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国侯过来了,定西侯的家事,我们就不留下围观,先行告辞。”苏子清拉了戚萋掉头便走。
陆小七还想阻止,程灏渊瞪她,只好放弃了!
安国侯和秦郡马同时被打,虽然侍卫有极力阻止,但这些绣拳花脚的侍卫,那是身经百战的王莱、王喜对手!仍吃了不少拳脚,两人都被打得头青脸肿。
开始有人不明所以,还想叫自己的侍卫帮他们,有人或认出或看到是王琅吩咐的制止了。都站在旁边围观。
安国侯好不容易在侍卫帮忙下逃了出来,直奔王琅,戳指骂道:“竖子可恨!老夫好歹是你的外祖,你竟指使恶仆打我,天理人伦何在?”
王琅惊讶地道:“是我指使的吗?”见打得差不多了,喝道:“王莱、王喜回来,你们为何趁我与苏状元太尉聚话之时,殴打安国侯和秦郡马?好大的狗胆!”
安国侯一呆!完全想不到他会当众否认。
那边王莱和王喜听到他喝止,跳出战圈跑了过来。
被侍卫扶起的秦郡马也气急败坏冲了过来,边过来边骂:“定西侯你目无法纪,指使恶奴公然殴打朝廷官员。我要告你,我就不信陛下会不分是非黑白帮着你。”
王琅摊手道:“我根本没有指使恶奴殴打你们。秦郡马你可不能胡乱冤枉我啊!”
秦郡马惊呆了,指着他颤声道:“你居然否认?这么多人看着你指使他们打我与安国侯。你要不要脸?”
王琅微笑:“我确实没有指使他们,王莱、王喜,本侯有指使你们打他们吗?”
王莱、王喜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没有!”
陆小七和程灏渊:“……”太无耻了!这样都否认。
王琅点头道:“听到没有,根本不是我指使的。”
安国侯气得浑身发抖,“你不指使他们,他们为何打我与秦郡马?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你以为你否认就可以脱罪了?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们要回宫告御状。”
王琅微笑:“我确实没有指使他们,我是直接命令他们打的你们。骁郡主、太尉还有苏状元都目睹耳闻了。”
太猖狂了!
陆小七和程灏渊都没想到,他有这么狂妄的一面!
秦郡马和安国侯气得险些肺都炸了!
“好啊!你自己承认的,我就不信,陛下会公然偏心维护你。进宫,随我一道面圣。”安国侯气得跳起来。
秦郡马也上前欲拽王琅衣袖去找皇帝评理。
王琅淡淡地道:“出宫后,我再打二位一顿,等你们再告我一次,我再打一顿,打到你们不告为止。只要不死不残,陛下总不会杀我的头。相信西部军民会支持我所为。”
安国侯和秦郡马气得发昏,但明白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帮陆小七出气,西部军民不可能容忍陆小七被欺压。
气发昏的秦郡马,对一旁看热闹的程灏渊道:“太尉你就算是新官上任,也该晓得定西侯是你的下级,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胡作非为吗?”
程灏渊奇怪地道:“你们是武官被打,颜相都不出面维护。那我这个新上任的太尉不管下级也不算是大过吧?再说我也没反应过来我当太尉了啊!”
陆小七把脸扭到一边,偷笑!
秦郡马噎了一下,道:“那你现在反应过来了,是不是可以管教他了。”
程灏渊摸了摸下巴:“定西侯做的正是本太尉要做的,而且我对两位的伤很不满意……”突然提声道:“东南西北上,给本太尉狠狠地打,打到他们吐血为止……”
安国侯和秦郡马吓了一跳,连忙拔腿便朝皇宫飞奔而去,生怕迟一步被打死。
陆小七捂住嘴闷笑到脸都紫了!
东南西北拔剑在后头跺脚装腔作势,把安国侯和秦郡马吓得魂飞魄散!不一会就逃进宫门中去了。
北疆诸将纵声大笑!
其余百官骇然!
程灏渊对陆小七道:“我进去跟陛下解释一下。”
王琅也要跟皇帝解释,道:“我也进去解释一下。”
陆小七巴不得二人都走,省得为争送她回去又闹事,主要是程灏渊不要脸,点头道:“行,我自己先行回去。”
这事怕一时半会扯不清,二人颔首。
陆小七骑了东子的马,东子则和林林共坐一骑离去。
诸官员没戏看了,天色已晚也都各自回家,反正这场官司明天就能知道结果如何了。
苏子清没走在远处看热闹了,见陆小七骑马等她路过时,笑吟吟地道:“没良心的小师侄,你把你未婚夫和师兄都坑进去了,也不等一下。他们知道你这么坏吗?”
陆小七睨他:“我早跟父皇请示过,他们不会受责的。告辞!”
苏子清忙叫停她,递给她一张结婚请帖,道:“这个月十九,我大婚。届时过来喝喜酒。”
陆小七接过道:“恭喜!只是我有孝在身,就不和夫子、师兄一道登门祝贺了,礼物到便是人到。”说完打马离去。
戚萋等她离去了,道:“本人靠近看更漂亮!不说她是陆七小娘子,简直不敢相信名震西北丹蒙两国的是位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封郡主,怎么叫陛下父皇?宫宴发生何事?”
苏子清道:“原本是封公主的,不过她体恤陛下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赐封号封超品公主,自动请求改为郡主。但仍然是陛下的义女,所以她虽不是公主,却仍是超品郡主……”
把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道:“那两家也是吃饱了撑的,一个能赤手空拳聚集兵力拿回西部,把七成蒙民带回国为奴的人,心智定然深不可测,岂是他们能得罪的。
你没事以后离她远点,我给她坑两回了,明明哄得陛下同意让她打人出气,为了不让程灏渊和王琅争送她回去难堪,愣是不说,让这两个大枭雄进宫自辩!”
戚萋听得目瞪口呆,道:“她就不怕给拆穿了,两人迁怒她啊!”
“你以为人家是你,她肯定是有把握才这么干。”
“那她不怕你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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