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钱和我是最好的朋友
饭后,秦潮送她回家,事实他并没有吃饱。
车子停在路边,窗外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落在余漫漫半张脸上,长长的睫毛跟振翅的蝴蝶这么灵动,眸子很亮,星光璀璨,白皙的脸庞搭配她诱人的唇瓣,引得他喉结一热。
抬起宽大的手掌不自觉摸了摸她脑袋,声音仿佛染上旖旎风光,“我们的关系可以进一步。”
余漫漫表现很不好,偶尔闹脾气,也让他下不了台,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注意到了!
婉儿还没回来前,她替身的位置没人能撼动。
她乖乖听话,他不会亏待她的。
“你想怎么进一步?”她十分不解,处成朋友不给钱,那是不可能!
亲兄弟明算账。
余漫漫继续说道,“一码归一码,钱还得给,我只认钱不认人。”
他收回手掌,身体恣意靠在驾驶座,淡淡问道,“你对钱很执着。”
钱能解决99%的问题,没钱万万不能。情侣吵架,月薪一万以下都属于经济纠纷,哪有什么感情问题。
他哪里懂底层人物为了活下去多拼命。
余漫漫平静而有力回应,“我的美貌和气质一定需要钱,没办法过贫穷日子,钱和我是最好的朋友。”
秦潮差点被口水呛到,她的迷之发言,还不是拜金,婉儿不会这样想。
婉儿高贵优雅善良,她悦耳的琴音总是能他回味无穷。
他眼眸染上一层灰蒙蒙的水汽,看着和婉儿几分相似的余漫漫,手指捏住她下巴,脑袋凑过去准备一睹芳泽。
“啪!”清脆的声音让他们身体齐齐僵住,秦潮的吻半路堵截。
时薪一千牺牲色相,她不是这样的人。
除非月薪百万……
不是,她刚才打了金主,这份工到头了。
已老实,求放过!
“你竟然动手!”秦潮懵了一下,坐直身体。
“秦爷,你听我狡辩……不是,我可以解释。”她脑袋疯狂运转,CPU都快烧干了,“你亲了我就是不干净啊,唐小姐多么纯洁的人,她怎么容许自己爱的人亲另一个女人呢。虽然她不在身边,但她有朋友在,守护你的贞洁是我职责,不用谢哈。”
唐婉儿只是出国演出又不是死了,他是失信人员还是通缉犯,买不了机票?
一边说爱,一边找其他女人。
要不是便宜了她,她横竖放火烧他子孙祠。
秦潮刹那间忘记一巴掌的疼痛,眸光闪过一丝难过,“你下车吧。”
“下次你有这样的需求可以找我,我为你们爱情保驾护航,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体等待唐小姐学成归来。”
余漫漫麻溜下车,好险啊,不愧是她!
她刚打开门,就见方知画候在一旁。
“刚才我看到你从保时捷下来,那男人是谁?”方知画从阳台亲眼看到余漫漫从豪车出来,她才不相信余漫漫会认识高富帅。
“跟你有什么关系。”本小姐心情好,免费吃海鲜大餐。
方知画从小就喜欢抢她东西,比如房间、漂亮的衣服、玩具,长大还抢男人。
她还得谢谢方知画,要不然她还被渣男吸血。
“我知道你贪慕虚荣,来到大城市迷失方向,你傍上了老男人。”方知画得意问道,“你怎么下得嘴?”
余漫漫不知道她的优越感从何而来,不跟傻子争辩。
方知画还继续自顾自说,“文城对我很好,无论多忙都会陪我,给足安全感。对呢,他最近跳槽到全球五百强企业任职主管。二十多岁就有如此成就,你羡慕不来。”
她丝毫不生气反而替她高兴,“是啊是啊我不羡慕废物,天才十几岁早已经名成利就,二十多岁坟头草三米高了。”
方知画见她诋毁自己男朋友,气愤道,“文城不喜欢你,你酸什么。选择我,是他眼光好,你处处不如我,连男朋友都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好。”
方知画扬起头,她比余漫漫什么都好,父母宠,男朋友爱,余漫漫只配又老又丑的男人,玩腻还不是一脚踢开。
“我不要的垃圾是你当成宝,祝你们锁死一辈子,别嚯嚯其他人。”余漫漫转身回房。
一个吃软饭的二货男,有什么稀罕,就方知画当成宝,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方知画手指狠狠捏紧,几天不见唯唯诺诺的余漫漫变得牙尖嘴利,让妈妈收拾她!
次日,余漫漫刚踏入公司,一路上时不时有人瞟向她,小声说大声笑。
回到工位,姚佳欣慌张拉住她,“小杜总来了。”
“他天天都来,有什么奇怪。”
“小杜总破天荒带了一个女人,逢人就说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姚佳欣仔细观察她变化,面不改色,一点都不生气。
余漫漫整理办公桌,把要带的东西放在一个袋子里,明天可以解放了。
“漫漫,你真的不在意?”
她不以为然,“她能决定我工资厚度吗?”
姚佳欣哑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杜凯洲办公室一直看大门方向,半天都没反应,他再等等,余漫漫知道后一定会暴跳如雷。
果然,敲门声响起,他迅速搂住妹子腰,“进。”
余漫漫吃醋,他该怎么惩罚她呢。
“小杜总,您要的咖啡。”小赖买了两杯咖啡,老板口味真刁钻,他跑了整个京市,腿废了。
杜凯洲一脸不高兴,把妹子扔一边去,“她在干嘛?”
小赖试探问,“谁呢。”
小杜总喜怒无常,他真的怕,来自打工人的卑微。
“余漫漫!”
“余秘书在上班,您有事吩咐吗?”
该死的余漫漫还在上班,他都把女人带来办公室,要他低三下四负荆请罪吗?关键他不知道错在哪儿。
杜凯洲挥挥手让小赖出去。
没碍事人了,妹子吊带自动滑下,前身的圆润不加修饰晃到他面前跳起脱衣舞。
杜凯洲狠狠皱眉,摆摆手,“你挡住我了!”
妹子继续大胆往前坐到他大腿,抛个媚眼,往里摩擦。
他嫌弃至极,马上把人推到地上,“你干啥啊,别来恶心我!”
他都烦死了,怎么余漫漫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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