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听傻了!
难道我错怪她了?
她不是一个绿茶婊?
而是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说起来,柳馨雅的家人真是我见过最极品的一对了!
无耻、贪婪、暴躁!
尤其是那个继父,还是个酒疯子。
喝完酒就开始野兽一样家暴。
这个人身上还不干净,不知道在搞什么犯罪勾当,经常莫名其妙消失很久。
然后又鬼鬼祟祟出现。
就像是我和柳馨雅分手时,这个继父又神秘失踪了。
甚至有人说他死了。
见我态度有些松动,柳馨雅又扑了上来,娇嫩的身体伴随着奇异的战栗。
这次我没有推开她。
她搂着我的脖子,如同雨点一样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胡乱地吻。
之前柳馨雅被我虐得嘴边出血,现在她鲜血的味道也被我品尝到了。
有些冷,有些咸。
“真的!阿杰你才是馨雅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你还记得吗?在仰光机场,我那么嘲讽你,其实我是怕你在缅甸有危险!所以故意刺激你,就是希望你能小心!”
“只是我没法明说,因为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了王昊,和他签订了卖身契,答应当他的幌子!拿我的青春和幸福换了300万给我那无耻贪心的父母!本来我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么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的遭遇?”
柳馨雅的话忽然变得兴奋:“其实现在想,虽然在缅甸受了很多的惊吓,吃了很多的苦,但是能与阿杰你再续前缘,也是幸福不是么?反正是王昊主动把我放弃的!我不欠他什么了!我们的卖身契作废了!”
我真的被柳馨雅给说动了。
尽管柳馨雅的话还有很多的疑点。
但我潜意识不想去较真。
毕竟谁又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女人真是个贱人呢?
如果能证明她有苦衷,这是误会,也证明了自己的人生没有失败!
后来的事实证明,柳馨雅果然骗了我!
我还是太单纯了!
可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了。
因为柳馨雅已经手口并用,把我给征服了!
“阿杰,要了我!”
她的声音如同有一股魔力,让我沉沦。
“不要套,我还是安全期。”
“我的第一次,要毫无保留……”
在矿区简陋的窝棚里,在蓬松的稻草上,在柳馨雅柔软的身体中,在她如泣如诉的轻吟与低唱中,我完成了从少男到男人的蜕变!
惭愧的是,第一次我表现得并不好,刚刚有了感觉就一发不可收拾。
但柳馨雅并没有抱怨嫌弃,反而对我更加温柔。
告诉我男人初次蜕变都会手忙脚乱。
日久天长就熟能生巧了。
还羞涩地说会和我多加磨合,争取早日度过新手期,让我成为一个熟练驾驶的老司机。
我真的是被柳馨雅感动了。
明明她也是第一次。
刚刚她也是皱眉咬唇,痛得眼角挂泪。
稻草上还有殷红的血迹。
但却来安慰我。
不愧是被我爱了多年的女人啊!
从这天开始,我就和柳馨雅幸福地生活在了矿区。
因为她成了我的女人,所以自然不用再去当矿奴。
矿区本来有一个医生,后来在一次与其他矿老板的火并中被黑枪打死了。
我是临床专业的,就接替了矿医的工作。
柳鑫雅是护理专业的,正好给我打下手。
采矿是高危职业,每天都有人受伤。
那些女矿奴则往往都是一身的妇科病。
所以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治疗外伤和给那些女人发消炎药。
以及给意外怀孕的女人做流产手术。
虽然三叔给我的待遇很丰厚,答应年底直接给我发百万的分红。
可我还是不适应这里如同丛林野兽一样的环境。
特别是我拥有了爱情后,就更向往平静的生活。
我想带着柳鑫雅回国,可又不敢和三叔说,只能决定忍一段时间。
压力大了需要放松。
女人就是男人最好的调剂。
我每晚都和柳鑫雅享受极致温柔,探索人体深处最销魂的秘密。
柳鑫雅说的对,男人真的是熟能生巧。
我越来越勇。
柳鑫雅也越来越沉迷于男欢女爱。
她完全放下了羞涩,在房事中显出了与外表不符合的野性与狂放。
她带着我解锁了很多姿势,打开了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我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有爱瘾?
总是吃不饱,要不够。
好几次三顾茅庐后,我已经很疲惫了。
她却总会在后半夜偷袭我,把我弄醒。
要四郎探母、五子登科、六出祁山、七擒孟获。
黑暗中,她很主动,很亢奋。
她的眸子好亮,她的长发飞舞。
让我总是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活在真实,还是在梦中?
昨晚下了一场的雨。
虽然我和柳鑫雅住的是砖石房屋,不漏水,可经过一晚上的驰骋,床单也是湿漉漉的。
可能也就早上4点吧?
天还没有亮。
柳鑫雅已经在摇晃我:“阿杰,做早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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