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聆音和盛老夫人顿时笑弯了眼,齐声说道,“都准备好了。”
盛老夫人笑说道,“早就给绾儿都备好了,虽然这阴四月日子不算太好,可只要她与摄政王,往后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
盛聆音赞同地点头。
前阵子,小澈单独登门过。
向他们许诺,未来会一心一意对待姜绾。
他的身边,也只会有绾儿一个女人,不会娶侧妃,更不会纳妾。
虽说,这样的事情,当年姜宗成也承诺过。
但小澈与姜宗成是不同的。
小澈已是权倾朝野摄政王,他不需要依附盛家,也不需要委屈自己的心意来说这些。
盛聆音相信他。
姜绾来到盛家的时候,便见氛围融洽。
盛意看见了姜绾,一溜烟跑到姜绾的身边,亲昵地挽住姜绾,“新娘子来咯!”
姜绾一向脸皮厚,但被说是新娘子,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别这么叫我。”
“你还不好意思呀。”盛意也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笑个不停。
“行了意意,别笑你表姐了,你表姐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她都要成亲了,你呢?”盛老夫人转头去调侃盛意。
盛意立马没了劲头。
“你们可千万别给我乱点鸳鸯谱啊,除非我找到自己中意的人,否则我这辈子宁愿不嫁。”
姜以沫就是前车之鉴。
一心想嫁个好人家。
到最后呢?
再说了,盛意左看右看的,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姜绾午饭是在盛家吃的。
席间,聊起了姜星余,盛老夫人看向盛聆音,“星余这孩子怎么神神秘秘的,总是不见人影。”
对于姜星余具体在做什么,盛聆音也不太清楚,只听姜星余提过一嘴,说是在外替人办事。
姜绾倒是清楚。
哥哥是江词阁阁主,四处搜集各类情报,近来其余几个国家蠢蠢欲动,哥哥只怕是更忙了。
“哥哥在外面忙呢,想要闯出一番天地来。”姜绾替姜星余解释。
至于江词阁的事情,还不敢明说。
怕老人家们担心。
盛远清倒是赞同,微微点头,“星余懂得上进,那是好事。咱们都得支持他。”
说着说着,又往盛意看了过来。
盛意假装没看见,假装没听见,埋头干饭。
摄政王府。
叶姒忍了两日,进宫见了一下那个奶娃娃皇帝,又见了那所谓的太后,见对方相貌普通,举手投足都怯生生的,甚至都不敢正眼看自己。
叶姒快炸了。
火急火燎来了一趟摄政王府。
“君玄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叶寿的奶娃娃是哪来的?我父皇又去哪里了?”
叶姒虽然痛恨叶衡,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得问个清楚。
君玄澈一脸淡定,示意叶姒先坐。
“也没什么,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君玄澈不否认什么。
叶姒顿了顿,半晌面露错愕,“你疯了?!”
“没疯,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君玄澈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面上一派波澜不惊。
“那我父皇呢?被你弄死了?”叶姒感觉这世界真的乱套了。
君玄澈睨向她,十分诚实的说,“没事,活得好好的。”
叶姒闻言,倒是松了口气。
转念,她又忽地站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拍桌,目光狠狠地盯着君玄澈,“君玄澈,虽然我不知道,你与我父皇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既然你已经对付我父皇,那么,就不可以再对明安国出手!否则的话……”
君玄澈瞥了眼满面严肃的叶姒,慵懒笑道,“你想多了。”
“对了,正好有事问问你,你帮我看看这份聘礼准备得如何?会不会太少了一些?”君玄澈突然递了本册子过去。
原本一腔怒火涌在心头的叶姒,忽然整个人都懵住,随后看了眼递来的册子,整个人像是哑火了一般。
重新坐下,接过君玄澈手里的册子,展开……
而后嘴角微抽,好声好气开口,“这都赶上大半个国库了,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你这人,对别的事情都冷情冷心的,对姜绾的倒是上心。”
叶姒翻完这本册子,实在没什么好补充的了。
光看完这册子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字,她都觉得眼睛疼。
君玄澈微挑眉梢,“记得来喝喜酒。”
叶姒将册子还给他,“知道了。”
叶姒也不便多留,坐了会儿后,便准备要走,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这件事情做得太疯,朝中以季丞相为首的那些老臣,心里不会服气。”
“今早我已听说,季惟义去找了颜将军府,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玄澈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对这些老东西,他一向不放在心上。
他只知道,当下最大的事情,是大婚那日。
谁若阻碍他与姜绾成婚,那便是他的死敌,下场会比叶衡惨烈万倍。
……
大婚之日临近五日。
京中众人已然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即将到来的喜气。
与此同时,南蛇国与贺兰一族那边,也迟迟没了动静。
云照国那边,却是传来了国君容赫延对下发布的旨意——
云照国率先表明,要与明安国永世交好,顺便祝摄政王君玄澈与姜绾新婚大喜。
突然来的表态,让京城中人摸不着头脑,却又莫名松了口气。
紧随其后的表态的,还有兰加国。
同样表示与明安国是友国,亦是祝福姜绾与君玄澈。
有了两国的表态,原先人心惶惶的京城,众人霎时又觉得明安国壮大了起来。
又等了两日。
天昌国国君萧文胤,没有任何的表态。
这让深处后宫的萧郦和萧萦,如坐针毡。
如今她们二人,年纪轻轻,莫名成了太妃,要一辈子老死在这明安国深宫之中,两人心中不甘。
深夜,二人乔装打扮成宫女,只带上了一些细软,往宫门北门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辰,宫里的泔水车会出宫。
她们已经提前花了大笔的银子,买通了北门的人。
只要出宫,她们就自由了。
果然,来到北门时,北门有人接应她们,将她们装入空置的泔水桶里,坐上泔水车,出了宫门。
泔水车一路往京郊处去。
没多久,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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