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来杀我的人都能在空中悬浮,既然我能打败人,那么我能不能在空中悬浮呢?”杨任寻思道。
杨任纵身一跳,身躯从平地上凌空而起,腾空三米多高,不过很快沿着抛物线的轨迹落回到地上。
他接着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悬浮在空中没有掉下来。
“哈哈,我也能在空中悬浮了!”杨任开心地哈哈大笑,他抬脚向前跨,试图凌空移步,下一个瞬间,他掉落下来。
杨任又接连试了好几次,不停地总结经验,逐渐掌握了悬浮的奥妙。要想悬浮,先要垂直跳起来,跳到最高位置时,使用意念把身体停在那里不动。如果是斜着起跳,是不能悬浮的。
当他悬浮在空中时,双手可以做任何动作,但是脚却不能移动,只能笔直地伸着,好像站立在虚空中一样,稍微一动,就会失去重心,掉落下来。哪怕他试图通过意念移动自己的身体,也不行,同样会掉落下来。
掌握了这条悬浮的奥妙之后,杨任可以随意起跳并在空中悬浮,当然在空中悬浮是需要耗费功力的,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在半空中悬浮十五秒钟。
虽然还不能凌空移步,但是杨任也没有感到沮丧。因为他还不急,他相信随着自己功力的进展,总会达到凌空移步境界的。
“悬停以及凌空移步只是指垂直起跳。如果我助跑再起跳,肯定能跳跃很远的。”杨任又开始琢磨道。
他在跑道上助跑了二十米之后,右脚向地面上一踏,身体宛如炮弹一样向斜上方飞起,越过七八米的距离,冲到最高点,离地面大概四米五的高度,而后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向斜下方落地,落地点离起跳点足有十五米。
杨任很满意,他跳一步能跨越十五米距离,跟凌空移步也没有什么区别。
随后他开始一招一式演练太岁心法。
“太岁动土!”杨任左手握拳以弧形向向右前击打,同时将真气凝聚在右掌,强势向斜下方劈斩。这一掌力道遒劲,非常凌厉,带着呼呼风声,简直可以劈断金铁。
“太岁无形!”杨任双手在胸按太极方向旋转,双腿交叉换位,好像打太极拳一样。如果他面前有对手,肯定被这一招给放倒了。
虽然从第一天接触太岁心法起,杨任就把这部招法完全掌握了,但是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多,他更加深入了解到太岁心法的精髓。太岁心法更强调攻击力量,但是也重视以柔克刚。
杨任明白,在未来面对人及兽的战斗,力量是决定胜负的致命关键。但是作为一种功法,难免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还没有达到大成的境界之前,如果碰到比自己的强大的敌人,那时就只能以柔克刚了。
“太岁在天!”杨任身体凌空飞起三米,双腿连环向前斜踢,腿力强劲,似乎能够踢破铜墙铁壁。
“大岁无形!”杨任双腿交替前进,双手变掌,双掌宛如两把钢刀似的,向前连番砍击,虽然对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每一次砍击都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有实质的瓜菜被砍碎一般。
杨任脚步沉稳,姿势凝重,力道刚柔相济,时而铁拳如锤,时而运掌如飞,时而双腿连踢,每一招都行云流水,身形矫若游龙,练到后来,他的度越来越快,迅疾无比,只看到一道道影子在操场上闪烁。
“呼~哈~吼~”杨任迅吸进一口气,沉聚在丹田,并绕丹田旋转数周,而后张口猛烈暴吼,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的嘴里冲出,在操场周围产生阵阵音爆,使得虚空都生某种扭曲和震颤。停栖在周围树上的鸟虫都被震得从树枝上跌落下来,而后冲天飞起。如果五十米之内有人,定然会被震得头皮麻。
“嗯,还不错。”杨任点点头,自我感觉不错,同时觉得地大人稀的暑期校园实在太适宜修炼太岁心法了,如果换在别的地方别的时间,根本无法修炼太岁吼。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在开学之前的二十天之内,利用校园安静无人的氛围优势,尽快把武功提升几个境界。
“啪啪啪。。。”忽然从旁边的公园传来一阵清脆的拍掌声。
杨任扭头向公园方向眺望,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道袍的道士从离自己五十多米的一棵高大的树木阴影下,向自己迈步走来,但是脚下并没有出脚步声。
获得手眼之后,杨任的听觉也变得乎寻常的敏锐,周围百米以内有什么动静都瞒不过他的耳朵。但是现在有人竟然隐藏在自己周围五十米内偷窥,而自己居然没有觉,可见此人的轻功身法相当了得。
获得手眼后,杨任的肉眼也变得异常锐利,能够在黑夜看清一两百米以内的情况。
这个道士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也比杨任大不了多少。身穿宽松的玄色道士服,头戴印着太极图案的道士帽,衬托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看起来就像一个玉人似的。
如果不是他的鼻子下面长着两撇八字胡,乍一看,还以为他是一个女道士呢。
一见到这个道士,手眼突然产生了一种透视的冲动,但是此时杨任的意志力也很强大,可以克服手眼的冲动,没有让手眼睁眼。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就透视别人的身体,特别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说实话,他可不是一个基友。
一看到这个道士,杨任立刻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天在白龙潭烤吃鳄鱼时,鬼鬼祟祟地躲在两里外的山顶树上向自己窥视的道士。
但是杨任不能立刻显出认出对方的样子,那样的话,会有可能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的手眼。
于是,他看到如同没有看到,听到如同没有听到,没有理会那个道士,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继续演练太岁心法,不过他的身法放得非常慢,用眼角的余光留意观察那位道士。
道士并没有因为杨任的冷淡态度而产生丝毫窘态或者停下脚步,相反,他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向杨任走近,一点情面也不留地尖锐地指出:“乍一看,你这套功法打得很好看,但是,仔细一瞧,就能瞧出很多问题。你想不想知道问题在哪里?”
杨任停下脚步,挺直身子,转身面对道士,语气平静地问:“你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功法吗?”
道士摇了摇头,抬手捋着鼻子下的胡子,如实回答:“这个我倒不知道。”
“老兄,你连我打的是什么功法都不知道,就随便说我打的有问题,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杨任有些不快,语气不免有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