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另有隐情(1 / 1)

老婆有点甜 云树 1227 字 9个月前

如今封行朗既然已经苏醒,这些事,由他亲自处理更为合适。

封行朗看完这些资料以后,并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贵为封氏的董事长,四大家族之一封家的掌权人,但这些年,公司的事大多都已交由封衍打理。

至于家族内部,封老爷子尚还在世,虽在南方,许多时候为了表示尊重,他还是会请示老爷子的意思。

所以若说有人为了利益刻意想要害他,那也说不过去。

封衍见状,只能继续加派人手去查。

在此之前,则是将封行朗转移到了圣彼桥医院,安排了专业保镖看护。

这件事虽然封家无意声张,但身在京都,又是在大白天出的事,还是有不少耳通目明的人都收到了消息。

陆家和关家以及顾家也不例外。

三家都纷纷派了人来探望,封行朗能拒绝得了别人,却拒绝不了这些人。

所以都见了一下。

顾家和封家走得本就不算亲近,派人过来,无非也是走个过场。

或许还顺带想打听一下消息,看封行朗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真没什么大碍。

看完之后,也就回去了。

关家和陆家却不一样。

陆家因陆景深和封逸走得极近,因此两家关系也算不错,而关家则是因为老爷子那一辈的兄弟与封家有姻亲,虽然已经隔了好几代,但亲戚关系还是在的,于情于理,也会更关心一些。

此时,关季明就坐在病房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封行朗,目露担忧。

“封二哥,我看这次的车祸,不像是意外,确定查不出原因吗?”

封行朗摇了摇头。

“都查过了,说是那个司机早上喝了酒,酒后驾车失了控,所以才撞到我的车,不管是从监控还是对他个人的调查都是这样,实在没找到别的破绽。”

关季明微微拧眉。

“哪有人大早上喝酒?这不是很奇怪吗?”

封行朗笑道:“也许是他的个人习惯呢?谁知道?总之,我这算是福大命大捡回一条命,已经很知足了,所以别的也就不再追究了。”

关季明察觉到他不想再深谈这件事,于是也很识趣的闭了口。

又坐了一会儿后,直到饭点,医护人员将封行朗的晚餐拿进来。

关季明这才和他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

出来时,在门口遇到了陆景深和景宁。

“舅舅,你也来了!”

景宁笑着和他打招呼,关季明伸手逗了逗她怀里抱着的小竞泽,然后才笑道:“是啊,过来看看,你们呆会儿再上去吧!他现在在吃饭,估计不方便。”

景宁点了点头。

关季明又道:“最近忙吗?有空还是多回来看一看,你舅妈一直念叨着你。”

景宁一笑,“都在京都呢,真想我了让舅妈来我家玩啊,正好也帮我带带孩子。”

关季明笑出声来,“行,回头我跟她说。”

时间毕竟已经不早,关季明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三人只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景宁和陆景深来到病房的时候,封行朗已经吃完了饭。

封逸一下班就过来陪他了,因为是从后门上来,所以并没有遇到他们。

看到他们进来,封逸笑着站起身,“二哥,二嫂,你们来了。”

陆景深点了点头,将提着的东西递给他,然后才带着景宁走到病床边。

“封叔,身体可还好?”

封行朗温和的笑道:“挺好的,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们独孤阿姨太喜欢小题大作了,闹得你们都来看我,真不好意思。”

陆景深笑了笑,“身体要紧,我们不过是走一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景宁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听说这次车祸还蛮严重的,我们听到都吓了一跳。”

“让你们担心了。”

寒暄几句手,总算进入正题。

陆景深也同样问了封行朗关于凶手的事,封行朗还是那套说辞。

陆景深见状,便也没有深问。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交代了几句封逸。

提醒他最近要注意封行朗的人身安全,这件事一看就不简单。

封行朗越是对他们搪塞,越说明其实他可能早就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不愿意说。

他不愿说,其他人便无法插手,所以这件事归根究底,还是要靠封家人自己注意。

封逸听完以后,点了点头。

他对陆景深的话一向深以为然,所以当下就将这件事和封衍说了。

陆景深能猜到的答案,封衍不可能没有猜到。

所以,早在封逸还没有察觉之前,他就已经安排了很多保镖保护在医院周围,只要有可疑的人出没,一定能察觉出来。

这边气氛紧张,而另一边,苏菀也很纠结。

该和独孤莺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封行朗她也看过了。

按理说,到现在她应该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但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好像自己遗忘了什么似的。

因此,她整天都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文君看着她这样,只觉心如刀绞。

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上前问她:“菀菀,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回R国。”

苏菀看着他,原本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

她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为什么?”

苏菀也在想,是啊,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所有应该完成的事都完成了,自己却还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呢?

她突然想到一个答案。

是了!就是那个原因。

她看到温文君,用一种格外低软的语气央求道:“温大哥,麻烦你再带我去找一次姐姐,可以吗?”

温文君一愣,随即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你还在想她?”

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却是怒其不争。

“你到底还要委屈求全到什么时候?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甚至恨透了你你没看出来吗?上次你所受的侮辱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再次去自取其辱呢?”

苏菀怔怔的呆坐在那里,望着他的目光,就像是一个迷茫的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