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峰回到了h市。他的生活恢复了正常。
老丁一直认为从前刺杀自己的那批杀手都是川岛派来的。现在川岛死了,自己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所以打消了所有的戒心。
小娟留在了伊贺派,因为她是伊贺派唯一的传人,必须要继承川岛家族的事业。
回到h市以后,张语嫣继续到z县的县城教书,每个星期回来一次,当然文峰寂寞的时候也去找她,一高兴,就把语嫣按倒在她的办公室里。一个月不到,已经把语嫣按倒了八次。
小红也接管了金帝皇,成为了金帝皇夜总会的老鸨子,母鸡变凤凰,一步登天了,整个丁公馆就剩下了丁文峰,白菲菲和潘婷婷。
回到h市的第二天,菲菲就拉着丁文峰住进了白家的那座别墅,女人,对于男人一贯喜欢吃独食,喜欢多吃多占,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来分享。
于是文峰就开车回家,刚刚上车,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冲自己招手,是个姑娘,长相嘛很一般,身材还不错,就是脸蛋差点,属于飞沙走石鬼斧神工的类型,猛一看吓一跳,还以为是钟无艳呢。
那小姐可能是喝醉了,摇摇晃晃,显然是把文峰的车当成了出租车,幸亏刹车及时,要不然就撞她个人仰马翻了。
丁文峰急了,把脑袋伸出了窗外,怒道:“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那女孩没理她,摇摇晃晃上了车,关住车门说:“开车?”
丁文峰差点逗笑了,什么啊就开车?把老子当出租车司机啊?但是想到她是一个孤身女子,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万一碰到色狼怎么办?干脆做一回雷锋,送她回家算了。
问她:“你到哪儿?”
女孩说:“幸福大街。”
正好顺路,干脆送她一程。
来到公园的门口,小姐下了车,问:“多少钱?”
文峰说:“10块钱。”本来没打算要钱,就是想逗逗她。
姑娘掏出10块钱递给他。
接钱的时候,文峰伸出手,想在她身上摸一把,哪知道手还没有伸到,那女孩忽然抱住了他,一张嘴,哇,一股白白的东西从她的嘴巴里射了出来,狂喷而出,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杂七杂八喷了他一头一脸。
老子真他娘的倒霉,女人的嘴巴跟喷泉一样,又像一台潜水泵,把老子的脑袋当浇地,碰到这么一个醉货。
算了,钱不要了,本来想占便宜,结果便宜没占到,反惹一身骚。文峰赶紧上了车,一踩油门撒丫子逃走了。
到家进门以后,一头跑进了卫生间,拿水管子将脑袋冲了三遍,那股味还没有退去。
走进了卧室,白菲菲已经睡了,白菲菲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因为美女都是睡出来的。
并不是很饿,就是想好好睡一觉,近来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累的要死。文峰爬上了床,本来想抱住白菲菲,一看白菲菲的怀里抱着那只波斯猫,猫爪子尖利,就气馁了。
只好往旁边挪了挪,躺下睡了。
睡到一半就被白菲菲一脚踹醒了。
白菲菲怒道:“睡觉就睡觉吧,你打的什么呼噜?吵的老娘睡不着觉!”
丁文峰有点委屈:“打鼾有啥不好?让你知道我还活着啊!”
白菲菲问:“睡觉以前洗澡了没有?洗脚了没有?洗手了没有?刷牙了没有?”
丁文峰摇摇头。
白菲菲又急了,一脚把丁文峰从床上踹了下去,咣即一声。
文峰拍拍屁股爬起来,怒道:“你干什么?”
菲菲说:“不洗澡不准钻我被窝!”
丁文峰没办法,只好哼了一声:“娶了你真是倒霉!”
然后钻进了洗澡间,把衣服脱了开始洗澡,觉得洗得差不多了,返回了卧室,上床抱住了白菲菲。
白菲菲一皱眉头:“这么快?洗干净了没有?不行,再洗一遍。”
“啥?老婆,你饶了我好不好?快累死了,你这不是折磨人吗,又不是拔猪毛?”
白菲菲一瞪眼:“你洗不洗?糊弄谁呢?身上臭死了,满身的酒气。”
丁文峰知道那是脑袋上的味道,就是回家的路上那个喝醉的女孩喷的,没办法,只有爬了起来,再次进了洗澡间。
一根烟抽完,觉得差不多了,关掉水龙头,在身上涂了点香水,回到了床上,白菲菲拿起文峰的手闻了闻:“这次还差不多?洗手了没有?”
文峰说:“洗完澡还用洗手?你没事吧?”
白菲菲道:“谁说洗完澡不用洗手的?你洗澡的时候,摸头,摸脸,不洗手就来碰我,咦,脏死了。”
文峰说:“什么啊,这次不单单是洗了手,刷了牙,前面后边都洗了两遍,用了整整半块香皂。”
菲菲说:“不行,再去洗一遍,要不然不准碰我。”
文峰一皱眉:“大姐,你饶了我行不行?累死了。”
“谁稀罕你,脏的跟猪一样,你干脆到猪圈去睡吧。”
丁文峰差点崩溃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女人就是穷讲究,丁文峰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无论干什么事都要得到老婆的同意,不然老婆眼睛一瞪,他就会全身打颤,手脚瘫软。为此,他常受人嘲笑。
这一次为点芝麻小事,白菲菲就指着他的鼻子不依不饶。他实在受不住了,想显示一次大丈夫的威力,抬起手,吧唧,在白菲菲身上打了一巴掌:“你给我起来,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皮球是圆的,胶水是沾的,本丈夫是个男的。”
文峰随手抄起一根笤帚疙瘩朝老婆扑去。
白菲菲被文峰一巴掌打愣了,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不想吃眼前亏,撒腿就跑,文峰在后边紧迫不放。眼看要追上了,白菲菲猛然立住,两手往腰一叉,眼睛一瞪:“你究竟想干什么?”
丁文峰立刻又吓怕了,慌忙把笤帚疙瘩往老婆手里一塞:“你……你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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