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刃冷着脸看向吴鹏斌。
吴鹏斌挣扎着爬起来,腰好像快要断了一样。
陈天刃那一脚,差点没把他半条命给要了。
吴鹏斌怒气冲冲地瞪着陈天刃,道,“妈的,你就是她老公是不是?”
“是。”
“身手很了得,让我看看,你的速度能不能快的过子弹。”
吴鹏斌说着,“刷”的一下从屁股后面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枪口的方向,正对着陈天刃。
陈天刃阴沉着脸道,“以前,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也曾像你这样,用枪口对准过我的脑袋。我没有闪躲,还将枪口放在我的头上,让他开枪。你猜,最后怎么着?”
“你特么少吓唬我,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吴鹏斌太不喜欢陈天刃的眼神了,冷的好像冰块一样,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冰冷的眼神。
陈天刃将江诗悦放在椅子上,然后一步步走向吴鹏斌。
“啪”的一下,将吴鹏斌手中的枪,放在自己的头上。
吴鹏斌有点懵,有点害怕,还有点恐惧。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没有直接开枪。
“我从来不喜欢吓唬别人,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
“妈的。”吴鹏斌觉得自己真是太怂了,不就是眼神看着吓人一点嘛,怕个鸟啊,他手里可是有家伙什的。
“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怪我啊。”
吴鹏斌直接扣动扳机。
下一秒,手中的枪不翼而飞,那原本对着陈天刃的漆黑枪口,鬼使神差地朝向了自己的方向。
枪,跑到陈天刃手中去了。
“你猜到了吗?”陈天刃冷着脸问。
吴鹏斌狠狠咽了口唾沫,脸色煞白至极。
反应过来的他双腿软的像是面条一样,不自主地就想跪下去。
“不许跪!”陈天刃怒喝。
吴鹏斌赶紧又站了起来,只是双腿依旧软的厉害,站也站不直,跪也不敢跪,简直太难受了。
陈天刃冷声道,“你不是想让我老婆继续陪你喝酒吗,来,我陪你喝。”
“不、我不敢了……”
“喝!”
“好,我喝。”
吴鹏斌赶紧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陈天刃道,“我说了让你用这个杯子喝了吗?”
“那、那用什么?”吴鹏斌战战兢兢地问。
“用那个!”
陈天刃指着一旁的垃圾桶说。
吴鹏斌顿时脸色难看至极,“那、那是垃圾桶啊。”
“没错,我就是要你拿垃圾桶喝,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
“那还不快去把你的酒杯拿过来?”
吴鹏斌战战兢兢走过去,将垃圾桶里的脏东西都倒了出来。
可是垃圾桶里面还是粘了很多很恶心的东西,看的吴鹏斌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拿过来!”
“好好好。”
吴鹏斌顾不得想那么多,赶紧拿着垃圾桶过来。
陈天刃指着桌子上的几瓶酒说,“把这些酒全都倒进去。”
桌子上的酒比较杂,而且浓度都很高,是吴鹏斌专门为骆清颜和江诗悦而准备的。
这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胜酒力,没喝多少就不行了,几瓶酒还剩下好多。
目测至少有四五斤。
这一股脑地全倒下去,就是大象也得撂倒了啊!
“倒!”
陈天刃的枪口直接压了过来。
吴鹏斌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扒开所有瓶塞,将几瓶酒“咕咚咕咚”全倒进垃圾桶里。
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垃圾桶里酸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能把人熏吐了。
吴鹏斌强忍着胃里面的翻江倒海,愣是把几瓶酒全部倒完,足足倒了大半桶的酒。
“来,把这杯酒喝了,我就饶你一命。”
“兄弟……”
“砰!”
吴鹏斌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陈天刃就直接朝他的左腿上开了一枪。
顿时,血流如柱!
吴鹏斌惨叫连连。
陈天刃面色如常,神情冷漠,“别叫我兄弟,你,没资格和我称兄道弟。喝!”
吴鹏斌哪里敢再求饶啊,连忙抱起垃圾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刺鼻的混合气体一个劲地往他的鼻子里钻,都快把他熏死了,喝下去的酒水立马又返了上来。
他不敢吐出来,强行地又把酒水给咽了回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足足喝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垃圾桶里的酒给喝光了。
肚子都快撑爆了。
更重要的是,那酸爽的滋味啊,绝对可以令他铭记终身了。
“以后还给女人灌酒吗?”陈天刃问。
吴鹏斌不敢说话,因为酒水就在喉咙处涌动。
他用双手捂着嘴巴,拼命摇头。
“砰!”
陈天刃给他右腿也送了一枪。
“哇”的一下,吴鹏斌顿时吐了出来,血水和酒水混合成了一片。
陈天刃将手里的抢捏成了铁疙瘩,随意丢在一边。
然后,来到江诗悦跟前。
“老婆,我们走。”
江诗悦看向骆清颜道,“天刃,我能自己走,但是骆总完全走不了路了。要不你抱着骆总吧,我自己走就行。”
“这……”
“别这了那了的,就这么定了。快点吧。”
陈天刃很无奈,只好抱起骆清颜。
骆清颜很轻,骨架比较瘦小,但一点不妨碍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今天的骆清颜穿着一件低领抹胸裙,陈天刃抱着她,一低头,领口里的风光尽收眼底。
老天,骆清颜居然没穿内衣。
隐约见,陈天刃都看到红云了。
虽说陈天刃定力很好,对男女之事早已看的通透,可毕竟没有踏入神境,还是血肉之躯。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连忙将目光移开。
“天刃,我头好疼,就不上去了,你送骆总回去吧,我在车里等你。”江诗悦揉着头疼不已的脑袋说。
陈天刃就想速速把骆清颜送回去,然后速速返回。
骆家老宅。
骆老爷子不在。
陈天刃将骆清颜送到她的房间,便准备离开。
突然,骆清颜“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本来这也没什么,醉酒之人难免呕吐,吐过后反而会好受许多。
但,问题是骆清颜吐出来的东西里,隐隐有血迹。
她这是直接把胃给喝出血了。
陈天刃不由得皱眉。
走过去,扶着骆清颜将她放好,然后拿出银针为她施了几针。
骆清颜迷迷糊糊的,紧紧地抓着陈天刃的手,“水,我要喝水。陈先生……你别走……我、我喜欢你……”
陈天刃迅速一把将骆清颜的手别开,神色也变得淡漠起来。
之后,他一秒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
回到车里,陈天刃发现江诗悦居然已经睡着了,真是哭笑不得。
自己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换成其他女人,早猜东猜西的了。
江诗悦倒好,居然还睡得着。
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心大,还是太放心陈天刃了。
“唉!”
陈天刃摇摇头,将外套披在江诗悦身上,摸摸她的脸颊,满心幸福。
“傻老婆。”
……
翌日。
日上三竿。
江诗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朦胧间,江诗悦看到一道无比健美的身子在阳台上做活动,那古铜色的皮肤,健硕的身材,构成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像。
江诗悦痴痴地看着。
陈天刃做完一千个俯卧撑后,起身穿好衣服,发现江诗悦已经醒了。
“老婆,好点没有?”
“好多了,胃没那么难受了。”江诗悦揉着肚子说。
陈天刃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酒了,更不许再跟陌生的男人喝。”
“啊,那要是我有应酬怎么办?”江诗悦撅着嘴问。
陈天刃说,“那就把我叫上,我来跟那些人喝。”
(/48459/48459907/353722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