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朦胧的倪诗语非但没躲,还主动迎了上去,芳心如鹿撞,在男人硬朗的怀抱里迷失了,带着几分娇羞由着男人亲吻自己。
常言说酒是色之媒,这一夜很疯狂,倪诗语迷失了自己,旖旎难耐的暧昧弥漫着总统套房。
清晨,倪诗语率先醒来了,这一夜太过疯狂,耐人寻味的望了眼旁边的男人,默默地开始穿衣服,唐飞假装不经意睁开了眼,心里还是发虚,说起来把市长大人给睡了,这是多么胆大包天。
“我……”唐飞挠着头皮,话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
倪诗语抿了抿嘴,似乎并不埋怨昨晚的疯狂,平静道:“不管你如何的优秀,我们都是不可能的,身份相差太大,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夜的事说出去。”
唐飞还在回味昨晚那一夜疯狂,也明白他与倪诗语身份悬殊,如果将昨晚的事到处乱说,对他,对倪诗语都不是件好事。
“我答应你,会将秘密保留在心底。”唐飞做出了承诺。
倪诗语相信唐飞是一个言出必行的汉子,自是干不出拿见不得人的事来做为要挟,也就相信了他,凝视了唐飞刀刻般俊朗五官,两颊绯红,过了片刻,岔开话题道:“江都的市,嘉盛集团和润天集团都很快就会开工,而江东市也会进驻工作组对事件进行调查,有你的账本在手,我估计这里又会有很多人落马。”
提到落马,马涛首当其冲,这货竟会派人来阴他们,要不唐飞脑筋灵光,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马涛搅局,他与倪诗语也不会有如此旖旎一夜。
倪诗语洗了个澡,还是低调的离开了,她觉得离开宾馆,就似乎与唐飞一ye情算是有了句号,唐飞并没有送她,不是不想,而是倪诗语不答应。
就这样默默送倪诗语离开,叼着烟躺着床稍作休息的唐飞想到这里的事差不多了了,前段时间罗薇薇一直想让他去医院看望她的父亲,趁这会功夫正好有时间,唐飞还是决定跑一趟。
反江都市离江东也不过就是二十公里,来回快得话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打定主意的唐飞,离开了总统套房,驱车赶往江东第一医院。
罗鸿信的心绞痛也多亏唐飞的施救,才保住一条命,经过医院医生的抢救,他的身体也没啥大碍,当唐飞赶到时,他们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在病房说着话。
“唐大哥,你终于来了。”罗薇薇一看唐飞就笑成了花,忙上前接过唐飞手里的水果。
唐飞来时正好路过水果摊,随手买了些水果,否则空着两个手,来看望病人实在很不礼貌,有了家人的陪伴,罗鸿信的气色也比原先好了许多,笑容也经常挂在了脸上。
最让他高兴的是,口口声声赶他走的王玉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虽说当初恨他不告而别,抛妻弃女,可是又见他到老了还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无依无靠,再加上那一场差点要了命的病,王玉香也就原谅了他。
一下找回了妻子和女儿的罗鸿信真的很感激唐飞的救命之恩,想从床上站起来迎接,但还是被唐飞给按了回来,他明白罗鸿信的病还需要静养。
“薇薇,给小唐泡杯茶。”坐在病床上的罗鸿信还不忘招呼,其实,这话自不用他吩咐,罗薇薇早就把茶叶放进杯里,用热水泡了一杯端了过来。
王玉香看女儿的殷勤,做母亲自是知道女儿的心思,以前总觉得家里穷,如果跟了唐飞,无非就是他的负担,可是,现在却不同了,罗鸿信回来了,王玉香摇身一变成了阔太太,衣食无忧的她,女儿的终身幸福也就成了她放在心里头等大事。
“小唐,我的命可是你救的,现在玉香也原谅我了,女儿也认我了,我晚年幸福生活都是拜你所赐啊!”罗鸿信虽说是大富豪,可是一点儿也没架子,感谢的话说了一大堆,唐飞脸皮很厚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罗叔,有件事,我不相瞒你。”唐飞顿了顿,罗鸿信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继续道:“你的病我也只是压制住,并没有根治。”
此言一出,举座皆是哗然,罗鸿信一家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唐飞,唐飞还是一脸严肃,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继续道:“确切的说你得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盅。”
罗鸿信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紧张道:“小唐,你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是被人下了盅呢?”
