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林雅萱和阮南音制造给我打胎的机会。
稍后儿。
佣人推着我,在花园逛了一圈。
中午时分。
林雅萱和阮南音果然又来了。
这几天,她们往这里跑的很勤,各种讨好杨文英。
阮南音看到我,鼻孔一扬,撇嘴嘲讽我,“真是娇贵,在家里还要坐着轮椅。”
我听了,冲她不屑冷笑,“等你怀孕了,你也可以坐。”
阮南音听完,气的一张假脸更加僵硬,“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命,能怀上表哥的孩子,但愿你能顺利生下来。”
林雅萱听了,给了她一记白眼,“说什么呢你?”
说完,她又温软甜糯的看着我,“乔乔姐,我今天特意做了黑巧克力蛋糕,你想尝尝吗?”
“好啊。”我笑着回应了一句,心里倒期盼着她真的在蛋糕里下点什么药。
林雅萱将手里提着的蛋糕,放在了花园的台子上。
“这是我亲手做的,你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佣人见状,立即上前阻拦,“呃,太太现在不能乱吃东西,所有进口的东西都要营养师检验过后,才能食用。”
我皱了皱眉,“没关系的。”
“太太,池总交代过,不能吃外来的食物。。”
“……”我听了,心里面一堵。
看样子。
池宴忱还真是对这个孩子紧张的很。
林雅萱听了,脸色浮现一抹尴尬,“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
“乔乔姐现在怀了孕,还是要顾忌一些比较好。”
阮南音又裂了一下嘴,不屑一顾的说:“蛋糕哪里都能买,还用得着亲手做吗?你做的再好吃,还能有专业的蛋糕师做的好吃吗?多此一举。”
“……”林雅萱听了,脸色顿时一黑。
很快。
她懒得搭理阮南音,转而又热情的和我聊天,“今天伯母又订做了两件藕丝旗袍,用去参赛肯定是冠军。”
“是吗?”
“是啊,也只要伯母能穿出那种气质。”
正说着话。
杨文英换好旗袍,和模特老师有说有笑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雅萱,你来看看这个颜色合不合适我?”
“哇!干妈真是好漂亮,这颜色真衬您的肤色。”
杨文英听了,脸上更是笑出了一朵花。
可下一秒。
她看到我也在后,脸色顿时黑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
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林小姐说,您准备参加模特大赛,让我来给你做观众。”
“用不着,你们赶紧推她回去。”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的安胎,别再像上次一样,毛毛躁躁把孩子……”
阮南音:“就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表姨妈面前惹人厌。”
“我心里面闷的慌,一直在屋子里面也不好受。现在就想在外面透透气,顺便和你们一起凑凑热闹。”
“干妈,乔乔姐既然主动来了,您就不要拒绝嘛。”林雅萱摇着她的胳膊撒娇。
杨文英听了,勉为其难的同意了,“那行吧。”
“赶紧排练吧!”
随后,音乐放了起来。
杨文英又开始在模特老师的带领下,开始练习各种台步。
她今年虽然已经50多岁了。
但说老实话,保养的特别好,贵气十足,明艳婉约。看起来像40刚出头一样,气质非常好。
“乔乔姐,下个月你也来参加。”
“到时候看吧。”
我从轮椅上下来,也学着杨文英的样子,练习一下怎么走台步。
刚走了没几下步。
阮南音假装没看见我,故意背对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到了我身边以后,又故意重重的往后一蹲。
“呃啊。”
我被她故意创了一下,顺势向后重重的倒去。
这一摔,绝对就把孩子给摔掉了。
开惜。
就在我即将蹲坐在地上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一轻,有人从后面接住了我。
“乔乔姐…”
回头一看。
池宴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恰好赶巧赶上了。
看见池宴忱来了,阮南音吓得一激灵,“表哥。”
“你怎么回来了?”
池宴忱皱着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多危险。”
“忱哥哥,你回来了。”
阮南音一脸委屈的看着池宴忱,“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她站在我后面。”
但其实。
她就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我也不过顺水推舟。
池宴忱厌恶的撇了阮南音一眼,“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以后不准再过来。”
“表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阮南音连忙委屈巴巴的向杨文英求救。
杨文英绷了绷脸皮,随口回了一句,“行了行了,她既然没事,你就别再怪南音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万一摔倒了,刚刚多危险。”
“我没有那么娇气。”
“你们以后要寸步不离,类似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池宴忱又黑着脸训斥佣人。
“是,池总。”
“你别怪她们,跟她们没关系。”
“走吧,回屋去。”池宴忱亲自推了轮椅。
稍后。
回到我们这边的屋子。
“你不是说给我带礼物吗?”
“呃哦,对了。”池宴忱捧了一束鲜花,微笑的递给了我。
“喜欢吗?”
我看了一下,就一束鲜花而已,但还是笑着回了一句,“喜欢。”
“你不看看里面?”
“里面有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接过花束,从里面翻找了一下。
里面有一个,精致的小熊,小熊的兜里好像放着一个盒子。
“是首饰吗?”
反正,我们每次过节日,他送礼物基本上就是首饰,或者是包包。
池宴忱私密一笑,“你自己打开看。”
“搞得神神秘秘,到底是什么?”我掏出了小熊兜里的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钥匙。
“钥匙?”
“对啊。”
我看了一下,既不是车钥匙,也不是房屋的钥匙。像是是保险柜的钥匙,不过,国内似乎没有这样子的。
“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总之,这个很重要,你要好好的收着。”
“这是保险柜的钥匙吗?”
“嗯。”
“里面是什么?”我又问了一句。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哼笑一声,“你要是现在告诉我,要不然,我也不敢收。”
“你只管安心的收下来。”
“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债券和首饰罢了。”池宴忱说完,冲我神秘莫测的一笑。
“这也是我给孩子的礼物。”
“你好好的替孩子收着。”
“……”我心腔一梗,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之前说在国外给我存了一笔钱。
我问他存了多少?
他又不肯告诉我,现在又搞这么一出。
鬼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又或者,是故弄玄虚的在哄我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