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这案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陆商站在他身旁,也是一脸困惑:“乌阿娘明明是个纺织女工,怎么会穿着喜服死在这里呢?”
李靖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是啊,而且据街坊邻居说,她的家根本不在这里,而是在乡下的一个小渔村。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正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李靖阁抬头一看,只见乔治良和阿秋正匆匆走来。
“李兄,听说你遇到了难题?”乔治良一脸关切地问道。他是李靖阁的好友,也是京城的另一位名捕,阿秋则是他的得力助手。
李靖阁苦笑了一声,把案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乔治良听完,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案子确实诡异。不过,李兄,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个鬼故事?”
“鬼故事?”李靖阁和陆商都愣了一下。
乔治良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久远的记忆重新唤醒:“据说,多年前,这里曾住着一位富商,家境殷实,却膝下无子。”
“一日,他为独女招赘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夫婿,整个府邸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然而,就在新婚之夜,怪事发生了。”
“新娘子,那位如花似玉、温婉贤淑的女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失踪了。”乔治良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听众的胃口。
阿秋忍不住插嘴道:“失踪了?这怎么可能?大喜的日子,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乔治良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是啊,谁也想不到。当时府邸内外都搜遍了,就是不见新娘子的踪影。”
“有人说,她可能是被恶贼掳走了;也有人说,她是不满这门婚事,自己逃走了。但无论哪种说法,都无从查证。”
“从那以后,这个院子就变得越发荒凉起来。”乔治良继续说道:“富商因为爱女的失踪,心灰意冷,不久便病逝了。”
“府邸里的下人也都纷纷离去,这里就逐渐荒废了下来。但奇怪的是,每隔一年时间,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李靖阁忍不住追问,他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
“有人在这里听到过女人的哭声,凄厉而哀伤,就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乔治良的声音低沉而阴森,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李靖阁听完,轻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和我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我原本只是想调查一起命案,却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陈年往事。”
阿秋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惊讶地看着李靖阁:“李兄,你……你被人算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靖阁苦笑一声,解释道:“我原本在调查一起命案,死者名叫乌阿娘,是个孤苦伶仃的纺织女工。”
“她死时穿着喜服,死在这间房子里。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命案,却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复杂的故事。”
“你可能是无意中闯破了这个院子的秘密。”乔治良沉声说道:“这里的故事,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新娘子的失踪,乌阿娘的死,还有那些每隔一年就会出现的奇怪哭声,这一切,可能都存在着某种联系。”
李靖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无论如何,我都要查清楚这一切。我不能让乌阿娘白白死去,也不能让这个院子继续被这些诡异的事情所笼罩。”
府尹手中的匿名信如同一道谜题,字里行间透露着诡异的氛围,却偏偏不肯露出丝毫关于真凶的线索。
信上只是含糊其辞地提及,府邸之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那秘密,足以让整个京城为之震动。
“这封信,简直就是故弄玄虚。”李靖阁不悦地皱了皱眉,他将信件往桌上一拍,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但我们不能就此罢休,必须查出个水落石出。”
乔治良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他的八卦阵,那是一件他从不离身的宝物,据说能测吉凶,辨忠奸。
“李兄,我觉得这信中或许并非完全空穴来风。”他沉声说道,随即在屋内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将八卦阵铺开。
八卦阵上的铜铃随着乔治良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某种神秘力量沟通。
突然,八卦阵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铜铃声变得急促而混乱,仿佛有无数股力量在其中撕扯。
乔治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这里……很不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四处都是怨灵索命的气息,仿佛有无数冤魂在此徘徊,无法安息。”
李靖阁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虽敬重乔治良的本事,但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却是向来不相信的。
“乔治良,你可是咱们京城有名的捕头,怎么能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吓倒?世界上哪里真的有鬼,不过是人心作祟罢了。”
李靖阁站在那阴森的府邸之中,目光如炬,紧盯着眼前那具冰冷的尸体。他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那是对真相的渴望,也是对邪恶的不屈。
“这里,肯定是有人在捣乱!”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付竹轩站在他身旁,神色同样凝重。他拍了拍乔治良的肩膀,轻声叹道:“乔治良,你也别太迷信那些鬼神之说了。”
“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多超自然的。依我看,这一定是人为的恶作剧,咱们得好好查查。”
乔治良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被两人的决心所感染。他收起八卦阵,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抛诸脑后。
“好,咱们就一起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这背后捣鬼!”
李靖阁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检查那具尸体。尸体上的伤口清晰可见,是一道深深的割裂伤,鲜血已经干涸,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仍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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