唐飞的话让罗鸿信感到十分的奇怪,说起来,这十几年里他一直就被这病纠缠,看过无数的名医也未看好,但经过唐飞的手以后,他自感觉症状比原来轻了许多。
没想到,唐飞今天说出这番话来,让他很意外,简直就是吃了一大惊,不光是他,连罗薇薇和王玉香也跟着着急起来。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她们母女可不想再失去最亲的人。
罗鸿信也没想纠缠了许多年的怪病,原来被人下了盅,追问道:“那么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唐飞犹豫片刻,摇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罗叔,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去苗疆,苗人巫师下得盅,被喻为天下第一奇毒,除了他们自己,无人可解。”
“啪嚓!”罗鸿信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桌子上,险些没摔碎,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唐飞明白,他所言不差,稍作平息,罗鸿信对罗薇薇母女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唐飞谈。”
王玉香和罗薇薇母女俩人也没坚持,她们既然原谅了罗鸿信,自是不会在纠结他的过去,也正是有了过去的荒唐的岁月,让罗鸿信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罗家母女俩人走出病房,她们心里虽说担心,但有唐飞在,一切都会解决,这一点她们深信不疑,罗鸿信也相信这一点。
罗鸿信待她们母女出门之后,才幽幽叹口气道:“也正是年轻时的荒唐,使我老来无依,也幸亏玉香原谅了我,才不至于让我再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飘泊。”
唐飞静静的也不说话,他听着罗鸿信诉说着过往的故事,与他所料不差,罗鸿信年轻确实去过苗疆,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也正是为了这个女人,罗鸿信抛弃了王玉香,还有尚在襁褓中的罗薇薇。
可是,罗鸿信与那名苗疆女子相处久了,才发现爱情原来是不可靠的,他们因文化上的差异压根就相处不来,时常的争吵,更可怕的是,那一名苗疆女子为了能留下罗鸿信的心,竟在床头柜下装有两个写有王玉香和罗薇薇姓名的娃娃,上面已经扎了许多针。
这一发现让罗鸿信很生气,他一直觉得对不起王玉香母女,而苗疆女人这样做,无异是在他的良心上抹上一刀,苗疆女人也很生气,她大骂罗鸿信无情无义。
两人吵到最后不欢而散,罗鸿信负气离开了苗疆,再次抛弃了那个苗疆的女人,自此再也没见过,可是,自从离开那天起,罗鸿信就感觉胸不舒服,疼起来好似刀绞一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一次。
罗鸿信那时还年轻,还仗着身体好,硬撑一段时间,但随着年岁渐长,心绞痛也逐年加重,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将至,所谓叶落归根,罗鸿信也将打拼多年的事业都转向了内地,打算寻找罗家母女的同时,从此定居国内。
总算是经过多方打听才找到了罗家母女的下落,更没想到,遇到了唐飞勾起了多年以前的回忆。
“那么,我还活多久?”罗鸿信已经做到了坦然面对生死,开诚布公的问道。
唐飞挠了挠头皮道:“这很难说,如果我所料不差,你是中了一种同心蛊,这种蛊虫一般是苗疆女子下给负心汉的,而且是同时下给自己和对方,如果男方久不回到女子身边,女子就会发动蛊虫,因为是同心蛊,一旦有一方死亡,两个人便会同时死去,所以我刚才问你是不是去过苗疆。”
“那么说,如果那个女人没死,所以,我也只能是受盅虫的痛苦,没有生命危险了?”罗鸿信眸子泛起了光芒,他觉得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唐飞有些为难,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可是情况并不乐观,从你现在的病情来看,那个给你下盅的女人,身体也逐渐衰老,估计日子也不太久,等到她油尽灯枯之时,你也会命丧黄泉。”
“那……那……”罗鸿信真不想才过几天好日子就没了命,眼神充满了乞求。
唐飞当然明白他的心情,为难道:“这事要办也并不容易,我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给你下盅的人,未必愿意给你解盅毒。”
这一句话彻底把罗鸿信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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