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虽然一言不发,但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楚,太后此刻的感慨与未来的打算。
太后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无名啊,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得为这大夏的江山,为我的子孙后代,找个可靠的人来扶持。”
无名闻言,眼神微微一闪,似乎在等待太后的下文。
太后继续说道:“你跟随我多年,忠诚可靠,智勇双全。我想,这大夏的江山,交给你来守护,我是放心的。”
无名闻言,心中一震。
太后缓缓地品了一口茶,那茶香袅袅上升,模糊了她的面容,却掩不住她眼中的锐利。
“无名啊,这宫中的局势,你我都心知肚明。女帝虽为九五之尊,但她之上,还有一片更为复杂的天。而李靖阁,便是那片天中最难测的风云。”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棋子,落在无名的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无名低垂着头,目光闪烁,他深知太后的每一句话都分量极重。
“是,太后说的是。李靖阁此人,智谋深沉,手腕强硬,确是心腹大患。”无名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坚定。
“哼,李靖阁。”太后冷哼一声,语气中既有忌惮也有不甘:“他不仅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更在江湖中布下了千丝万缕的关系网。”
“若不除之,我儿皇位难安,我朝亦难有宁日。”
无名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太后所言非虚,李靖阁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
但更让他担忧的是,太后似乎已有除之后快的决心,这其中的风险与代价,恐怕难以估量。
“太后,李靖阁固然难对付,但江家亦不可小觑。”无名提醒道,试图将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江家世代为官,根基深厚。”
“其女江淑涵更是才貌双全,若能为我所用,必是一大助力。”
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说得对,江家确实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尤其是那江淑涵,哀家也曾见过几面,此女聪慧过人,又颇有手段,若能成为我们的人,确实是一大幸事。”
夜色渐浓,江淑涵独自一人站在花园之中,手执玉笛,轻吹一曲。笛声悠扬,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愁。
她知道,自己虽为江家之女,但在这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她的命运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江淑涵猛地回头,只见乔治良一脸嬉笑地站在她身后。
“哎呀,江小姐,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喂蚊子啊?”乔治良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江淑涵皱了皱眉,对于这个总是突然出现,又总是让她感到不安的乔治良,她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乔治良,你大晚上的不在自己房里待着,跑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乔治良却毫不在意,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乔治良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江小姐,你可别小看了我。我这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不靠谱,但可是有真本事的。”
他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比如说,我有着一种特殊的能力——预言。”
江淑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哦?预言?乔治良,你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这种话也敢说出来。”她显然对乔治良的这番说辞不屑一顾,认为这只是他在故弄玄虚。
乔治良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江小姐,你知不知道,有时候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离奇。你不信?那我就预言给你看。”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在做什么复杂的运算。
“好了,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江淑涵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要是真有预言的能力,就预言点实际的,比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乔治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江小姐,你等着瞧好了。我预言,接下来不久,无名就会带着太后来这里。”
江淑涵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乔治良,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无名和太后?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神算子啊?”她笑得前仰后合,显然是不相信乔治良的预言。
乔治良却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身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江淑涵看着乔治良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预言的能力?还是说他只是在故弄玄虚?
她决定等一等,看看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淑涵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四处张望,却除了夜风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不禁开始怀疑起乔治良的预言来,认为这只是他在戏弄自己。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夜的宁静。江淑涵循声望去,只见无名正匆匆走来,而在他身后,赫然跟着的竟是太后!
江淑涵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无名和太后?他们怎么会一起来这里?难道乔治良的预言真的成真了?
无名和太后走近后,无名连忙给太后让道,态度恭敬而亲切。太后则是一脸威严,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爱。
两人并肩而行,看起来关系十分亲密。
江淑涵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惊不已。她不明白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乔治良的预言竟然真的应验了!
太后缓缓低下身子,眼神中满是心疼,她轻柔地抚摸着江淑涵的脸庞,仿佛在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孩子。
“孩子,你受苦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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