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已经来不急了,只能点击了他的qq。
“你在干什么呢?”他问道。
“还能干什么了……”她答道。
“哦,小宝呢?睡着了吗?”那边继续问道。
“在楼下刚刚睡着的……”她心里一震,跟他的开场白,怎么跟刚才和老公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小宝真的好可爱呢!”
“呵呵,小孩子嘛,总是天真无邪的。”说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她的脸上就情不自禁地写满了骄傲。
“跟你说件事……”他说道。
“什么?”她忙回了过去,在她的映像中,他似乎还从未跟她这么样说过话。
“可不可以让小宝做我的干儿子?”那边很快就发了过来。
她一呆,让小宝做他的干儿子?他做小宝的“臭爸爸”?他的葫芦里卖的是哪门子药啊!?她迷茫着。他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这她知道,难道他想儿子想疯了不成?但他不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了,这她也知道。何况,现在喜欢生女孩儿的年轻夫妻已经越来越多了。女孩儿乖巧,打扮起来又漂漂亮亮的,连她,都羡慕他有一双天使似的小女孩儿呢!
但是,她确实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小宝的。
但喜欢又能怎么样!她又怎么可以答应他让他做小宝的干爸爸呢!若吴剑锋回来,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突然间就冒出来另外一个爸爸,他又会怎么想了!且不是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吴剑锋不怀疑她俩的关系才怪!
“怎么,不可以吗?”那边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追问着。
“这个,我怎么可以答应你啊……”她答着,心低被柔柔地触了一下,“让他回来了又作何想……”
他呆了呆,这个,他倒是真的没考虑过。
“那么,等他回来了,我自己再跟他说了,你可不能不答应啊!”他说道。
“嗯……”几乎没加考虑地,她就答应了他。也许,在她的心底,她其实是已经把他当做了她和小宝的一个亲人了。
“好!答应了可不能反悔的!”他一阵兴奋,忙发了过来。
“你可不要太张扬了……”她说道。
“知道的……唉,真的好想要你的亲吻……”
好想要你的亲吻!她又何尝不想要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得老高老高的。起了床,洗脸漱口,把昨天的衣服洗了,下了楼,只见自己的婆婆在禾场那边的菜地里忙着什么,而小宝,则早已经上他的幼儿园去了。
见她出来了,她的婆婆忙从菜地里走了出来要去给她做早餐,刘诗雨感觉过意不去,说什么也不要她的婆婆做的。自己起来得已经够迟了,怎么能老是让老人家这么麻烦的。她自己来到厨房里,煎了个蛋,泡了杯牛奶,吃得感觉也蛮饱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徐多喜打了个电话过来,要她到她家去吃午饭,下午一起去打牌。想想也蛮久没打过牌了,下午呆着也是呆着,她便跟她婆婆说了声,骑了摩托车就往徐多喜家去了。
还是在以前经常去的那个麻将室,牌友她都认识的,她自己一个,喜儿,色哥的老婆凤姐儿,还有一个也是本地人,四个堂客们一桌,吃过午饭早早地就到齐了。
“刘诗雨,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过了,招待不好吗?”老板一见刘诗雨婀娜着走了进了,忙打着招呼。
“哪里招待不好了,最近也没打过牌呢。”刘诗雨说道。
“啊,有空就来啊……”老板谄媚地说道,忍不住就“咳咳”地咳嗽起来。
“蒋爹,怎么,感冒了吗?”凤姐儿就问道。
“唉,前两天突然降温,没注意就感冒了。”
“感冒了可别传染给我们啊!”凤姐儿嘴巴快,谁都不喜欢一个咳嗽着不停的人在旁边看牌的。
“都打了两天吊针了,等会张志霖还要给我来打一针的,放心,已经好了,不会传染的!”蒋老倌说着,很自觉地就从她们四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年轻妹子不喜欢象他一样的老倌子,他是知道的。
张志霖,怎么又是张志霖了……刘诗雨听了,心里就一晕,自认识他一来,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听到他的名字似的!
