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目屿眉宇温和,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温情脉脉。
片刻后,他说:“陆心窈,你是我老婆。”
为她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距离有点近,他的呼吸声吹拂在她的脸上,有些撩人。
陆心窈心头软了一下,但也可以理解为:“所以你只是出于丈夫的责任!”
而非其他!
换作别人是他老婆,他也会这么做。
幸好她还有理智思考,否则,自己就把自己洗脑了。
因为她的话让萧目屿眉头蹙起。
“陆心窈,你的理解能力真的有待提高。”
话落,他往沙发上一靠,长腿交叠,姿态懒散。
他的口气不是那么好,这话好像在嘲讽她。
陆心窈听得明白。
上次他说过“让她往深了想。”
陆心窈真的想过,不过不敢相信罢了。
“萧目屿。”
“嗯。”
男人懒得回头,就这么轻哼一声。
陆心窈起身,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
刚刚洗好澡,她的头发半干,整个人靠近,那股栀子花的香味扑鼻而来。
沁人心脾,萧目屿微怔了一下。
她穿的是吊带蕾丝裙,V领设计,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裙子长度短,她这个姿势,裙子被拉高,露出笔直雪白的长腿。
陆心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萧目屿,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喜欢猜来猜去。”
“所以,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与其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直接问。
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两个之间发生很多事情,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她对萧目屿也不似之前那般的抵触抗拒。不止对他越来越依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目屿睨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人,心口酥麻。
她这样的姿势过于危险。
“想知道?”
他吐气如兰,呼吸沉了下来。
“嗯。”陆心窈点了点头。
她很想知道萧目屿内心的真实想法。
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测,心思难以捉摸。若是让她自己去揣测,实在费劲。
萧目屿伸手落在她的腰间,大掌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着。
温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皮肤上。
痒痒的,麻麻的感觉。
萧目屿伸出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后颈处,微微一带,将她搂过来。
鼻尖相触,他不疾不徐地开嗓:“满足我,我就告诉你。”
他灼热的气息喷薄而来,清洌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落入她的鼻间,
陆心窈伸手推开他的手,拉开距离,坐直身子。
“爱说不说。”
话落,准备起身离开。
男人已经预判到她的动作,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住。
陆心窈整个人跌回去。
萧目屿伸手将她的长发顺到身后,下一秒,直接吻上她的脖子。
他吻的位置,是被掐过的地方。
萧目屿吻得很轻,一点一点,吻了好多次。
很有耐心,温柔而细致。
趴在他怀里的陆心窈已经忘记反应。
因为他亲吻的动作,她的有些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气息落在她的颈窝处,撩人心弦。
不一会儿,她就瘫软在他怀里,似一滩水似的。
吻够了,萧目屿将吻慢慢一路移到她的唇上。
亲了一下,他温情脉脉地望着眼前脸色绯红,娇艳欲滴的女人。
“陆心窈,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此时的陆心窈已经心慌意乱,心跳加速。
“我对你不只是出于夫妻之间的权利和义务。”他的呼吸粗重,气息灼热。
“那是什么?”陆心窈期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怦怦乱跳,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她是如此期待他的答案。
萧目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说:“陆心窈,我对你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是。
追溯起来,应该是八年前,第一次在国外遇到她。
陆心窈僵在原地,整个人都怔住。
这是什么意思?
蓄谋已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她的记忆里,她跟萧目屿并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的一次交集就是两个人发生关系那次。
再后来,就是她设局让他不得不跟自己结婚。
从他怀里坐起来,陆心窈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因为有些惊讶,她的声音细听之下,有微微的颤音。
萧目屿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身体里的欲火已经汹涌澎湃,他这会现在没有心思跟她讲故事。
一把将女人抱起,放倒在沙发上,他欺身而至。
他单手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
“老婆,这是一个有点长的故事,一时半会说不清。”
他边说边单手解衬衫扣子。
陆心窈望着头顶上方的男人,气息不稳。
“什么故事?你说清楚一点!”
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萧目屿将衬衫脱下,随手丢在一边。
附身而至,嗓音魅惑。
“先干点正事,一会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心窈不依,他把自己的好奇心都勾起来,现在又不说,吊足口味。
“不要,你先告诉我,再做。”
她试图伸手去阻止他作乱的手。
手却被男人扣住,他勾唇角笑:“等不及了,不信你摸。”
话落,他掌着她的手移动,触碰到的瞬间,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男性的力量与庞大。
手心发烫,她脸色顿时羞红一片。
“萧目屿,你……”
陆心窈不想被他带着走,她想自己掌握主动权。
“不行,你必须先说,不然休想。”
她收回手,气势很足的样子。
萧目屿低头靠近,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细细亲吻。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遍布全身,她没有忍住,呓语出声。
萧目屿爬起来,与她对视,嗓音温沉,诱哄着:“老婆,听话,一会完事我跟你讲。”
话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低头含住她的唇。
在这种事情方面,陆心窈一直都不是萧目屿的对手。
他真的有这种本事,很快就让陆心窈缴械投降,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心窈的手情不自禁落到他的皮带上,回应着他。
沙发空间有限,萧目屿抱着她往大床走去。
情到浓时,陆心窈恍恍惚惚间,听到萧目屿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是在床上助性说的那种不堪入耳的话。
因为听不太真切,陆心窈追问了一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再说一遍。”
她很想确定。
可萧目屿根本不给她机会,不一会儿,她全然忘记自己要问的答案。
后面,她整个人已经累瘫,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跟力气再去问他。
而是倒头就睡。
翌日清晨,陆心窈睡到自然醒。
起来发现旁边的位置空了。
一想到自己没有听到他所谓的故事,陆心窈就懊悔不已。
起床后,正准备去公司,电话响起来。
医院打来的,听完之后,她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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