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长公主帅(1 / 1)

这时,晨曦带着两名侍卫走回来。

“王妃,长公主说只要不伤着人,就按王妃的意思办,不过,得让侍卫跟着他。”

“不行!”男人喊道。

“不许让侍卫跟着我!若是他们跟着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

姜止佯装露出难为的神色,“可我们得保证乔小姐的安全呐。”

“你让他们全部卸下武器,在我上马之前,离我至少二十步。”

姜止转头看向两名侍卫,神色闪烁,“要不......按照他说的办?”

两名侍卫相视一眼,明白意思,犹豫着没有做出动作。

男人死死的盯着他们,握紧了手里的刀。

突然,一阵风瞬过。

男人觉得后背一痛,身体的半个肩膀都感觉麻木。

一枚锋利的箭头从他的左肩穿出。

男人手里的刀当啷掉在地上。

姜止唇角勾起。

不用等她发话,两名侍卫冲进帐篷将男人一脚踢翻,直接捆了起来。

乔漓雪捂着脖子瞬间瘫软在地上,满眼泪花的全身颤抖。

晨曦走过去,探了探趴在地上两人的鼻息,回头冲姜止道:“他们没死。”

姜止点点头。

女官缓缓走过来,“凉王妃,没事吧?”

“无事。这位是?”姜止瞥了眼过来的大夫。

“乔小姐受到歹人挟持,需要服用些安神之物,以至安稳情绪。”女官解释道。

女官朝旁一伸手,“凉王妃,还请去长公主那边叙话。”

姜止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长公主身着戎装,肩上的锦缎披风飘逸在风中,手拿长弓,风姿婉约,脚踏在帐篷后右上方的草坡上。

午时快步过来迎接姜止。

她两眼冒光,面上满是惊喜。

“王妃,长公主的箭法真的好好啊,她拉开弓“咻”的那一射!简直了!”

小丫头尽管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难掩兴奋,”简直帅呆了,威风极了!”

姜止含笑看她,“大庭广众,注意分寸。”

午时支支吾吾了几声,陪着姜止走上草坡。

姜止朝着长公主行了一礼。

她的确没想到这支箭是长公主射的。

她只是偷偷告诉晨曦,那个男人身后的方位有个破绽,若是长公主的侍卫中会有擅长射箭之人便可一试。

只是这个方法很是冒险,帐外之人离方位不近,看不清人,只凭借着晨曦口中所描述的方位。

“乔夫人他们可好?”长公主将手里的长弓交给身后的奴婢。

“没事。”姜止道。

“乔夫人和丫鬟只是昏迷了过去,但是还是有些气息,只是乔小姐许是受到了惊吓,大夫正在诊治。”

“你呢?”长公主注视着她。

姜止笑了笑,“我一直在帐篷外。”

“你不怕那歹人一并将你挟持了?”长公主问。

“我看过帐内,歹人并无同伙,他既然已经挟持了乔小姐,便顾不及我。”

长公主语速缓慢道:“你胆子果然很大。”

“听说过那么多关于你的传闻,一点倒是眼见为实了。”

姜止微微笑道:“长公主想知道些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长公主朗声一笑,“你倒是爽快,不过,你也不是个老实的。”

姜止目光闪烁,面不改色。

长公主瞧了她一眼的神情,“你看,你们这些人,心里想着一套,嘴里说的又是一套,都不知道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她红唇半扬起,似笑非笑的神情。

姜止微微低头,没有接话。

“罢了,”长公主道。

“今日也是多亏有你,一会我要进宫面圣,你先回凉王府吧。”

乔家二人毕竟是在她的宴席上出的事,眼下她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便索性遣散宾客,让她们自行离开了。

姜止回到王府,见到顾莨。

“殿下可曾见过长公主的箭术?”

顾莨抬眼,“发生了何事?”

姜止回道:“今日有歹人潜入会场,躲在乔夫人的帐篷里,乔漓雪受到了惊吓,现在应该在府里休息。”

“怪不得你那么早就回来了。”

“你受到了何牵连?”顾莨又问。

姜止疑惑,“殿下为何这样问?”

自成婚后,他眼前的这位女子,倒是十分遵守她的约法三章,家也不常回,回去也是大半夜。

除此之外,她还时常坏自己的好事。

“说吧,你做了什么?”顾莨的口气像笃定了她一定会做某些事一样。

姜止浅淡一笑,“殿下竟这般质疑我?”

她的语气轻快,显然是在开玩笑。

顾莨拖着尾音,慢悠悠地说:“以你的胆量,怕不是帮了长公主什么忙?”

姜止这下是真的有几分惊讶。

“原来在殿下心中,我竟然是如此的厉害。”

话音刚落,她是一怔。

这句话,好似在很久的以前,她也说过一样的话。

但是她记不清是对着谁说过了。

她摇摇头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乔漓雪被挟持作为人质的时候,与歹徒闲聊了几句,替长公主拖住他。”

顾莨没有说话。

他直视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才道:“我送你的那把匕首还是随身带着吧。”

姜止回以疑惑的眼神。

顾莨慢条斯理道:“怕你下次被人挟持的时候,我不在,你还能救自己。”

姜止垂眸。

御书房里。

长公主声泪俱下,对着皇帝一顿控诉。

“金吾卫不是号称每日巡查的吗?居然连一个小小的贱人都发现不了!”

皇帝示意太监递过来一把椅子。

“皇妹莫急,你先坐下来。”

“坐下来再与朕慢慢说。”

长公主拿着手绢抹了两下眼睛,“往年我的春日宴会都在府里办,今年想要个新奇的,便设在山谷,却不曾想出现了这等的差池。”

“这怎么能不让我心急?”长公主着急道。

“况且那忠靖侯是你的肱股之臣,今日遭罪的是他的结发妻子,一个是他唯一的女儿,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这让我拿什么脸面来见你呐。”

皇帝让太监送来一杯热茶,放在她手边,“此事也并非你有意为之,若是非要追究,也是金吾卫没有尽责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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