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你是想要动手了?来啊,来,和我动手,来!”傅霖怒气冲冲。
小棠跑了过来。
紧接着,慕清歌也跑了过来。
看到慕清歌,傅霖愣住了。岁月竟然如此厚待她,十五年过去了,她竟然仍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身材竟没有丝毫走样。
除了比从前清瘦了一些,脸上的胶原蛋白稍退去一点,眼角有了一丁点的鱼尾纹,她的气质,比起十五年前竟然越发内敛雅致了。尊贵的气息自她的身体里透出来,由内而外。
傅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不屑的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这十几年你一定过得很好。呵,没有儿子拖累,很洒脱很自在吧?十五年了,难得你还是这么年轻貌美,这么勾人。怎么样,嫁了吗?嫁的是个土豪吧?所以,把你养得这么年轻貌美气质佳。”他刻意咬重气质佳几个字。
砰——
傅廷修忍无可忍,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傅霖身侧的门上。
傅霖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
慕清歌和小棠也吓了一跳,齐声道:“子谦!”“谦谦!”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傅廷修冷然的神情看向傅霖。
傅霖气得骂咧起来:“慕清歌,你这个阴险的女人,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傅廷修气得拳头又要砸过来。
“子谦!”慕清歌严肃的喊了一声。
傅廷修的拳头停在了空中,他看向母亲。
慕清歌从容道:“小棠,你和谦谦进屋去。”
小棠担忧的看向慕清歌。
慕清歌点点头,道:“没事,我和傅总裁多年未见,确实有几句话想说。”
“妈。”傅廷修也担忧。
慕清歌微微笑道:“这是我们的家,怕什么呢?”
傅廷修便点了点头,是啊,这是他们的家,怕什么呢?
还像从前一样,担心没有及时交房租被房东撵出去吗?或者,交了房租却因为没有爸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房东觉得他们母子身份见不得光,哪怕退了他们的房租都要将他们撵走。
还像从前一样,担心自己家里的扫帚、刷子或碗碟与别人家的长得一样,突然有人冲进他们的家里抢了他们的扫帚、刷子和碗碟,并反过来破骂他们是没有教养的贼吗?
再也不怕了,没有任何人敢再鄙视他们。
慕清歌淡淡的看向傅霖,眼神平静无波,她淡声道:“去外面说吧。”
说完,她率先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傅霖又一次被慕清歌忽视了,他眉头拧了拧,再伸手往下拉了拉领带,这种被她忽视的感觉,真特么让人窝火。
见慕清歌已经走到停车场了,他立即走了过去。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傅霖问道。
他找过她的,没有任何与她有关的消息。
“与你无关!”慕清歌淡声道,“二十八年前,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说得很明确,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哪怕遇见,也只是陌生人。”
傅霖闻声,气得额上青筋暴跳,声音也忍不住拔高:“再无瓜葛?陌生人?那你十五年前把傅廷修扔到傅家来又算什么?慕清歌,做人不能什么好事都占尽吧?又当表子又立牌坊,你不觉得恶心?既然当初走了,就有骨气一点,一辈子不要回来,不要踏入傅家的大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