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大唐皇帝的威严,如果他们有人胆敢无视皇帝的话语,那就是不给他李世民面子了,说不定李世民一生气,拖下去看砍头也是极有可能的。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诸位大唐爱卿,诸位高句丽的官员们,今日,乃是大唐与高句丽的正式结盟宴会!朕自然好酒好肉招待!”
“近来,大唐边境,西吐蕃,北突厥两大强国,联手结盟,率兵八十万进攻朕的大唐?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他们能结盟,那我们大唐和高句丽,又何尝不可结盟呢?”
“朕很感谢太武神王,在幽州城的为难之际,能够率兵30万,前去支援大唐幽州城,太武神王的此番作为,宛若雪中送炭,深得朕心!所以朕的心里,还是十分感谢太武神王的结盟的!”
“朕废话也就不多说了!言外之意,那就是现在大唐和高句丽,乃是同盟之国,兄弟之国,日后高句丽有难,大唐必然全力支援!因为我们有着两个共同的敌国,那就是吐蕃和高沟了!”
“好了,结盟宴会正式开始,大家尽管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好!”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叫一声好,随后便开始鼓掌了起来。
包括高峰和李承风等人,也是在为李世民的致词热烈鼓掌着。
不得不说,李世民的帝王威严还是十足的。
有李世民发话,一旁的太武神王高峰甚至也没机会插嘴。
这或许就是皇帝和王氏的区别吧。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李世民在气场之上,确实压过了高峰一头的。
李世民谁也不怕,也就唯独在李承风面前,气势上会处在下风了!
“来来来,神王请坐!”
“不敢,还是皇帝先坐下吧!”
“哈哈,好,那朕就不客气了!”
谦虚完毕,李世民也不做扭捏,端庄大方的坐在椅子上。
在这一桌上的人儿,基本上都是大唐和高句丽的皇族和王族。
李世民的儿子除了太子李承乾,还被关在天山寺修行之外,其余的皇子,也都全部到了。
还有李世民的女儿们,除了一些出嫁了的之外,别的公主,也都到了。
而高句丽这边,除了高晨之外,还有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和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孔。
于是李承风便知道了,那两个男的,便是高晨的亲兄弟,而那两个女人,也是高句丽的王族公主吧。
相比之下,他们的性格还是比较腼腆和沉稳的。
虽然在李世民致词的过程中,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但李承风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到镇定自若,和不卑不吭的神色。
若是别的孩子和大唐皇族一桌,恐怕他们只会低头不语,而不敢抬头说话了。
此刻,高晨就坐在李承风的对面。
而李丽质,则坐在李承风的左边。
他们二人,抬头即可对视。
李承风发现,高晨始终用着疑惑且心疼的目光,看在李丽质的身上。
而李丽质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高晨一眼。
她不想看他。
因为她不想提起过往的那些神情。
李承风看出了李丽质的担忧,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姐,没事的,有我在呢!”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李丽质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李明达不由化身为吃瓜群众了。
李明达咧嘴一笑,偷偷凑到李承风的耳边,小声道:“风儿弟弟,对面那个人叫做高晨啊?姐姐好像毁了他婚是吧?”
“咳咳。就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看起来文邹邹的那个男人!”
“喔喔,我知道了,是他!”
李明达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而李承风则捂着自己的耳朵,道:“哎呀,不要靠近我耳朵说话,很痒的!”
“嘻嘻嘻,风儿弟弟,听说上次长乐姐姐出嫁,是你抢亲把长乐姐姐给抢回来的啊?风儿弟弟你真勇敢!”李明达笑道。
李承风皱眉,有些不耐烦的道:“哎呀,都说了你不要靠近我耳朵说话了,很痒的你知不知道?”
“喔喔,那好吧!”
李明达咧嘴偷偷的笑着。
因为她觉得逗李承风,很好玩。
这时候,一个满脸胡渣的老头子,凑到李承风的耳边,开口道:“我的位置呢?孙儿,你不给爷爷留给位置啊?”
“哎呦,气死我了,我都说了,不要靠近我耳朵说话,不要靠近,你们怎么就不听呢?有病吧?”
“叮,来自李渊的懵逼,淘气值+288!”
李渊懵逼的眨了眨眼,随后不明觉厉的看向李承风。
李渊皱眉道:“小兔崽子今天吃啥了?味这么重?”
“呀?原来是爷爷来了啊?”
李承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来人是李渊。
而李明达则是偷笑着,道:“爷爷,你快来我这边坐下吧,风儿弟弟不是故意说你的,因为是我刚刚在逗他玩呢,他还以为,是我在他耳边说话呢!”
“哦,原来是晋阳啊?你个小淘气鬼!”
李渊看向李明达的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无比宠爱的神色。
“晋阳丫头,最近脸色挺好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李渊坐在李明达身旁,问道。
李明达点了点头,道:“嗯,多亏了风儿弟弟的照顾,我感觉我现在的身体好多了,甚至晚上睡觉都感觉不到冷了呢!”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笑罢,李渊突然端起手中的酒杯,看向桌子上的人物,开口道:“那个,那个是太武神王啊?老夫,先敬你一杯!”
“哈哈,好!”李渊说完话,高峰立马端起手中的酒杯,道:“大唐太上皇,我便是高句丽的太武神王高峰了!还请……”
“嗯,喝!我认识你父亲高平!以前,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他近来可好?”
李渊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询问道。
这时候,高峰的眼神不由变得有些暗淡,开口道:“家父,已经仙逝了!旧疾复发,不治之症,常年征战沙场留下的伤痕,已经不是医药能够救治的病情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那老家伙今天怎么没来呢?唉,节哀,节哀啊!”
李渊的眼神之中,也闪过了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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