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不解风情的老男人(1 / 1)

春夜上瘾 程似锦 1216 字 2个月前

容棠骤然瞥见第一排坐着的男人。

漂亮的脸蛋儿上骤然露起了一丝潋滟娇媚的笑容,朝着他在笑。

却把场下的男士迷得神魂颠倒。

一曲舞姿完毕,容棠再看第一排,刚才男人坐的位置已经空空荡荡,他离开了。

容棠的小脸微微一垮,不解风情的老男人,这就走了……

这时候,主持人上台:“让我们有请京港商会的会长,为大家致辞。”

台下一片喧哗,紧接着掌声共鸣,纷纷期待他的上台。

容棠一顿,去后台的路上,她恰巧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他迈步准备上台,穿着一身西装,风度翩翩,长身玉立。

“小叔叔~”在男人要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笑眯眯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原来他们说学校要来的大佬,是你啊。”

男人沉静的眼神看她一眼,嗓音低磁,不吝夸奖:“跳得不错。”

他抽回自己的手,迈步上了台。

容棠有些恍惚,看着台上站着的男人,聚光灯下他说话的语气平淡稳沉,逻辑都井井有条。

他身上透着君子风度和文人风骨,上位者的姿态,目空一切却又不过分自负,那恰到好处的君子端方被他拿捏的淋漓尽致。

让人觉得他很好亲近,可又迫于他身上强大的气势,觉得格外疏离,不敢造次。

而这些气质,都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可他看着温文尔雅清风霁月的高洁,只有容棠知道,他有多纵欲,多疯狂。

一切的反差,都勾得容棠的心尖儿痒痒……—

容棠回到后台。

宁锦就拉着容棠开口:“总算是看到这位不会长本人了,简直帅的我头皮发麻!”

她一脸的花痴:“要是能认识认识多好啊……”

“我听说,他订婚了。”容棠冷漠无情的打碎宁锦的幻想。

宁锦嘴巴一撇:“谁不喜欢他这样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你追他都比追你那个不长眼的男人好吧?”

容棠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男人不是他?”

宁锦脑子宕机了一秒,“开什么玩笑?”

容棠莞尔一笑:“我去个厕所,记得把录好的视频发我看看。”

厕所内。

她收到了一条短消息。

[我拍到你跟野男人苟且的照片了,容棠,你怎么那么贱?]

哗啦啦——

潺潺流水声不绝于耳,容棠看着手机上陌生人发来的威胁微信,弯腰捧了一团冷水扑在脸上,才勉强冷静。

她喘息一口,才点开那张照片。

江镜夜总会,昏暗一角,她被男人桎梏在幕帘之后,被迫扬起下巴接受狂风暴雨的吻,肩颈吊带滑落,被男人毫不在意的勾在手指,好像是一种无声威胁,她若是不听话,随时能够撕碎,让她在这人来人往之地名声扫地。

男人半边身子隐在幕帘,脸都看不真切。

可她的脸,完完全全放大。

她冷嗤一声。

有意思。

冲着威胁她而来的。

有时候她与傅敬为之间,没了分寸,没有顾着地点。

估计拍照片的人也不知道男人是谁,否则是没胆子威胁的。

夜深,另外一边。

“傅臣,你没戴套,我怀孕了怎么办?”

这个话题,让她身上男人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兴致几乎立马退去:“我不喜欢孩子,怀了就打掉,又不是第一次了。”

平静到显得冷漠的一句话,让姜黎心头一颤,揪紧的情绪让她酸楚,手悄然的摸上自己肚子,她清楚傅臣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这孩子,她留不了,但未必不可争取。

结婚五年,他们之间只有床笫之事才和谐。

她抿了一下唇瓣:“我们结婚很久了,妈那边,一直催着要一个孩子.”

傅臣抬眼,情绪寡淡的看不出端倪,漫不经心反问:“是我妈想要,还是你的心思?”

姜黎下意识抿唇:“妈不好跟你说,会经常打电话来敲打我,我很为难。”

闻言,傅臣嗤笑的看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压根没有任何波澜,“你心里拎得清就好,既然你我都不想要,就自己想办法应付。”

傅臣盯着她,耳朵上常年佩戴的耳钉格外的刺眼。

姜黎抿唇,深吸一口气:“这不只是我的事。”

他已经起身靠在一旁,不进行床事时没什么多余兴趣与她亲近,淡淡的语气让人难堪:“当初是你费尽心机嫁给我,你问过我意见了?”

她心头微微一沉,还不等她再开口,傅臣的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是谁时,傅臣脸上的神态柔和温柔了起来。

不介意她这个名门正娶的老婆还在旁边。

姜黎看他这表情,咬着唇,心底酸涩,结婚五年,喜欢他了八年,他这样温柔的情绪,从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磅礴的,那边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许是害怕打雷。

只听男人耐心哄着:“别害怕,我现在就过来。”

挂完电话,他没有半分犹豫起身。

姜黎看着他迅速的穿戴整齐,身上的欲色褪去,浑身清冷矜贵。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爱了傅臣八年,可当初他俩结婚,在傅臣眼里,处处都是以利益为目的。只因姜家倒台,爸爸是医生,蒙冤入狱,母亲受重创打击,一病不起,哥哥车祸,至今不知所踪。在傅臣眼里,她是为保住父亲的医院,是为了他的钱。

现下,也的确都是傅臣每月给她钱,疗养母亲。

姜黎抓起旁边的大风衣裹住自己,朝着他跑过去下意识抬手抓住他的手:“这么晚了,外面还在下雨,你要去哪儿?”

傅臣垂眸瞥了一眼她的手,似乎隔了几秒,他眉心皱了皱。

姜黎后知后觉松开他,差点忘了,不知何时起,傅臣便开始抵触她的触碰,也只有例行床事时,他才会只发泄欲望的跟她缠绵。

“我认为,我们现在的感情状况,没必要跟你报备。”傅臣语气没变,似乎着急离开,懒得计较她的越界。

“管好你自己,感冒发烧了又要告诉我妈,让她压着我来照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