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如此放肆!”他怒目圆睁,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敏感的神经。
江凯同见状,心中一凛,却也并不退缩。他知道,无名虽看似强势,实则也是受制于人。
他冷笑道:“无名兄,何必动怒?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你我皆知,这背后之人,才是真正操控全局的存在。我们,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无名闻言,神色复杂,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凯同兄,你说得没错。但棋子也有棋子的用处,只要我们能把握住机会,未尝不能翻身做主。”
江凯同闻言,心中一动,知道无名这话里藏着深意。他点了点头,道:“无名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但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大理寺的那些新人?”
无名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那些新人,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这世间之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们只需静待时机,必要时,不妨给他们一些‘教训’,让他们知道,这京城的水,可不是那么好趟的。”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哼,这天仙阁迟早要落入我手,到时候,看你们还如何嚣张!”江凯同低声对身旁的一位官员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话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不远处一位身披斗篷、面容隐匿于阴影之中的神秘人物耳中——无名。
无名的存在仿佛一抹幽灵,无声无息,却总能在最关键时刻出现在最需要的地方。对于江凯同的狂妄言论,无名只是冷冷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正当江凯同准备进一步揭露自己背后那股不为人知的力量,以震慑众人时,无名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只铁钳般的手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江凯同只觉一股窒息感瞬间涌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脸色迅速变得惨白。
“小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无名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天仙阁,不是你这种人能觊觎的。”
“夏珏清,三公主,她的智慧与手段,远非你能想象。若不想死得太早,就乖乖听话,放弃你的妄想。”
江凯同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甘,但生死关头,他不得不妥协,艰难地点了点头。
无名见状,松手的同时,也警告道:“记住,今日之事,若有第三人知晓,你的下场,会比这更惨。”
随着无名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江凯同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心中既庆幸又懊恼。
他明白,自己虽逃过一劫,但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他已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而另一边,皇宫内院,自皇后突然病逝以来,整个皇室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
按照皇室规矩,皇后的葬礼应极尽哀荣,以示皇家对逝者的尊重与怀念。
尤其是三公主夏珏清,作为皇后最宠爱的女儿,她不仅要承受丧母之痛,还要承担起操办葬礼的重任,确保一切得体且不失皇家风范。
在皇后骤然离世的阴霾笼罩下,皇宫内外皆是一片肃穆与哀伤。
太后,这位历经风霜、深谙宫廷斗争的老妇人,对于皇后的突然逝去,心中既是悲痛也是疑虑重重。
她深知,皇后的离世,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亲人那么简单,更可能引发朝堂内外的动荡。
太后决定召见三公主夏珏清,共商对策。
“珏清啊,你母后的离去,对我们皇室来说,是一大损失。”
太后坐在高高的凤座上,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疲惫与哀伤:“我意已决,为了给你母后祈福,也为了皇室的安宁,我打算吃斋念佛,搬去城郊的静安寺暂住。”
夏珏清闻言,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明白太后的苦心。她知道,太后此举,既是对皇后的悼念,也是对当前局势的一种缓和。
于是,她假意挽留了几句,便顺从地答应了太后的决定,并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太后移居的事宜。
“母后,您此举真是深明大义,儿臣定当全力支持。”夏珏清恭敬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急于登基,必须先将朝野中的不良风气整顿一番,才能稳坐龙椅,掌控大局。
皇后的葬礼,自然是极尽哀荣,场面宏大,仪式庄重。夏珏清亲自操持,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以表达对母后的哀思与敬意。
而在这场盛大的葬礼背后,夏珏清也在暗中布局,准备对朝堂进行一番彻底的清洗。
李靖阁对于当前的局势也是忧心忡忡。他担心,皇后的离世,会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趁机作乱,影响夏珏清的登基大计。
当他向夏珏清表达这一担忧时,夏珏清却显得异常冷静。
“靖阁,你不必过于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朝局,整顿风气。”夏珏清淡淡地说道:“登基的事情,暂时搁置也无妨。”
“只有先将朝中的蛀虫清理干净,我才能安心坐上那个位置。”
李靖阁闻言,心中暗自佩服夏珏清的远见与魄力。他知道,夏珏清虽然年轻,但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与决断力。
他决定全力支持夏珏清,共同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与此同时,在军营之中,吴思维也正在经历着一场蜕变。在军营的严格训练与艰苦生活中,逐渐磨砺出了坚韧不拔的意志与严谨细致的作风。
起初,吴思维对军营的生活极不适应,他抱怨连连,甚至几度想要逃离。
在教官的严厉鞭策与战友们的鼓励支持下,他逐渐克服了种种困难,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之中。
他学会了如何指挥士兵、如何制定战术、如何在战场上生存……这一切的改变,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自豪。
在军营的烈日下,吴思维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正仔细检查着营中的各式武器。他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些老旧、落后的装备大为不满。
“这些玩意儿,怎么上得了战场?”他直言不讳,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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