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咽了下口水,到底是没咬上去。
忍住!忍住!她又不是狗!不过,她为什么想咬他?难道是跟他待久了,也传染变态了?
太可怕了!
谢政安见她没咬自己,不知为何,一时引以为憾,不过,面上没表现,就冷冷淡淡一张厌世脸。
不久,他把她抱进内寝,放到了床上。
庞文山提着医药箱跟上来,到了床边,却是不动了。
谢政安回头瞪他:“愣着干什么?”
庞文山面露难色:“陛下,尤姑娘这伤——”
他哪里敢看尤小怜的身子啊!
谢政安经他提醒,才意识到这点:“没有女医吗?”
何悯一旁应道:“奴才这就让人去寻。”
谢政安看着尤小怜胸口那团血迹还在扩散,哪里等得了?
“把药箱给孤。”
他确实不想别的男人看到尤小怜的身体,尤其包扎时,还要双手触碰,只是想一想,就想杀人了。
“是。”
庞文山忙递上了药箱,连头也没敢抬,等皇帝接了药箱,就转过身去,特别的自觉。
谢政安也知道他不敢多看,就没让他离开,一颗心全放在尤小怜的伤口上。
“嘶。疼。”
尤小怜随着他解开衣襟的动作,而蹙眉哼痛。
谢政安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听她喊痛,心里心疼,嘴上则说:“尤小怜,疼死你也活该!”
为了一个罪奴都敢伤他了!
他皇帝的威严今天更是被她踩个稀碎了!
他该杀了她的!
他该杀她一千次了!
尤小怜不知他的心思,还在哼哼:“疼,陛下轻一些嘛。”
她从杀他到向他撒娇,转变自如。
谢政安莫名动怒,待看到她胸口的伤,本想伸手戳进去,让她更痛一些,但伸出手,却是轻轻的,更像是暧昧的摩挲。
这伤的位置啊,实在勾人心魂!
那白腻腻如雪原之山,深深一线,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让他只想跌进去,荒唐放纵、醉生梦死。
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可惜他已没有行乐的机会了。
人对不可求之事,越执念,越疯魔。
“痒的。陛下,好痒的。”
尤小怜看到谢政安眼里的痴迷,便故意挺着胸,深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去。
她知道原主婀娜的身段正如海浪一般在他面前起起伏伏。
谢政安不知她这时候会趁机撩拨自己,就很自厌:他真是色欲熏天!这时候还能对着她的身体想东想西!
庞文山已经感觉周边空气燥热了,本着非礼勿视的人生宗旨,就垂着脑袋,朝皇帝的位置虚虚一拜,随后就快速退下了。
因为退得急,差点跟何悯撞上了。
“陛下!陛下!女医来了!”
外面传来何悯急切的声音。
谢政安听了,立刻站起来,不准备亲自动手给她处理伤口了。
他碍于身体的缘故,向来清心寡欲,没办法,重欲只会让他更痛苦,他是不得不节制,可惜,面对尤小怜,总是起心动念。
他并不喜欢这样重欲的自己。
平添笑话!
“不要!”
尤小怜拽住他的衣袖,抬起头,对上他幽暗的目光,低声道:“不要别人,只要陛下。”
她其实对谢政安没兴趣,但对色/诱他很有兴趣,看他想要又不能要,然后饱受欲望折磨,实乃她一大乐趣。
身份、地位的绝对悬殊之下,她似乎只有这么一个报复他的手段了。
她就这么重拾了勾引他、撩拨他的热情。
谢政安不知她的小心思,就很不解:“为什么?”
尤小怜不解释,只撒娇:“疼,陛下给我吹吹。听说,人受伤了,吹一吹就不疼了。”
谢政安:“……”
吹一吹?
还是吹她受伤的位置?
他皱起眉,看着那片颤动的雪山红梅,喉结不争气地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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