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良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这个人显然不是普通的狱卒。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缓缓步入,那人身穿一袭黑色斗篷,将整个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微笑着的脸庞。
那张脸,虽然陌生,却莫名地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乔治良大人,久违了。”无名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乔治良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盯着无名,心中暗自戒备。他知道,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你是谁?为何来找我?”乔治良的声音冷淡而警惕,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打扰的感觉。
无名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乔治良的态度。“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
“帮我?”乔治良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现在这样,还有谁能帮得了我?”
“我能。”无名语气坚定:“而且,我知道你的秘密。”
乔治良心中一惊,猛地看向无名。他的秘密,那可是连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你究竟知道什么?”乔治良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无名却毫不在意,依然微笑着。“我知道你可以预言未来,我也知道你爱钱。而这些,正是我想要与你合作的基础。”
乔治良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对他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究竟是谁?为何对我的事情如此了解?”乔治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无名轻笑一声,缓缓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张英俊而神秘的脸庞。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乔治良紧盯着无名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我想要你的预言能力,还有你的合作。”无名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乔治良沉默了,他在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这个人既然能找到他,并且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他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而且,他提出的合作条件,也确实让他心动。
“你为什么要找我合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乔治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戒备,但更多的是好奇。
无名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利用你的预言能力,帮助我完成一些事情。”
“而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丰厚的报酬,甚至可以帮你洗脱罪名,重获自由。”
乔治良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个人既然能提出这样的条件,那么他的实力一定不容小觑。而且,他现在身陷囹圄,急需一个机会来摆脱困境。
“好,我答应你。”乔治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们起码要坦诚相待。”
门口那阵暗香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无名身着黑色斗篷,站在乔治良的床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乔治良,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若你不同意与我合作,那么,很遗憾,我只能选择消除你这个潜在的威胁。”
乔治良躺在床上,目光冷峻,心中却泛起了波澜。他深知无名的实力与手段,这个神秘组织的首领,绝非善茬。
面对生死威胁,他并未立即屈服,而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凭什么相信你?”
无名轻笑一声,仿佛早已料到乔治良的反应。“凭我能让你活着走出这座大牢,凭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些你曾经失去的东西。”
说完,无名转身欲走,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记住,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若听不到你的答复,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随着无名的离去,门再次被关上,乔治良躺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就在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夏珏清的宫殿内,却已经因为乔治良的事情而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少大臣开始纷纷上书,要求夏珏清严惩乔治良,认为他是个社会毒瘤,必须除之而后快。
夏珏清坐在龙椅上,看着手中那一份份言辞激烈的奏折,眉头紧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珏清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虽然对乔治良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但并未觉得他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
为何现在,却有如此多的大臣要求处死他呢?
夏珏清决定亲自调查此事,他派出了心腹暗中打听,很快便得知了外面的传言。
原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外面已经开始大肆传播关于乔治良的不良风气。
说他利用自己会预言的能力,帮助其他人做尽了坏事,甚至传播不实消息,扰乱朝纲。
夏珏清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的奏折如同山峦般堆积,每一本都承载着对乔治良的控诉。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甚至有些原本支持乔治良的人也开始动摇,被那些铺天盖地的谣言所影响,误入歧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珏清低声自语,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他深知,若是不尽快解决此事,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夏珏清决定亲自去找乔治良,想要听听他的解释。然而,当他来到大牢时,却被告知乔治良拒绝见任何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夏珏清心中怒火中烧,他没想到乔治良竟然会如此倔强。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墙壁上的字。
那些字歪歪扭扭,却透露出一种坚决与不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相大白之日,必是吾重获自由之时。”
夏珏清看着那些字,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知道,乔治良并非那种轻易屈服之人。或许,他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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