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我和他的关系(1 / 1)

春意眠眠 晚清幽 1262 字 2个月前

一个叫陈野,一个叫陈梨。

我记得陈野说过他有个姐姐。

陈梨接收到我的目光,她轻笑着,手臂搭在陈野肩膀上。

“温眠,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

陈野看着我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他淡淡的拿开她姐的手。

“姐,这你就不用介绍了,我跟温眠姐比她跟你熟。”

“啊?”陈梨有些惊诧,“你跟温眠什么时候认识的?”

陈野大致的将我和他相识的事情说了一下。

陈梨再次惊诧命运的安排,她笑着上前给我掖好被角。

“温眠,你身体状况太差了,再这样下去司宴可吃不消。”

我狐疑的看着陈梨,目光在卧室里四处打量。

我并没有在这里看到司宴的身影。

宋晚瑜抢先一步。

“眠眠,你这次高烧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都是司宴在照顾你。”

我心里多了几分愧疚。

“司宴人呢?”

“他啊……”宋晚瑜道,“这个事情了,可他人却倒下了,身体不舒服,今天请了假,连医院都没去,估计在家休息呢。”

我身上出了很多汗。

跟卧室里的人寒暄了几句就起来了。

我在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我出来的时候陈梨姐弟已经走了。

宋晚瑜正在收拾客厅。

“晚晚,你也没去上班?”

宋晚瑜冲着我轻笑:“一个破班没什么好上的,而且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放心把你丢在家里离开呢?”

“我以前感冒发烧都不这样的。”

这次的三天,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场大病。

“你这次发烧把我也吓到了。”

“晚晚,谢谢你。”

“跟我说什么谢,咱俩可是家人。只是……”宋晚瑜抓住我的手,“眠眠,你真正该说谢谢的人是司宴。他真的帮了你好多,照顾你的时候无微不至……”

“我这个人局外人看了都很感动,眠眠……我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没有目的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而且这还是在性别不同的情况下。”

“你这一路走来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很清楚,如果你对他没有那些意思,还是不要给他希望。”

也许是睡了这么久的缘故,这一觉醒来,我的意识格外清醒。

我坐在沙发上。

意识放空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司宴在墓园里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看向宋晚瑜。

“晚晚,你觉得司宴这个人怎么样?”

宋晚瑜男性要求很高,我很少听到她嘴里谈论出赞美男性的话语。

可对于司宴,宋晚瑜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言词。

“帅气高大,细心体贴。不沾花惹草,对待工作认真,对朋友仗义!眠眠,如果不是因为司宴这个人的眼中对于情感的需求过于冷淡,和他身上那种将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我想我都要倒追他了。”

“那你再看看我。”我从沙发上起身,身上套着宽松牛仔裤,粉色冰丝薄衫。

头发低束成马尾。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有过为一个人疯狂执着过十年的情感经历。我如今无父无母满身伤痕,连心理都不正常,情绪都无法自控的人,像司宴那样优秀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为我驻足?”

听了我这番话,宋晚瑜也不由的陷入沉思。

她手托着下巴抿唇。

“咱们虽然不是妄自菲薄,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忽略了司宴对你的好有爱情的成分。”

“眠眠,你很好。只是你和司宴相识的时间不对,一切都不对……可是,像爱情这种事,不管怎么说,我们局外人都没有话语权,我觉得你还是弄清楚吧。”

“好。”

等身体好受了一些之后,我就去厨房做了一些营养粥装到了保温杯里。

我拿着东西上楼敲开了司宴家的门。

据我所知,他和顾锦程是两个人一起合租的这间公寓。

现在这个时间段,顾锦程去上班了,公寓里就司宴一个人。

他难得工作日请假,肯定也是难受到了极致。

此刻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或许是一直以来司宴的帮助都太过于顺其自然,以至于,我开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对我的关怀。

我知道这样不对,如今也是时候该制止了。

司宴家房门开的很快,几乎是我刚敲了没多久他就来开门了。

我还以为要等一会儿。

房间门打开,司宴站在那里,他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白体恤,一条灰色运动裤。

他向来喜欢穿深色,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穿这样亮色的衣服。

如今这套简单的穿搭再配上他今天的这个发型,衬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我抬手打招呼。

“你还好吗?”

司宴点头,将房门打开:“你呢,还烧吗?”

我抬步往里走,跟着摇头,正要说什么,他却自然而然的抬手,掌心落在了我额头上。

我被他突然的触碰,吓得整个人怔住。

司宴的触碰也只是短暂的一瞬而已。

他没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对劲儿,反倒是稀松平常的语气,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退烧了就好。”

我轻咳一声:“司宴,这次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还连累你也跟着生病了。”

司宴将房门关上,他往厨房里揍,声音散漫,带着几分鼻音。

“生病是因为我的身体免疫机能出现了问题,跟你没多大关系。”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已经将人保温盒打开,忘旁边的小碗里舀粥。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杯水。

“你别管我了,先坐下喝点粥。”

司宴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我下意识的低了下头:“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宴端起茶几上的粥用勺子轻轻搅拌。

我和他配合默契。

这分明是我第一次给他熬粥。

可他却在出来的时候连勺子都随带了。

“没。”他说,“温眠,真的要好好补补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更差一点,小病小灾倒还可以,若是出现什么大问题,只怕扛不住。”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气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