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陈天刃将斩神剑悬挂在祁王爷府上,就是在告诉那些人,他迟早会去取他们的项上人头。
祁王爷等人又特别地贪生怕死,陈天刃这样做,无疑是在逼着他们去“造反”。
所以,祁王爷等人,是肯定会想办法去反击的。
香王道,“那如果祁王爷他们的办法不行,或者压根还没想出好的办法来呢?”
“那我也可以唆使他们去暗中对付陈天刃,到时候,咱们再给陈天刃按个密谋造反的罪名,然后把所做的事情往太子身上一推,把事情越闹越大。”
“陈天刃要对付祁王爷和太子他们,就无心再管咱们了,说不定,还可以借着这次的事情,把太子一并拉下台。”
听到厉王爷这样说,原本心神不宁的香王,悬着的心慢慢落回肚子里了,眼神里的神色,也是变得怨毒起来,“如果真的可以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陈天刃、太子,全都是我的畔脚石,最好是可以将他们一次性全部出掉。”
二人又说了一会,便将电话挂断。
之后,香王佯装生病,“哼哼唧唧”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再说陈天刃这边。
陈天刃开着超音速跑车,很快便来到紫禁城城门口。
陈天刃将车子停下,两名守卫前来查岗。
陈天刃直接掏出“龙王令”,俩守卫看到令牌,吓的瞪大了眼睛,“扑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属下不知道是龙神殿殿主前来,还请赎罪。”
“不知者无罪。”陈天刃说着,收好令牌。
城门打开,陈天刃开着超音速跑车,进入。
城门上。
潘王爷凝视着陈天刃的车子离去的方向,深深叹息一声,“陈天刃,希望你别在紫禁城里乱来啊。”
否则,就算他有二十万禁军,恐怕也吃不消啊。
陈天刃停好车子后,便直奔养心殿。
养心殿内,当朝天子正在这里忙碌。
有管事前来通报,“启禀天子,龙神殿殿主求见。”
“哦?”
天子先是一愣,很快便放下手中的笔,对管事道,“去,请陈将军觐见。”
管事通报。
不一会,陈天刃进入养心殿。
“天子!”陈天刃朝天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天子笑呵呵道,“陈将军,你不是在江州陪老婆和孩子嘛,怎么突然跑到紫禁城来了?”
天子笑容和洵,十分慈祥,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没有,反倒像是兄长一样。
他和陈天刃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君臣的关系。
像朋友,更像知音。
因为天子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陈天刃才知道,也只有陈天刃才能理解他。
而陈天刃呢,面对天子,也不像面对其他人那般冷冰冰的,而是充满了尊崇和敬仰。
原因无他,还是那个秘密,那个普天之下,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
陈天刃这一生没敬佩过什么人,他的师父是一个,另外一个,便是这位坐在他面前的慈祥老人。
“因为我的身世。”
之后,陈天刃简单地将自己的身世,跟天子说了一下。
天子听完,不由得一阵唏嘘,“没想到陈将军身上,还有这样的曲折故事,哎,我以为以前的你已经够坎坷够艰难了,没想到……”
“那陈将军来这里,又是为何?”
陈天刃躬身道,“因为当年我陈家所守护的一副画,很可能和太子有关,我想找太子问问清楚,是不是我心中所猜想的那样。”
“原来你是要见太子,孟伟,去,把太子叫来。”
“是。”天子管事躬身说。
不一会,孟伟跟随一名长相十分英俊,神色十分刚正不阿的少年进入。
这少年正是当朝太子,项远!
“父皇!陈将军!”太子十分彬彬有礼,对着天子和陈天刃躬身问好。
天子道,“太子,陈将军说他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太子朝向陈天刃道,“陈将军有何问题,请问。”
陈天刃直接将画卷展开,道,“这幅《洛神图》,太子可认得?”
太子仔细看了看,却是摇头道,“不认得。”
“不认得?”这个答案,真是出乎陈天刃的预料。
太子十分诚恳地说,“是的,我不认得。陈将军,为何你会觉得,我会和这幅画有关系呢?”
陈天刃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身看向天子,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天子察觉到了陈天刃的异常,道,“陈将军,有话直说就是,不必拘谨。”
陈天刃不是不想心直口快,而是顾虑到天子的情绪,不过,现在天子都让他直说了,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于是,陈天刃道,“因为根据我的调查,当年迫害我陈家一事,香王也有参与。据我所知,当时,是香王和太子争太子之位最严重的时候,我怀疑香王是想除掉站队太子的一些人,所以才针对我们陈家的。”
太子说,“陈家乃商贾之家,族中并未有人参与朝政,不牵扯什么战队不站队的啊,香王为何要谋害陈家呢?”
众人一时全部陷入沉思。
还是天子主动提出,“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把香王叫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孟伟,去,请香王来。”
“是!”
香王府。
香王虽然卧床装病,但一直有让人跟踪打探陈天刃的行踪。
前脚他的小厮刚来报说天子让孟伟叫他去养心殿,后脚孟伟就出现了。
孟伟可是天子身边的大管事,很多时候,他的出现,就代表了天子的出现。
香王顿时吓的冷汗淋漓,浑身紧绷,蜷缩在被窝里都在瑟瑟发抖。
“孟管事,不是我不想去,是我突发恶疾,浑身软绵无力,实在是走不动路啊。不信,你看。”
香王说着,从床上爬下来,结果脚还没站稳,身子就“扑通”一下跌下来。
孟伟冷眼看着这一切,道,“香王无需担心,我已经准备了车子,就在外面候着,一会我让人将您抬上车就是了。”
香王连忙道,“我、我不行了,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我好累,我想睡觉。”
说完,真的睡了过去。
孟伟哪能不知道香王的心思,不过他毕竟只是个管事,不能把香王怎么样。
孟伟只能说,“来人,把香王抬上车。”
“等等。”一道女人的声音出现。
是香王的母亲,华娘娘。
华娘娘母家是军功之家,爷爷华将军是镇北候,父亲华少将军接任了镇北候之位,哥哥华少帅乃东将军统帅。
华娘娘出身高贵,在紫禁城中的众妃子中也是十分有地位的。
其子香王可是当年的太子人选之一。
可惜,香王才疏学浅,最终输给了现任的太子。
“华娘娘。”孟伟向华娘娘躬身道。
华娘娘十分高冷,且目中无人的样子,冷冷道,“我儿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孟管事还要强行将他抬上车,是不是也太放肆了?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孟伟躬身道,“华娘娘言重了,我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是天子要见香王的,我不能空手回去啊。”
华娘娘不以为然地道,“那你去告诉天子,就说我不让你这样做。”
“这……”
“怎么,难道要我亲自去找天子说?”华娘娘冷着脸问。
孟伟笑道,“如果华娘娘有时间的话,最好是亲自去一趟。因为要见香王的,其实根本不是天子,而是龙神殿殿主,陈将军!”
提到陈天刃,华娘娘脸色更加凝重,很显然,她非常不喜欢陈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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