的面,她委屈的不依不饶,演得挺好。
眼下,这里没了别人,她倒是安静了下来。
只是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是又亮着光。
似是天上的星星,又像是林间的小兽。
精灵,又可爱。
厉南城摸了摸被咬疼的地方,被夜色笼罩的眼底,隐隐有一抹暗光闪过,声音也跟着哑:“想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更喜欢这字拆开时候的……浪。”
顾一笙初时没懂,但很快也懂了。
咬着唇,不想跟他坐一起了,她让高宇停车,她要下车。
高宇装没听见……嗯,后面升着挡板,他也的确是听不见。
见她闹腾,厉南城也怕闹过了,她脸上万一挂不住,到时候再给他使性子,他也受不住。
便软了声音哄她:“好了,不闹了。我这不是给你出气了吗?安雅泼你一身酒,这不也换了礼服。那姓刘的,大概也要开除,这样能解气不?”
他把她抱在怀里哄,又亲亲她的眉间。
女人挺香,又软,他有些心猿意马。
“还有马场的事呢?”顾一笙不跟他闹了,也冷静了下来。
跟了他整整一年时间,她也能摸准了他的脉。
女人对他来说,要乖巧,柔顺,还要懂事,有眼色。
小脾气闹闹,是任性。
闹过了,就是不懂事了。
她懂。
也就不挣扎了,乖巧的被他圈在怀里,倒是身上有些痒了。
衡山居有蚊子吧,今天好像专咬她了。
她不时动来动去,厉南城被她动起了火性,拍她一记说道:“别动了,再动下去,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车.震……这事,两人还没试过。
顾一笙吓了一跳,果然不动了。
厉南城抱着她:“两家既然要合作,我总是要给个甜头的,刚巧,你也没骑过马,我们明天一起去。”
程安雅把礼服换给了笙笙,厉南城便提出去马场的事。
这也是给程安雅懂事的回报。
说到这个,顾一笙有些雀跃,她的确也想玩了,但又觉得害怕:“那马有多高?太高的话,我不敢骑。”
“一米八你都敢骑,还有什么不敢的?”男人失笑,又低头咬她,说尽了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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