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知死活!(1 / 1)

第10章 不知死活!

守卫脸庞肌肉不停抖动,也没计较。

三皇子什么情况大伙都一清二楚。

别说喝酒,就是在你门口敲锣打鼓又能怎样?

还敢大不敬不成?

“两位请。”

“好!”

两人顺利进入府中。

“易老三,你不该说的那么直白,被别人笑话。”

“你知道个屁。”易季风不服气道,“不先说好,人家能给咱们准备酒菜吗?今天不出丧!”

“也对哦。”许多多考量一下,挠挠头。

本来头发就没几根,还挠头。

再挠真成秃头小宝贝了。

易季风为什么引导许多多来朱家?只是为了喝酒蹭饭?

不!

他带着自身目的而来!

“易老三,没想到你还有聪明的时候,这下喝酒彻底有着落了。”

“嘿嘿。”易季风唯有傻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披麻戴孝一排排,排场宏大。

一口大棺材摆放在大堂中间。

朱古唐一生只有一个儿子,却有许多人守灵,估计是家族众人。“许多多公子,三皇子到!”管事主持高声喊道,嗓音洪亮。

两旁白孝之人扑跪在地痛哭。

“等下你跟着我做。”许多多嘱咐道。

“哦!”

两人接过香,简单的鞠了几躬。

许多多迈步上前,插在香炉之中。

易季风比葫芦画瓢,没出什么差错。

就在松手之时,手不经意一抖,碰到了香炉边缘。

只听见‘啪’的一声,香炉摔在地上,稀碎稀碎。

看似无意,实则故意为之。

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易季风真狠呐!香炉破碎乃为大忌,在青云大陆视为不祥,死者无法安息,无法进入轮回。

灵堂的人脸色大变。

朱青河起身快步走上前,“三皇子,你做什么!!!”

怒气冲冲,怒不可遏。

双目通红,死死盯着对方,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也不知道啊。”易季风摸着脑袋,表情无辜。

“明明是你打翻的。”

“不是我,我没有,你诬赖人。”易季风否认三连。

“我亲眼所见,还能抵赖不成。”朱青河质问道。

“或许它自己翻得呢?”“放屁!”

“你骂谁呢,你放屁,你全家都放屁,你爹睡在棺材里都放屁。”易季风撒泼道。

“你!”

“你什么你,你爹个老篮子。”

“!!!”

“青河,别和三皇子殿下一般见识,犯不上。”一群人劝解道。

“对,易季风毕竟是皇子,动他一下老爷的丧事都办不成。”

“咱们要稳,这时候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哼!”朱青河冷哼一声,“阿四,重新拿个香炉来。”

易季风心中冷笑连连:一个大贪官,各种坏事做尽,让其安稳发丧都对不起黎明百姓。

易季风右手微转,一道玄气悄无声息而去,案台上的蜡烛随之倾倒。

“烘!”

案台后摆着一个巨大白色花圈,上面一个奠字乃白纸所做,一点即燃。

蜡烛歪道,纸花瞬间着火。

“哎呀不好了,着火了。”

“快救火。”

太闹心了。

先是三皇子打翻香炉,后又灵堂出事。

“哦哦哦,着火喽。”易季风欢快的拍手叫好。

“易老三,小心别人揍你。”许多多一瘸一拐的来到身边。

“谁敢揍我,秀儿说过殴打皇亲国戚,是要杀头的。”易季风故意大声喊道。

这句话更多暗示的是朱青河。他威逼利诱皇子府下人,对易季风下黑手,该是死罪。

“走,咱们去外面,别烧到咱俩,祸及池鱼。”许多多反应迅速。

“我要看火。”

“看个锤子,走了。”

朱家一顿忙活之下,火最终扑灭。

“准备饭菜,我饿了。”易季风大大咧咧道。

“三皇子殿下,还没到中午。”

“谁规定必须到中午才吃饭,来者是客懂不懂,我现在就要喝酒。”易季风不依不饶。

“三皇子殿下……,唉!”朱家人叹了一口气。

“去给三皇子准备酒菜。”

啥也不说了。照做吧。

和他讲理,没有结果的。

两刻钟后。

“多多,我聪不聪明,酒菜不就来了么。”易季风得意洋洋,指了指桌上的好酒好菜。

“你真是个大聪明。”

“开造。”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

“走一个。”

人家哭的惊天动地,丧事待发,这边大碗吃肉,大口喝酒。

“这道菜咸了,还不如我家马夫炒的好吃。”

“还有这道,朱家这么抠吗?肉放那么少。”

“汤要鲜,这什么玩意,平淡无奇。”易季风一边吃着,一边挑理。

远处的朱青河恨恨看着易季风,双眸中闪烁着冰冷寒芒。

易季风本是他的目标,今日来吊唁不仅打翻了香炉,又在一旁大吃大喝,挑三拣四。

朱青河岂能不气?

“易老三,总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你爹我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当然与众不同。”易季风大口啃着鸡腿,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你他么少占我便宜。”

“呀,辱骂皇子,许多多你死定了。”

两人胡吃海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搂。

有吃有喝,大声欢笑。

与当前场景气氛很是不符。

朱家人气坏了,敢怒不敢言,一个是傻皇子,一个左相家不着调的丑比孙子。

两个人身份挺高,可惜没一个好东西。

草!

尤其许多多,三皇子痴傻啥也不懂,你也不懂吗?

丧事的酒可以喝,但要在发丧那一天。

当下是招待你们的时候吗?

刚死第一天就来喝酒?

是不是一直喝到出殡?天天来?

没出息的玩意!

左相家没酒?还是没钱?

王八蛋!

“多多,我先去尿尿,你别吃完了,多少留点。”易季风在许多多身上擦了擦满是油渍的双手,起身离开。“喂,你家茅房在哪?”易季风问了一位下人。

“东边。”

“你这人说话怎地这么冲,你爹也死了吗。”易季风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神色平平,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

任谁也不能说他有骂人之嫌。

那人脸色铁青,扭向一边,闭口不言。

易季风走向茅厕,解开裤带就开始放水。

一泡尿还没完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易季风身子一转,大水朝来人呲去。

来人躲闪不及,被尿了一身。

“易季风,你做什么。”

“尿尿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青河。“易季风,你不知死活,竟敢来我家。”朱青河眯着眼睛,暴露心思恨恨道。

“正愁找不到机会干掉你,现在正合适宜。”

没错,他来杀易季风的。

并且托词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