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陈天刃这么做,可能只是为了给陶乐章添堵,可是,木如冰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心跳。
哪怕是假的,能被陈天刃当众说成是自己的女人,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陈天刃医术高超,人长得又帅。
五官如刀刻的一般,棱角十分分明。
古铜色的肤色,彰显着男人的气概和魅力。
特别是他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很有故事的人。
木如冰从小缺少父爱母爱,和爷爷之间已经算是隔辈了,很多情愫都无法表达。
可以说,她其实是一个从小就缺少安全感的女孩子。
她喜欢强大的男人,这样即能带给她安全感,又能让她有父爱般的疼爱之情。
陈天刃,是她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能完完全全满足她所有的需求,同时也让她春心萌动的人。
这一刻,木如冰什么也没多想,就那样痴痴地望着陈天刃。
目之所及,皆是君!
陈天刃看着陶乐章,脸色赫然阴沉下来,“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陶乐章在陈天刃的眼神中看到了冷冷杀气。
陶乐章顿时毛骨悚然,求生的本能让他急忙叫嚷道,“陈天刃,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为了一个女人,你确定要跟我们陶家作对?确定要放弃那么丰厚的条件?”
“我今日出来是没带保镖,才让你如此放肆,等我回去,你觉得你以后的日子能好过?”
陶乐章红着眼睛,紧张不安地看着陈天刃,一口气将那些话说了出来。
威逼利诱不行,他就开始恐吓吓唬。
陈天刃的手本来是抓在他的肩膀上的,在陶乐章说完后,居然移到了陶乐章的脑袋上。
陶乐章顿时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你、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砰!”
重重一下。
顿时,沉重结实的大理石桌面,竟然都被砸出一道缝隙来。
只见陶乐章额头上血肉模糊一片,看着十分渗人。
“你……”
“砰!”
又是一下。
仅仅两下,陶乐章就被撞的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天刃直接丢死狗一般将陶乐章丢在一边。
陶乐章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拼命地用手去抓掉落出来的手机。
陈天刃直接将手机放进他的手里。
“把你们陶家能叫来的人,都给我叫来。”
陈天刃蹲在奄奄一息的陶乐章身边,居高临下,冷冷地说。
当恐惧到达极点的时候,人往往不会再恐惧了。
此时的陶乐章就是如此。
他开始愤怒,用肿胀成一条缝隙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陈天刃。
然后,开始拨打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了。
“爸……救我……”
与此同时。
陶家豪宅。
陶建军正训斥大女儿陶艳丽。
陶艳丽在外面乱来,惹了一身的脏病,被她的丈夫钱文君知道了,钱文君现在要和她离婚。
钱家同样是四大家族之一,陶家和钱家联姻,是商业上的互相成就。
一旦没了联姻的纽带,陶家在生意上,将会受到很多的制约。
陶艳丽委屈巴巴地说,“爸,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他钱文君不也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嘛。”
陶建军气道,“人家暗地里搞,没被人当面戳穿,你呢,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出来,现在搞的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钱家不和你离婚,难道等着被人耻笑嘛。”
陶艳丽更委屈了,“我也不想这样啊。”
陶建军用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陶艳丽,说,“你以前可不是这种性子,这次是怎么了,出事到现在,也不嚷嚷着要报仇了?”
陶艳丽哀叹道,“爸,你以为我不想啊,但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不敢啊。”
陶建军更惊愕了。
他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十分地刁蛮、霸道,从来不肯吃亏,可这一次呢,居然服软了。
陶建军倒是很好奇,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他的宝贝女儿心性变化这么大!
“我、我不能说。”陶艳丽结结巴巴道,同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看到包厢里的画面。
哪怕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不由得手心里直冒冷汗。
陶建军正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电话是他的儿子陶乐章打来的。
陶建军气呼呼地按下接听键,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气若游丝的沙哑的声音,“爸……救我……”
……
“乐章,乐章,我儿在哪?”
陶建军一路横冲直撞,急匆匆跑向陶乐章出事的包厢,只见陶乐章脸上一片血肉模糊,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
陶建军赶紧冲过去,一把将陶乐章抱了起来,“乐章,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陶乐章缓缓转过带血的脑袋,看向一旁的陈天刃,那眼神,仿佛要将陈天刃吃了一样。
陶建军顺着儿子目光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怒火中烧。
“是你,将我儿打成这样的?”
陈天刃冷冷道,“没错!”
陶建军怒吼,“来人,给我杀了他!”
“等等。”陶艳丽急匆匆跑进来,颤抖着蹲在父亲陶建军身边,时不时地偷看陈天刃一下,“爸,他、他就是当众拆穿我病情的那个人。”
“什么?”是陈天刃害的陶艳丽被钱家退婚的,现在陈天刃又把他的儿子害成了这样,陶建军的怒火“蹭蹭蹭”地就往上蹿。
陶艳丽却是死死地摁着父亲的胳膊,继续道,“爸,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找那个人算账嘛,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因为、因为那个人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陶建军皱眉问。
陶艳丽深吸一口气,说,“他、他是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陶艳丽说着,偷偷看了陈天刃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
因为陈天刃也在看她。
一瞬间,陶艳丽心虚不已,就好像她的心思都被陈天刃看穿了一样。
陶艳丽赶紧将头低下,再也不敢去看陈天刃了。
陶建军没有经历过那一切,也无法理解和感受到陶艳丽的感受。
他冷“哼”着说,“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嘛,我们陶家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一个人了。”
“可能真的拿不下的。”陶艳丽说。
不是她对自家的护卫没有信心,而是,她觉得陈天刃太恐怖了。
他的恐怖,不仅仅在于他能以一敌十,更在于,他那种杀了人后,冷漠无情到仿佛没事人一样的可怕眼神。
杀人,那可是杀人啊!
他怎么能做到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呢?
就好像,杀人对他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普通。
什么样的人能做到这样?
只有经常杀人,已经对死人毫无感觉的人,才会这样啊!
他们家的那些护卫们看着气势都很足,但做的都是保护别人安全的工作,可从来没杀过人。
陶艳丽不想去送死,不想去招惹那尊瘟神。
但是,陶建军根本不听,还是下令陶家护卫去擒拿陈天刃。
下一秒。
“砰砰砰……”
陈天刃顺手抄起一张凳子,一路砸了过去。
小小一张凳子,在陈天刃的手中,好像成了神兵利器一样。
毫不夸张地说,陈天刃就是一路碾压过去的。
陶家的那些护卫们,没有一个有还手的能力的。
不过眨眼的功夫,陶家十多个护卫,就全部倒下了。
陶艳丽顿时就哭了,并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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