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其他人看了看夜秋澜,属下之一就表示要先下去试探。
夜秋澜围着洞口转了两圈:“不急,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先透透气再说,然后,点着蜡烛下去。”
一来为了照亮,二来检测一下情况,谁知道下面有什么?
夜秋澜观察洞口,才发现其实是有机关的。
只不过她不知道,还先发现洞口,就用了蛮力打开。
这样一来,这机关也没用了,密室算是废掉。
不过还好,反正已经不住这儿。
等了一会儿,有人点着蜡烛下去后,很快上来:“瑾妃,下面就是一个地窖般的密室,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没有其他的了,也没什么危险。”
夜秋澜点了点头,拿了蜡烛亲自走了下去,密室里面有灯,被先前下来的人点亮了。
奇怪的东西?夜秋澜终于理解那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形容了。
因为这样一个隐秘的密室,却没有放什么贵重的东西,甚至连值点钱的都少。
全是什么小女孩的玩意儿,头花,毽子,风车等等,充满了童年的回忆。
密室不大,也没有更多的东西,只有中间有一张桌子凳子,上面摆了几个箱子。
夜秋澜偏着头看了一圈,看了看箱子,都是上了锁的。
“先将箱子带回王府,放我房里。”夜秋澜有些好奇,就不等其他人了,率先回到了王府。
密室应该很久没有去人了,里面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
不过,夜秋澜在自己房里见到的箱子,已经被清理过,看起来很干净。
“念夏,上次让你跟红儿学的技术,都怎么样了?要不要来检验一下?”夜秋澜拨弄了一下那铜锁。
上次发现的红儿,能够隔着层层上锁箱子,在段时间内将她手帕偷出,后来让念夏跟她学习,还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念夏凑过来看了看那锁,自信的说道:“主子放心吧,这种锁是最简单的,不用费什么劲。”
夜秋澜轻笑:“那就打开吧!”
念夏从头上抽出一根很细的银簪,塞进锁孔,手指一动,果然铜锁应声而开。
一共有四个箱子,念夏都毫不费力的开了。
夜秋澜看得稀奇:“原来江湖上的妙手空空是真的存在啊!挺神奇的。”
学会武功不一定要杀人,学会开锁也不一定要做小偷,夜秋澜只是觉得,在某些时候,这技能也蛮有用的。
“好了,你先出去吧!”夜秋澜决定一个人看箱子里面的东西,如果是她娘亲的,能够藏得这么深,连董嬷嬷都没有听说,肯定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念夏有些迟疑:“主子,开箱子的时候小心些……万一……”
夜秋澜点头:“好了,我知道,一定会小心的。”
几乎是将念夏推出房间,夜秋澜小心的打开箱子,一口气将四个全开了。
其中两个,依旧是装了一些玩耍的,早已经过时的小东西。
剩下两个,其中之一装了点不同的,最后一个箱子最大,全是书本纸信。
没有理会那些玩耍的东西,夜秋澜看向了那个不同的,东西不多,就三样。
一块白玉令牌,夜秋澜率先拿起来一看,雕花中有两个字,“白门”。
见状,夜秋澜顿时无语,如果没记错,她师父的门派就是白门,只不过,没几个人了而已,在江湖上也属于消失了的神秘门派之一。
“掌门令?”夜秋澜哭笑不得,所以说,这堆东西果然是她娘留下来的,并且,还藏得如此之深。
要知道,杨家军的两枚令牌,都出现在她嫁妆中,由此可见,这些是杨嫒不想暴露的过去。
“师父将掌门令都给娘了?还说没关系,谁信啊!”夜秋澜嗤笑,白夜就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
将白门的掌门令放下,夜秋澜拿起了另外一块很重的令牌,很古朴,有凤凰的雕花,可上面只有一个字,“炎”。
夜秋澜一头雾水,翻来覆去的查看,什么线索都没能瞧出来:“这令牌?看起来不凡,应该不是做出来玩的,又代表着什么?”
最后一样是一个药瓶,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更觉得奇怪了。
“是本来就没有?还是已经用了?”夜秋澜嘀咕了一句,打开闻了闻,还有药味,但是非常淡了,几不可闻。
抓了抓头,夜秋澜结果什么都没看明白。
只得将目光放在最后一个箱子里,夜秋澜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书,而是她娘亲笔写的手札。
一共有五本之多,还有不少信,或者纸条什么的,乱得奇怪。
夜秋澜眼睛亮了亮,翻出一本标注“一”的手札看了起来,这一看,竟然连晚饭都忘记吃了。
云沐辰回来的时候,看不少人站在夜秋澜的秋瑾院外面,气氛有些凝重,不由得心口一跳:“怎么了?”
一群丫鬟摇了摇头,阿水开口说道:“瑾妃从侯府带了几个箱子回来,就一直关在屋里,奴婢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而且……”
云沐辰皱眉:“而且?”
阿水有些迟疑,低低的说道:“而且总能听到瑾妃在抽泣,好像是……哭了……”
阿水话音未落,云沐辰已经站在了门口,先敲了敲门,才推门而入。
见状,阿水叹了一口气,王爷果然是将瑾妃放在心尖儿上了,这种情况下都还记得先敲门。
云沐辰心急的进屋,眼神扫了一圈,才发现美人榻上蜷缩着一个人,榻上乱糟糟的,到处是用过的手绢,还有不知名信纸。
心口一窒,云沐辰对上了夜秋澜哭得通红的眼睛,心下一揪,走了过去:“你……这是怎么了?”
夜秋澜眨着一双兔子眼,感觉有些难受,看到自己身边的狼藉,忍不住讪笑:“发现了一些东西,你怎么就回来了?”
云沐辰心塞,所以这是感动的哭还是怎么的?
“得,你这样明天怎么送我出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云沐辰心下松了一口气,不是夜秋澜本身的伤心就好。
夜秋澜拿起旁边一张干净的手绢摸了摸眼睛:“哪有啊,我这不是看你要‘走’了,所以伤心的么?别人怎么看都是我们感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