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完毕。
叶坤又点起油灯,欣赏身边的美女,一寸寸地看,看个够。
带喜害羞,埋头在叶坤的胸前:“大郎哥,怎么你的床,还不修啊?有容姐姐和彩蝶,会听见声音的……”
已经嫁过来了,就要讲究大小尊卑。
姜有容是妻,带喜是妾。
所以,带喜要叫有容姐姐,尽管姜有容小三岁。
“那我明天来修……”
叶坤还在欣赏带喜的每一寸皮肤,还有平常看不到的地方。
打虎这二十天来,带喜几乎都在叶坤家里,有肉吃,有白米饭,身体丰满了许多,皮肤也白润光滑了许多,越看越让人眼馋。
看着看着,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带喜不再害羞,迎合着叶坤,随着破床一起愉快哼唱。
第二天,带喜早早起来了,梳洗之后,拜见婆婆和姜有容。
叶坤睡到日出时分。
忽然感觉到脸上痒痒的,睁开眼一看,却是姜有容,在床边看着自己,头发垂下来,撩在自己脸上。
“有容……”
“大郎。”姜有容抿着嘴笑,低声问道:“昨晚上,带喜把账还清了吗?”
“还欠我一点,带喜让你代还。”
叶坤掀开薄被,把姜有容掳了进来。
“不要,天亮了,我是来叫你吃早饭的……”
姜有容慌乱,可是身体软了,挣扎不得。
“等我先讨账,然后再吃。”
叶坤也不要脸了,白昼宣啥。
老娘已经吃过了,拄着拐杖,在村子里遛弯。
带喜和彩蝶,等着叶坤吃早饭,等了小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叶坤和姜有容才从卧房里出来。
带喜抿嘴笑道:“大郎哥,有容姐姐,你们不是在卧房里偷吃吧?”
“谁偷吃了,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姜有容拿出大夫人的威严,翻了个白眼。
彩蝶听不懂这些暗语,认真地说道:“反正我不偷吃,有容姐姐给我吃,我就吃。”
叶坤咳咳两声,摸了摸彩蝶的小脑袋:“吃吧,小丫头。”
姜有容和带喜,都一起坏笑。
叶坤岔开话题,说道:“现在没有老虎可打了,我们还得找个小生意,以后养家糊口。”
姜有容点头:“是啊,我们家里现在也有五口人,算是大家了。以后再有孩子,吃饭的人更多。靠大郎一个人做木匠,养家恐怕不容易。”
带喜苦笑:“可是我们村里,又能做什么生意呢?”
彩蝶摊开手:“我只会挖野菜,还会纺麻线……”
叶坤一笑:“我到处转转,总会找到生意做的。”
早饭后,叶坤去找秦丑,和他一起,骑着马去镇上转转,找找什么好意好做。
秦丑建议叶坤杀猪,这样的话,天天有肉吃,还有猪下水。
叶坤直翻白眼,这不是给穿越者丢脸吗?
在镇上看了看,又去县城。
县城里最好的生意,就是麻丝和麻线交易,这也是大鼎国的支柱产业之一。
看了一圈,叶坤有了主意。
回到家里,叶坤用家里的纺线车,试了一下麻线的纺织,然后一头钻进了木匠作坊里。
三天之后,姜有容等人,看见叶坤造出了一个奇怪的纺线车。
比正常的纺线车大了许多,有条桌大小。
需要两个人操作,一个人用脚踩,带动锭子旋转,一个人在另一端理线。
而且上面带了五个锭子,转动很快。
叶坤招呼姜有容和带喜,配合自己试验机器。
理好麻丝,五个锭子一起转动,纺出来的麻线,细密紧致。
随手摸上去,竟然有细麻线的感觉!
一边试验,一边调整纺车。
两个小时过后,生产出来的麻线,质量更好。
带喜检查生产出来的麻线,惊叹道:
“大郎哥,这快要赶上细麻线了,价格可以卖高。而且纺线速度很快,以后,我和有容姐姐纺线,就能养家了。”
姜有容连连点头:“对,我们以后多多纺线。”
彩蝶叫道:“我也要纺线!”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不干活,那就没有价值了。
所以,大鼎国的女人都不敢偷懒。
叶坤点头:“我先买麻线,试一试。你们三个轮流操作,都要熟悉。”
黄麻产业链,有好几道工序。
叶坤现在没资本,只能从纺线开始。这样更简单,便于做大。
村子里,家家都种植黄麻,收购麻丝非常简单。
还在试验期,叶坤也没敢买太多,只买了三百斤。
可是花带喜和姜有容,还有彩蝶,都是纺线狂魔,两天时间连轴转,把三百斤麻丝全部加工完毕!
叶坤招呼秦丑,带着自家生产的麻线,去县城交易。
麻线都是论重量交易,品质好,价格自然高。
叶坤以双倍价格,将第一批麻线出手,赚了九十个铜板。
看起来赚的不多,但是算起来不得了。
因为这批麻线的生产,只是三个劳动力、两天的工作成果。
也就是说,两天之内,她们三人创造了九十个铜板的纯利润。
如果请工人的话,三个工人,两天只要十二个铜板的工资支出。
而且黄麻产业,很容易做大。
叶坤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资本家了。
卖了麻线,叶坤心情大好,拉着秦丑在酒馆喝酒。
酒馆老板的女儿娇娇,大约十六七岁,也认得叶坤了,倒酒添菜,殷勤招待。
一笑一个小酒窝,蛮可爱的。
正吃着,两个小乞丐走了过来,伸出黑乎乎的手,向叶坤讨吃的。
乞丐似乎是一对兄妹,哥哥十来岁,妹妹五六岁,都瘦骨嶙峋。
“娇娇……”
叶坤招呼酒店老板的女儿,打算要两碗饭送给乞儿。
娇娇以为叶坤厌烦乞儿,急忙跑来,将乞儿扯在一边:“三儿别打扰客人,我拿东西给你们吃。”
叶坤一笑:“娇娇,你给他们两碗肉粥吧,算我的。”
娇娇一愣,急忙拉着两个小孩:“客人施舍你们,快给客人磕头。”
两个乞儿很懂事,趴在地上就磕头。
叶坤扶起两个孩子,又问娇娇:“这两个孩子,是县城的吗?”
“是的,父母都生病死了,家里房子也卖了。哥哥叫三儿,妹妹叫瓶儿……”
娇娇叹气:“他们兄妹俩,只能讨饭吃。我尽量给他们一点吃的,但也不是天天有的给。看样子,他们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
叶坤想了想,数了两百文钱,递给娇娇:
“别把这两个孩子饿死,他们每天吃饭的钱,算我的。等我回家再盖几间房子,就把他们兄妹俩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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