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学的?是不是为我学的?”杨束眼巴巴看着崔听雨,透着期待。
但崔听雨不爱骗人,没给杨束编梦,“约莫三年前。”
“三年前?那会我们认识?”杨束把崔听雨圈进怀里。
“听过你的大名。”崔听雨笑瞧杨束。
“都听过,也不来主动见见,还得我自己去遇。”
杨束蹭了蹭崔听雨的耳朵,“娘子什么都好,独独不会说情话。”
“我乐意让你骗,你都不说为我学的。”
“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杨束揉捏崔听雨的手,“这事你不哄哄,我得闹脾气。”
“无理搅三分。”
崔听雨靠在杨束肩上,笑的轻快。
杨束亲了亲她的侧脸,“娘子,为何会学跳舞?”
这个时代,舞是取悦人的东西,有身份的女子都不屑去学。
“遇着个人,她舞姿极美,死前,她就想把这支舞传下去,可因着难度高,只有我学会了。”
“娘子看着冷,心肠比谁都软。”
不用崔听雨明说,杨束都能猜到,这女子出身青楼,崔听雨是业国嫡长公主,帮一把已是心善,跟妓子学舞,无疑是自降身份。
但她却依旧做了,在崔听雨心里,是没把人划分三六九等的。
她做事,只求无愧于心。
“除了对我绝情。”杨束语气幽幽,手已经伸向了崔听雨的腰带。
“是不是防着我?系的这么紧!”
崔听雨白了杨束一眼,不系紧,跳一半散开?
视线落在崔听雨红唇上,杨束把人抱上桌子,自下而上吻住。
没有急切,杨束吻的很轻柔。
崔听雨的唇瓣,真心软,还甜。
两人气息交融,难分彼此。
屋里温度节节攀升。
“要不我自己来?”
崔听雨面色已经红润,眼尾眉梢的情动之色,勾人心魄。
她看着被杨束解的乱七八糟的腰带,颇为无奈。
再让他弄下去,崔听雨觉得这件衣裳得被扯坏。
“你来吧。”杨束也没想到这么难解。
“转过去。”
“为啥要转过去?”杨束欺身而上,蹭着崔听雨的鼻子吻她。
“你不正经。”
崔听雨眼神微微朦胧,当着杨束的面解腰带,他会让你觉得衣裳已经袒露了。
杨束轻笑出声,将崔听雨的手放在自己眼睛上,“娘子快着些,我挺急的。”
崔听雨往后去了去,身体软的厉害,“不许睁开。”
单手崔听雨也没法解开腰带。
“娘子放心,我一定不叫你抓住。”
不偷看还是男人吗?崔听雨当着他面宽衣解带的次数少的可怜。
“净耍无赖。”
崔听雨将最后一根丝带抽出。
杨束抓住时机,握住她的手,把腰带扯开。
“可算解了。”杨束吻落在崔听雨脖子上。
温热的触感,让崔听雨咬住唇瓣。
“试试别的花样?”气氛旖旎时,杨束引诱崔听雨。
“嗯?”崔听雨眸中尽是水意,反应不如平时。
“娘子这是答应了?”杨束扣紧崔听雨的腰,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崔听雨张嘴咬在杨束肩上,眉心紧拧,额头上是细密的汗。
即便夜已深了,杨束依旧没放过崔听雨。
这一次分别,不知道多久能见,不卖力点,崔听雨忘了他怎么办。
第二天,直到午时,崔听雨也没能下榻。
就不该依他。
崔听雨吐出漱口水,手在腰间轻轻按揉。
“公主,还是要节制些。”苗莺劝了句。
她起夜的时候,都已经丑时了,屋里的动静还没止。
苗莺是真担心崔听雨的身子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房事。
崔听雨抿唇,她节制有什么用,主动权就不在她这里。
那家伙一上床,就跟狼一样。
恨不得将人吃下肚。
“娘子。”
杨束大步进屋,捧着一大束花,“昨晚敷衍了点,补个浪漫。”
崔听雨放下碗,把花接了过来,闻了闻,她看向杨束,“用过饭了?”
“吃了个饼。”
“去厨房再端些饭菜来。”崔听雨对苗莺道。
“看好麻团!”杨束交代了句。
崔听雨瞥他,“这是白天。”
“我们温馨用饭,一只鸟在,多坏气氛。”杨束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今日去了柚山,那的山道太窄了,我准备炸出一条路。”
崔听雨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务必要小心,那处的山势还是高的。”
杨束点头,挨着崔听雨坐下。
苗莺放下饭菜,驸马爷和公主是不是太近了?
“厨房有荔枝,领着麻团去吃点。”杨束暖心道。
他开了口,苗莺即便想留,也得走。
“总觉得你存了坏心思。”崔听雨吃下杨束喂来的鱼肉。
“娘子,这就冤枉了,我只是想同你待在一起。”杨束表情真挚。
一刻钟后,感受腰间不安分的手,崔听雨一脸无语,她就知道这家伙信不得!
一次又一次,像是着了魔般,杨束只要空闲,就缠着崔听雨。
崔听雨都让他缠怕了,晚间直接拉上苗莺一起睡。
但她低估了杨束的脸皮,半夜赶人这种事,杨束是真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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