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妃急得嘴上起泡，给大皇子责备，一声火起顶了几句，可能说的话难听了些。大皇子一时控制不住打了她一巴掌。大王妃气哭让人收拾东西走，接下来场面就失控了。”

陆小七和程灏渊：“……”霍玉的嘴，他们是知道的，怕不是一般难听。否则大皇子不可能动手打她。

“看来要去看看了，至少得看看二皇孙。”陆小七起身。

“我陪你过去。”程灏渊也站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大皇子府。

“你们怎么来了？”站在书房门口等他们的大皇子一脸憔悴！抬手揉捏着太阳穴。

“听说二皇孙病了，我特意过来看一下他。师兄是陪我过来的。”陆小七答完，关心地道：“大皇兄也不舒服？”

大皇子苦笑道：“只是有点头疼！你们都收到风了，想来也大概知道发生何事了？”

程灏渊道：“听到了一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大王妃打起来了？”

“进来坐。”大皇子转身进书房。等下人上了茶，这才道：“烨哥儿一直是兰侧妃在照顾，前些天她贪图凉快感染上风寒，太医一诊脉，说是有喜了……”

程灏渊和陆小七：“……”大概能明白霍玉为什么发火了。她才进门，别一个侧妃又有喜。

“……如此一来，烨哥儿便不适合留在她身边。加上病了怕过病气给他。她就想着把烨哥儿送到霍玉身边，让她先照顾着。霍玉却说，之前没孩子巴巴的养着烨哥儿……”

大皇子一脸难堪地道：“……如今有了就迫不及待把人送她身边。就不怕生的是个女儿？没有烨哥儿，没准还不会给她带个孩子来，做人不能没良心。又把烨哥儿送回去。

兰侧妃一听，就不好再劳烦她了。尽量让烨哥儿距离她远一些。你们也知道，她是个闷葫芦，有事不会说。我不找她，她便不会来找我。结果晚上烨哥儿便发起高热来了。

我半夜起床去叫的御医来急诊，霍玉很不高兴，跟我说就是找借口把我拽过去陪她。我当时也没理会她这些话，等到了兰侧妃院子才知道儿子都烧成虾了。”

他气得脸色铁青：“我当时就骂了兰侧妃和她身边的人，她身边的人挨骂了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太医来后，说烨哥儿的病来得凶险，不敢保证没事。

如此，中间呕吐抽搐好几次，抢救了半夜病情才安稳。你们想想，我能不气吗？我当时就气到炸了，只是担忧着烨哥儿半步不敢离后，加上兰侧妃有孕，病也不能用药。

等病情稳定，便过去找霍玉理论。她一早大起来就忙着批东郡的公文。我当时也没注意到，上去骂了她几句，她就发疯，说她就是没有肚量，就是不高兴为别人养孩子。

说我嫌弃她，那就赶紧休妻，她正好回东郡。还说这门婚事本来就是个错误云云，我气极了打了她一巴掌。她发脾气冲去说要把兰侧妃这个害人精打死……”

陆小七和程灏渊：“……”

“后来，我让侍卫逮住她关了起来。御医是半夜过来的，次日父皇便知道了。把我和她叫去臭骂了一顿。罚她禁足在太后宫中念经了，她气到要上吊。说出东郡的事。

父皇一听也急了，东郡水灾好几个城封了，这瘟疫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霍飞就是个废物，没霍玉指挥他就做不了事。只好让她先回府去继续帮霍飞的忙。”

这事倒真不好说是谁的对错，霍玉的心情也能理解！她估计也没想到二皇孙会因此病倒。

“那你怎么想？真要休妻？”程灏渊皱眉。

“休妻倒是不必，她只是脾气火暴了些，做事还是很厉害的。人也算光明磊落，比颜青枝不声不吭做下许多骇人听闻的事要好得多！我当时也是气急了才打的她。”

“那二皇孙，你打算怎么安排？兰侧妃既然有孕是不宜带他，民间有说法，说是孕妇带孩子容易过胎，会经常生病。再纳一个侧妃回来，怕霍玉要真疯了。”陆小七担忧地道。

大皇子苦笑道：“她是真没肚量的，成亲后，晚晚都会巴着我不放。我都没到过兰侧妃房中。听到诊出有身孕，她不高兴了好久，说都快和她成亲了，还留宿兰侧妃房中。”

程灏渊和陆小七：“……”

“她是想要个孩子吧？在外面人家笑话她了，说她不用生就有儿子。”陆小七掩脸。

大皇子噎住，道：“她才进门多久，哪能就一下子怀上？”

不知为何？陆小七便想到了霍玉说一晚涮十几次的事。附到程灏渊耳边说了几句，对大皇子道：“我去看看二皇孙。”

大皇子点头，等她出门了，抬眸见程灏渊在忍笑，道：“说了什么悄悄话，让你如此高兴。”

程灏渊把霍玉涮陆小七的话说了出来，忍笑道：“你真没问题吧？”

大皇子俊脸涨了个通红，咬牙切齿道：“这疯女人，口无遮拦！也不怕影响到我，岂有此理！”

“那她是不是欲求不满，这才脾气急躁？”

“程灏渊……”大皇子气死了，喝了他一声，恨恨地道：“我是没本事，一晚上涮到天亮。但也不至于十多次……”

“嗯？”

“正常时间。”大皇子横他。

“多久？”

“你他妈的你正常吗？你一晚上一次涮到天亮。”

“多久呀？”

“快一刻钟，慢的话两刻钟左右。”

“这已经是超乎正常水平了，看来不是你的问题，是她有问题。”程灏渊忍笑。

大皇子给他这厚脸皮弄得有点下不了台，低咒道：“你都这样怀疑我，别人不得更加不信？”

“你在意这个干嘛？谁会如此无聊。再说，话就那几个人听到，要是外头传出去。不得追究出来？脸还要不要？”

大皇子轻咳了一声，道：“涮到天亮，可有法门？”

程灏渊俊脸火烫，道：“小七吹牛的。她死要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涮到天亮，她涮我到天亮差不多。”

大皇子：“……嘚瑟！”我他妈的，脑抽了跟你讨论这些不合话礼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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