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结束的当天,谢元棠就在院子里架起了烧烤。
焦香飘远,惹得住在不远处的司徒凤恨恨咬牙:“这个谢元棠,一点都不知道羞吗?竟然真的吃烤兔肉!”
妈的,真香!
谢元棠才不管那些,她召集了红蕖和罗吉等人,现烤现吃。
红蕖眼巴巴看着罗吉手里的烤肉串,馋得流口水:“我天,小皇妃您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佐料?香死我了!”
谢元棠眨了眨眼:“秘密!”
其实也没啥,不过她从十几种变异辣椒株里提取出来的辣椒素,还有从专门对付丧尸的麻毒藤里提取的蒜麻素……等等等等。
这些还是不要说了,省得一说,他们知道这些都是零号的“食物”,吓得不敢吃了。
“皇子妃,兔肉烤好了。”
罗吉将装盘好的食盒拎过来,一旁的司徒砚好奇地问:“娘子,现在不吃吗?为什么要装起来?”
谢元棠揪揪他的脸:“兔腿儿给你留着呢,至于这些,当然要给父皇和舅舅送去啦!”
开玩笑,这么好的“巴结”机会,她大佬棠怎么会放过!
何况这香味飘得如此放肆,只怕司徒擎早在心里骂她“小没良心”了,要是她不去,指不定回头得给她和司徒砚穿小鞋。
谢元棠嘱咐罗吉照顾好司徒砚,便带上红蕖,拎着食盒跑出去了。
这一天,上到司徒擎,言关清,下到几个官宦小姐,都有幸分到了谢元棠的烤肉。
俗话说拿人嘴软,有些对她还有几分芥蒂的,便因着这盘贼拉香的烤肉,也愿同她亲近一些。
当然,谢元棠也不是谁的人情都做的。
而且烤肉也不够多。
诸如司徒烨,司徒煦,司徒凤,虞卿卿……就没福分享烤肉了!
这记仇的小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皇上您是不知道,小皇妃她啊,拎着食盒来回地跑,至少有三次经过谢丞相的门口,硬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奴才听说谢丞相闻着隔壁言太傅那儿的香味,气得都摔筷子了!”
曲培绘声绘色地说着谢元棠带来的趣事,司徒擎一边吃兔腿儿,一边乐得哈哈大笑:“这个小元棠,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让她闹翻天去!”
俪妃还因为自己俩孩子没分到烤肉而生气,闻言阴阳怪气道:“到底年纪小,活泼是好,就是少了点规矩呢。”
司徒擎看她一眼,好笑道:“你就是气她没分肉给煦儿和凤儿,当朕看不出来?”
“臣妾哪有~”
“没有啊,那你看起来是真不喜欢谢元棠。”
司徒擎点点头,遗憾地挪走俪妃面前的烤肉:“既然你不喜她,这烤肉你还是别勉强吃了,朕帮你分担。”
俪妃:“……”
经过这么一闹,谢元棠的名声是彻底打响了!
傻皇子司徒砚“夫凭妻贵”,也入大家的眼,至少现在没人会当面嘲讽他欺负他了。
毕竟……
谢元棠看起来太凶残了!
跟头山野老林里冒出来的小凶兽似的,虽然奶萌,但那也是凶兽啊!
小凶兽嘴巴厉害不说,还有个太傅舅加丞相爹,皇上还乐意宠着她!
这……谁还敢碰瓷?想学虞卿卿和陆紫珊吗?
那两位可是已经被勒令提前回家,闭门思过了!
——
之后的两日,司徒擎还亲自入林射鹿,还有各家武将武术打擂等节目,只是这次,谢元棠跟司徒砚便没有参加了。
她主要负责拉着司徒砚,再带上虞龙,混迹在人群中,不是在吃就是在社交!
两日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对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不陌生了。
毕竟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再加一个虎背熊腰的保镖,这种组合实在是太亮眼了。
连言关清都好奇地问了虞老国公一句:“您家小公爷,如何长得如此粗犷不羁的?”
虞老国公:“……”
你就想说我家娃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臭文臣!
两日后,围猎结束,谢元棠和司徒砚回了皇子府,才休息了一天,就被司徒擎下旨次日去瀚学。
气得谢元棠跟司徒砚抱怨:“你爹是不是忘了我才九岁!我才歇一天呐!糟老头子也太不像话了吧!”
司徒砚小声道:“其实,以前我去过瀚学。”
虽然只去了三天。
谢元棠问:“你几岁去的?”
司徒砚:“……五岁,我去的晚,几个皇兄都是三岁多就去了。”
谢元棠目瞪口呆,她以为末世就卷了,没想到穿越过来还要卷!
她还想这两日找机会去华觉寺找娘亲,看来只能另找时间了。
谢元棠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在她向来接受能力强。
末世生存守则三:反抗不了就顺从它!折磨它!改造它!
不就是上学嘛!
想当年,她堂堂大佬棠可是顶着校花的脸加校霸的脾气,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从末世顶级军校毕的业!
谢元棠“积极备战”……哦不,认真备学,终于在第二天,带着白芙连夜给她和司徒砚赶制的书包,乘着马车去了瀚学。
司徒擎规定,未满十八的皇室中人都要在瀚学学习,司徒砚是个例外。
到了学堂以后谢元棠才发现几乎都是熟人,司徒煦,司徒凤,虞龙,虞卿卿都在这里。
她惊讶地看着虞龙:“不会吧,你还没满十八?”
话音一顿,不等虞龙张口,她就感慨道:“那大哥你长得有点着急啊!”
虞龙:“……”
虞卿卿气不过:“谢元棠你胡说什么,不是你说让我哥哥给你们当保镖七日吗?我哥哥是来当保镖的,才不是来上学的!”
“哦~”
谢元棠恍然,小手拍拍虞龙的衣摆道:“干得好,继续加油哟~”
虞龙深吸口气,绷紧了牙一个字不说。
说有什么用?又说不过她!
“哟,五哥来了?来来来,都给五哥让开位置!”
后排靠窗的位置,司徒煦一张手,一边晃着手里的骰盅,一边招呼司徒砚:“五哥来玩儿两把?”
司徒砚看看他手里的骰盅,摇头道:“我不会……”
司徒煦笑道:“不难,不过是拼运气而已,五哥若是赢了,弟弟再给你一千两,你若是输了……”
他话音一顿,不还好意地看着司徒砚:“就给我鞠个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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