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家伙,倒是跑得快。”付竹轩喃喃自语,心中却并无真正的不满。他知道,李靖阁虽然看似不羁,但实际上心中自有分寸。
昨晚的宴席,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次短暂的放松,让他们能够在紧张的调查之余,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欢乐。
李靖阁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白邱府邸的盛宴,到与付竹轩的轻松交谈,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当他的思绪转到那桩悬而未决的案子上时,眉头却不禁微微皱起。
“这案子,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呢?”李靖阁心中暗想,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桩普通的案子,背后可能牵扯着复杂的利益关系和深不可测的阴谋。
但无论如何,他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揭开真相,为那些无辜者讨回公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李靖阁的脸上。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开始准备新的一天。
洗漱完毕,他换上整洁的衣衫,前往学院上课。
一进教室,李靖阁就看到了吕婉淳那好奇的眼神。她似乎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李靖阁身上的每一点变化,无论是心情还是经历。
“靖阁,你这几天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吕婉淳凑近李靖阁,低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李靖阁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道:“秘密,不可说,不可说。”他知道,吕婉淳虽然好奇心重,但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真的追问到底。
李靖阁正独自坐在凉亭中,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只青花瓷杯,杯中热气袅袅上升,带着一股淡雅的茶香。
他面容平静,眼神中却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深邃,仿佛正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吱呀——”一声,门轻轻被推开,吕婉淳,靖王府中的贴身侍女,端着刚泡好的龙井茶,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她身穿一袭淡绿色衣裙,与这春日景色融为一体,眉眼间透露出几分温婉与聪慧。
“大人,新泡的茶,您尝尝。”吕婉淳轻声说道,将茶杯轻轻放在李靖阁面前。
李靖阁微微一笑,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那茶香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突然间,李靖阁眉头紧锁,脸色苍白,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石桌上,肚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同刀绞一般。
他强忍着不适,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汗水如雨下,浸湿了衣衫,最终因体力不支,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一幕吓得吕婉淳花容失色,手中的托盘也随之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愣了片刻,随即迅速回过神来,蹲下身子,焦急地呼唤着:“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见李靖阁昏迷不醒,吕婉淳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刻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外,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大人出事了!”
陆商闻声赶来,见到此景,也是大吃一惊,但他迅速冷静下来,一边吩咐下人准备冷水和毛巾为李靖阁降温,一边派人火速去请宫中最好的太医。
整个王府顿时乱作一团,但每个人都在陆商的指挥下有序地行动着。
女帝,这位坐在龙椅上的巾帼英雄,得知消息后,心中一紧,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赶往靖王府。
她身穿龙袍,步伐坚定,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到达府邸时,女帝没有片刻耽搁,直接走向李靖阁所在的房间,但出于礼数,她并未直接进入,而是选择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心中默默祈祷着李靖阁能够平安无事。
“查!给朕严查!”夏珏清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字字铿锵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太医们跪在地上,个个面色凝重,为首的老太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双手,再次细细检查了李靖阁的脉象,却依旧眉头紧锁,一脸困惑。
“启禀陛下,微臣……微臣尚未能查出大人中毒的具体缘由,此毒异常诡谲,似是前所未见……”
夏珏清闻言,眸光更冷了几分,但她知道,此刻不是责怪太医的时候。
她轻轻挥手,示意太医退下,自己则缓步走向内室,那里,李靖阁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往日里英姿勃发的模样如今却显得格外虚弱。
“靖阁……”夏珏清轻声呼唤,语气中难掩关切。她知道,李靖阁不仅是她的左膀右臂,更是她在这深宫之中少有的知己。
见他如此模样,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
李靖阁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女帝身影模糊,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脑袋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
“陛下……”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臣……臣无事,只是有些乏力……”
夏珏清握住他的手,那手冰凉,让她心头一紧。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朕已经命人彻查此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仿佛一股暖流,试图驱散李靖阁周身的寒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太医匆匆赶来,满头大汗,顾不得行礼,直接冲进房间。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太医的脸色愈发凝重,他走出房间,对着女帝和陆商沉声道:“大人这是中毒了,而且毒性猛烈,需立即救治,否则……”
李靖阁躺在雕花梨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床顶的轻纱帐幔,心中如同被千钧重石压着,久久不能释怀。
他深知,自己中毒之事绝非偶然,但思来想去,却找不到任何可能的下毒之人或时机。
女帝夏珏清的坚持与决心他看在眼里,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他不愿让女帝为自己如此劳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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