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郎赶着马车来到城门口,立马就被守城门的几个侍卫栏了下来。
“站住。”
夜香郎立马停下马车,朝着守门的侍卫讨好一笑:“官爷,小的是凌晨出城倒夜香的。”
侍卫并不理会夜香郎的话,他们分头去查看夜香郎的木车,连车上的夜香桶都打开了检查。
另外一个则是拿出南辰的画像,不停的和眼前的人对比,甚至还伸手去扯夜香郎嘴边的胡子,看是不是贴上去的。
夜香郎不敢动,只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官爷,画像上的人长得那么俊俏,小人和他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侍卫冷哼一声:“长得俊俏有什么用,他现在可是我们晨阳国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你要发现了他的踪迹,就立马报官,知道吗?”
“是是是,小人记下了。”夜香郎忙不迭的点头。
南辰吃力的贴在木车底下,一个侍卫只是随意看了眼木车的车轮,并没有发现底下藏着人。
南辰眼里却透着冷意,他为了这个国家不被邻国欺凌,想尽一切办法要打赢这场战争,现在却成了晨阳国的罪人。
呵!何其讽刺。
在南辰快贴不住的时候,侍卫终于放行,夜香郎急忙赶着马车走了。
马车刚走了没多久,一个侍卫却在刚才马车停留过的地方发现了几滴血迹,在场的侍卫大吃一惊。
“不好,刚才那辆马车有问题,快追。”
侍卫长立马组织一支队伍朝着马车追了过去。
夜香郎刚拐过一条街道就被追上来的侍卫栏了下来。
“站住。”几个侍卫立马抽出大刀拦在了夜香郎的面前。
夜香郎被吓了一跳:“官爷,出……出什么事了。”
后面的侍卫没理会他,直接钻到车底下查看情况。
一个侍卫大叫起来:“车底有未干的血迹,刚才底下一定藏过人。”
侍卫长跳上马车就将大刀架在了夜香郎的脖子上:“说,车底下的人去哪儿了。”
夜香郎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的问道:“官……官爷,什么人呀?小的不知道呀。”
“哼,居然还敢嘴瘾,拉到衙门去用刑。”
“是。”
侍卫长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反押着夜香郎就走了。
夜香郎吓得大叫:“官爷饶命,小的冤枉呀,官爷!”
侍卫长不理会夜香郎的叫声,又立马做了安排:“将剩下的人分成三队,继续朝不同的方向追,既然车底有血迹,说明犯人肯定受了伤,他一定跑不远的。”
“是。”
剩下的侍卫都朝不同的方向跑了,直到看不见身影,南辰才从马车旁的一颗大树上跳下来。
他脸色有些苍白,腹部还隐隐往外渗着血迹,但他的眼里却带着蚀骨的冷意。
现在满大街的墙上都贴着南辰的画像,画像一侧还清楚的写着南辰的罪行。
说南辰不仅残杀自己的手足,还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致使晨阳国陷入了战争,他甚至还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士兵变成了狼人。
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人,没有资格再成为他们晨阳国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