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听到池宴忱和苏悦的话,现在大吃飞醋。
苏悦也大吃一惊,错愕的看着他,“阿耀,你怎么过来了?”
沈星耀痛心疾首的看着苏悦,情绪格外的激动,奋力挣脱身后赶来制止他的保镖,“阿悦,你跟我说你要去见客户,他就是你要见的客户吗?”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苏悦脸庞一白,生气的回了一句,“阿耀,你…你跟踪我?”
沈星耀双眸赤红,痛心又抓狂的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池宴忱了?他有老婆的,你怎么能去爱一个有妇之夫?”
苏悦看着沈星耀,又娇弱无助的看看池宴忱,“我只是来找乔乔商量入股的事,顺带看看宴忱的伤势。”
“阿耀,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你抓的我好痛。”
毕竟,池宴忱和我现在还没离,也还没有给她准确的答复。所以,她目前还不敢彻底甩了沈星耀。
沈星耀听了,还是不舍得过多责备她,转而又将冒头对着池宴忱,“池宴忱,你这个杂种,你都有老婆了,居然还纠缠着阿悦不放。”
池宴忱脸色阴黑,阴唳唳的看着他,“沈星耀,你如果再在我跟前撒野,我就让人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压迫感十足。
沈星耀听了,狂怒的情绪一弱,不敢在冲他继续叫嚣开火。
毕竟,池宴忱上次把他的胳膊撅脱臼,已经让他心有余悸了。
柿子当然得挑软的捏。
紧接着,沈星耀又将怨火通通撒我身上,“沈星乔,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你老公当着你的面勾搭别的女人,你就无动于衷嘛?”
“……”我心噎,一句话都懒得说!
“你真是个窝囊又失败的女人,你连自己的老公的心都留不住,你还活着做什么?”
我听了,脾气瞬间上头,“沈星耀,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你?”
“我见过恋爱脑,没见过你这种死不要脸的死舔狗。人家苏悦爱的是池宴忱,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不要再追在人家后面做哈巴狗?”
沈星耀被我吼的一愣,胸腔在剧烈的起伏,“你在说什么?”
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心里其实是同情又心疼他的。
辜负真心的人,该吞一万根针。
他这样全心全意爱着苏悦,却完全被她当成工具人,用他来刺激池宴忱吃醋以及挑起他占有欲。
有些人真的是渣到骨子里。
如果不想接受对方的爱,那么果断拒绝也是一种善良。
感情中,最可恨人就是苏悦这一种。
我不爱你,但我不明确拒绝。我要利用你对我的爱,吊着你,享受你舔狗的付出,享受被舔狗当公主供起来的感觉。
而被吊着的人,总以为自己有机会,以为自己离目标只差一步,所以会更加狂热的去追。可是这一步,就像某夕夕砍一刀的0.1分,希望就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我哥这种更惨。
他是舔狗+工具人+垫脚石+取款机。
“沈星耀,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一个男子汉,被一个女的牵着鼻子走,就差给人家舔脚趾头了。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尊严和骨气?”
“我如果是你,干脆一头撞死得了。你不想着怎么把沈家的生意做好,一天天想着搞女人,活该你死的那么惨。”
沈星耀大概被我的话戳痛自尊,盛怒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苏悦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推着沈星耀想离开,“阿耀,你也不要再说了,我们先回去。等回去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苏悦推着沈星耀,连哄带劝,旗下将他推出了病房门。
两人走后。
我的心腔依然疼的难受。
我哥这一劫,这辈子怕是躲不过去了。
“哼呵~”池宴忱冷笑,阴测邪佞的看着我。
“沈星乔,你可真有种。”
我回过神来,同样冷冰冰的看着他,“一般一般,比不上你。”
“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池宴忱一秒暴露,直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你特么的居然跟池北霆勾搭成奸,你特么是不是被他干了?”
池宴忱暴怒的样子很可怕,像摧毁万物的恶魔。
紧跟着,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感觉脑门和耳朵被大的嗡嗡响,重重的摔在地上,大脑也在一瞬间空白。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揪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沈星乔,老子还从来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你踏马真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将我甩到床上,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眼球里布满猩红的血丝。
我天旋地转,感觉口腔一阵腥甜,大脑在嗡嗡作响。
我无法反抗,索性像个私死人一样躺着。不挣扎,不求饶,静静等死。
池宴忱气的面目全非,用手掌拍了几下我的脸颊,“我在问你话呢?”
“……池宴忱,在我心里,你早就不是我丈夫了。”
池宴忱听了,眸子的凶唳一转,掐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说吧,你和池北霆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踉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和苏悦开始的,我就什么时候和他开始的。”
池宴忱听完,再度暴怒,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胸腔在剧烈的起伏,却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视死如归的看着他,已经不害怕他会将我怎么样。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先变心的。”
“哼!所以你就这样报复我是吧?”
“是,在你对苏悦上头的那一刻,我就不会再爱你了。”
池宴忱听了,玩味又嘲弄的笑了起来,“你一个被人养的,有什么资格对你的饲主说这种话?”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冷笑,“池宴忱,你听着,我不是你豢养的宠物。我也不稀罕你养我,你等着,我会赚到和你足够多的钱,和你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呵呵呵呵。”池宴忱再度狂笑,好像听到一个世界上最离谱荒诞的笑话一样。
他一向认为我只会花钱。
像我这样从小衣食无忧的女人,生来就只适合做花瓶,根本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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