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光熙阴沉着脸,走进来把步春柔抱了出去。
宫墨衫看着阮小烟的小~脸,带着埋怨的口吻说道:“你怎么不早通知我?你的鼻子疼吗,要把医生叫来吗?”
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和心疼。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绪,因为想到之前面对步春柔的窘迫,阮小烟清秀的小~脸上,眼眶又微微的泛起湿~润。
一个人她可以故作坚强,但是有人安慰,就会一下子受不了。
所有的话,仿佛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她只是抱紧了宫墨衫,把脸贴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宫墨衫感到怀中女人的轻~颤,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用了用力,把她拥的更紧,仿佛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是他,让她受了委屈了。
良久,阮小烟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说道:“你为什么问都没问,就相信不是我推的她?”
能感觉出来阮小烟把自己抱的很紧,宫墨衫的掌心扣住她的后颈,用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揉着她的肌肤,亲昵地说道:“小傻~瓜,难道我不知道你是哪种人吗?”
宫墨衫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让阮小烟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满满的,全都是安全感。
“对不起,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阮小烟微微颤动着睫毛。
“老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指腹刮着她的肌肤,时不时的还拂过她的贝耳,动作带着撩~拨的意味。
“怎么办,好像他们真的非常讨厌我。”
阮小烟有些泄气地说道,她现在都怀疑起自己来,好像自己从小到大都不受家长的喜欢。
圈住阮小烟的手臂微微用力,他抱紧她:“担心什么!要你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
这句带着霸道口吻的话,让阮小烟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小馋猫,真的不用叫医生来吗?”
宫墨衫不安地问道。
阮小烟摇了摇头:“不用了。”
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还是怕对宫墨衫会有影响。
“早点去领证吧,领了证,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宫墨衫凑近阮小烟的耳畔,沉沉地说道。
“都是你……谁让你把我的脖子弄成这样的……害我老是出糗……”阮小烟有些娇嗔地说道。
“可你当时不是也很喜欢的嘛……”
宫墨衫带着笼罩一层薄纱一样暗淡不明的意味,语气轻佻地问着阮小烟,他眼底划过似笑非笑的涟漪,很浅,却很深邃。
不自觉地红了脸,阮小烟把小~脸埋得更深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宫墨衫说的理智气壮。
闲置的手从阮小烟的后颈处,沿着她身体的脊柱,一路向下的划走,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落下一连串美妙的音符。
“还说没有欺负我?”
阮小烟的声音有些发颤,身体里似乎有电流酥~麻传过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