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尤小怜圈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呵气如兰。
谢政安知道她在撩拨自己,宠溺一笑:“小怜,不要闹,陪孤午睡一会。”
他就是困乏,懒洋洋的没精神。
如果是别的不舒服,倒容易引他怀疑了。
尤小怜没说话,等被他放到床上后,就缩着身子,往被窝里钻了。
故技重施。
她满脑子男盗女娼。
谢政安不许,把她提溜出来,柔声哄着:“乖,等孤睡醒了给你。”
他知道她重欲,就想着睡醒了,精神好一些,把她想要的都给她。
但尤小怜不信他的话,谁知道他睡醒后会不会傻了?
那香包还在她袖袋里。
本想着来看看他就走人,结果他还缠上她了。
既然不许她走,那她自然要寻些乐子。毕竟他困乏,她可一点不困,精神头好着呢。
“陛下不想知道自己还行吗?我知道陛下有伤,又不让陛下浪费力气。”
她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手痒痒的。
她觉得自己有怪癖,就是手痒痒的总想玩儿。
谢政安不知她的心思,就亲了下她的额头,哄着:“乖。好好睡觉。”
尤小怜总不能强来,就打算等他睡着了下手。
谢政安也睡得很快。
尤小怜见他睡着了,睡颜精致美好,本想偷偷下手的,又不忍打扰他了。
其实她不该让他睡的,看他的表现,分明是越睡越困。
但事已至此,她似乎没了退路。
哪怕他身体好了,也好的太晚了。
“陛下?陛下?”
她轻唤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袖袋里有香包,这么待在他身边,只会加重他的病情。
谢政安没有反应,已经睡得很沉了。
尤小怜见了,便坐了起来,准备下床了。
“去哪里?”
后面忽然传来男人阴冷的声音。
尤小怜身体一僵: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草,他到底是不是在伪装啊?
正想着,腰上一道力量圈过来。
“总不乖。”
谢政安圈住尤小怜的细腰,把人压回怀里,热情地亲她的唇。
像是欲起,又像是惩罚。
尤小怜之前咬破了舌,可经不得他火热到渐渐粗暴的吻。
“陛下,轻——”
她被他吻疼了。
他不怜香惜玉,除了吻,还动了手,解开她的衣衫,一双大手在春光里肆虐。
尤小怜胸口的伤留了个痂,随着他的动作,她真怕他把痂给揉搓掉了。
哎,既想他像狼,又怕他像狼。
尤小怜纠结间,感受到他的危险,同时,也闻到了血腥味。
他胸口的伤根本经不起他过分激动的情绪。
浑身血液加速流动的后果,就是胸口的伤也流出了血。
温热的,咸腥的,浸透了纱布,染红了他与她的衣服。
“陛下,你流血了。”
她惊恐又担忧,而他全然不顾。
他似乎着了火,全身热烫得吓人。
她看到他一双眼睛猩红,像是没了神志。
“不可!陛下,你冷静点!”
她感觉他情况不对劲,拼命挣扎,却被他强势压制,动弹不得。
衣服悉数散去。
他就要得逞了,忽而一口血喷出来,人重重压在她身上。
她被他喷了一脸血,血色瞳孔瞪得大大的,人也傻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来、来人!叫、叫御医!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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