其实,这就是心里学所说的“潜意识”了。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物质对意识起决定作用,而意识对物质起反作用。但是这个反作用,以往人们注意的是意识中可意识部分的能动作用,却没有注意到意识中不可意识部分即潜意识的消极负面作用。
就如刘诗雨,她的本意是想要竭尽全力来忘掉张志霖的,但她这种努力所产生的消极负面作用便是,她越想要忘记他,反而脑海里就会越频繁地出现他的影子。
用咱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要“淡定”,不要太勉强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样也许还能消除这“潜意识”在你脑海里做的祟。
但刘诗雨到底还是没有抵抗得住潜意识对她的制约了,甚至连他的摩托车往这边来时在老远的地方所发出的声音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的。
张志霖进了门,连他的“上帝”都没有去见,就先进了她们的麻将室。
“喜儿,你们在这里打牌啊!”他跟徐多喜打着招呼,却不跟她说话。其实,他在门外,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的。
“是啊,你想打不,帅哥?”喜儿娇笑着看了看张志霖说道。
“我就看看,等会要给蒋爹打针的。”张志霖说道,他看着刘诗雨修长白皙的手拈着兰花指在切这牌,心里就怦怦地跳过不停。
“小张啊,等会去看美女咯,我这可是人命关天哦!”蒋爹在那边就提着抗议,别看他农夫子一个,有时还是蛮幽默的。
“来了来了……”张志霖忙答应着,提着他的宝贝急救箱就出了麻将室。
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他配好要,给蒋老倌扎上针,磨蹭了好一会儿,忍不住还是又踅进了刘诗雨她们的那个麻将室。
堂客们嘴巴闲不住,边打牌还要东扯西扯的。
“喜儿诗雨,昨天你们上街都给自己买了什么衣服呢?现在有没有什么打折的棉衣买?”凤姐儿问道。
“唉,我和诗雨都没买一件衣服呢,净是给两个崽子买的。”徐多喜说道。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买的……其实我也准备去看看有什么冬服买没有,但带着小宝,大包小包的,也就没去逛了,等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再去看看。”刘诗雨接着说道。
女人逛街就是这样,明明可以一次买齐整的东西,她们非得分两次三次买才行的。
“打牌打牌,净说些穿衣买衣的,我看你们几个不穿衣服才好看了!张医生你说是不是?”另外一个女人看着张志霖站在刘诗雨的后面傻呆呆的样子,就故意调侃着她。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且不闹翻了天。
“那是那是……”张志霖一囧,女人们说起荤话来,有时也是不着边际的。女人们就咯咯地放肆笑着,一个个花枝乱颤的。
张志霖忙又踅了出来,来的堂屋里看了看蒋老倌的点滴。几个长嘴的女人在一起,最好还是别去招惹她们的好。
这样来来回回地踅进踅出了几次,女人们也不再拿他开刷了,毕竟有个帅哥在旁边看着也是蛮养眼的。张志霖看着刘诗雨连和了几牌,心里也是蛮高兴的。
凤姐儿手气背,她有点儿坐不住了,一不留神又放了喜儿一炮,把牌一和,她忙就起了声:“来来来,张医生,打两圈尿牌!”
所谓“打尿牌”,就是指牌瘾大但只是在旁边观望的人,乘某个打牌的人上厕所的机会,赶紧贴他打一圈两圈的情况。打牌的人,喝水也多,所以上厕所的几率也高,而女人们又最是麻烦,一泡尿要撒上老半天的。等的人就心焦,所以有时也还真希望能有个人来贴她打一圈尿牌了。
当然,凤姐儿也不全是尿憋得缘故,要张志霖打一圈,她其实也是想换换手气了。然而,她却不会知道,张志霖和刘诗雨,还有徐多喜,她们三几乎就是一家子了。张志霖的牌听得早,刘诗雨坐他对面放了一个炮,他没有和,而轮到他切牌打牌时,却又放了刘诗雨一炮!
凤姐儿从厕所里出了,看着自己又要出钱,一脸的苦相:“一泡尿撒了二十元钱,太贵了!”
张志霖感觉也不好意思,忙下了桌。
点滴打完后,张志霖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跟几个女人打了个招呼,他就匆匆地走了。
刘诗雨的手气好,又是小七对又是将将和的,打得三个女人们叫苦不迭。
“诗雨老公不在家是红花手这可以理解,但喜儿你是怎么搞的啊,蒋浩也不在家的,难道你养了什么小白脸不成!”凤姐儿叹息着说道。
两女一听凤姐儿这么一调侃,心里的滋味却是无法形容的了。而喜儿呢,却是感到一丝内疚,唉,偷谁的老公不成,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却偏偏要偷她的老公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看自己这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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