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领着徐昭,急匆匆地离开了此处。
才走了几步。
玉姣就瞧见,薛玉容领着一群人,急火火地往这边走来。
玉姣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心下有些疑惑。
薛玉容不在席上,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这是去做什么?
玉姣看了一眼身旁的鸡毛掸子……
就把徐昭往拐角处推了一下。
她则是大步往前,迎面往薛玉容的方向走去。
“见过姐姐。”玉姣瞧见薛玉容的时候,行了礼。
薛玉容看到玉姣的时候,很是意外:“你怎么在这?”
这样说着,薛玉容就往刚才玉姣出来的院子里面看去。
她眯了眯眼睛,看向玉姣道:“妹妹刚才是从这院子里面出来的?”
玉姣笑了笑:“姐姐这问题,倒是叫人不解,我是从哪里来的很重要吗?”
薛玉容的脸一沉,当下就摆摆手,开口道:“给我搜!”
说着话,薛玉容就也往院子里面走去。
玉姣觉得惊奇,就也跟了过去。
她倒是想看看薛玉容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看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去捉奸的。
但捉谁的奸?
徐昭和薛玉嫦在一起这件事是薛玉容设计的?
这就有些没道理了,薛玉容这样设计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是想把薛玉嫦塞到国公府吗?
此时薛玉嫦也回过神来了。
她的衣服早就被春枝整理好,此时正用力揉着自己的额角。
“这是怎么了?”薛玉嫦茫然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正好瞧见薛玉容。
“薛玉嫦?你怎么也在这!”薛玉容很是惊讶。
等等。
薛玉容听了这话,便看向薛玉容,薛玉容眉眼之间的震惊,不像是作假。
所以就是说,薛玉容根本就没想到薛玉嫦在这。
算计徐昭和薛玉嫦的,不是薛玉容。
再联想到薛玉容在院子外面看到自己的震惊之色,玉姣的心中就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薛玉容带着这么多人过来,该不会是想来抓自己的奸吧?
今日若不是薛玉嫦不知道为何来了此处,今日被人发现和徐昭私会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玉姣的心下一沉,看向薛玉容开口道:“姐姐,看见屋子里面的人是三姐姐,你是不是很失望?你究竟想在这,找到什么人?”
薛玉容盯着玉姣,冷声道:“薛玉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腌臜事情,你以为你拉着薛玉嫦过来就可以蒙混过去了吗?”
玉姣这一试探,薛玉容就上了勾。
玉姣似笑非笑地看向薛玉容:“姐姐这话说得,倒是让我不解了,我刚才可是和主君在一起。”
“和主君在一起?”薛玉容一脸的不相信。
玉姣似笑非笑:“你若不信,便去找人打听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玉姣微微一笑,薛玉容最好去调查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好调查!
到时候,不用她出手,那护子心切的萧老夫人,自然不想这件事传出去,到时候……有薛玉容倒霉的。
玉姣盯着薛玉容冷声道:“我劝姐姐,还是安分守己一些得好,这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则……小心被反噬。”
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火大。
那边薛玉嫦,眼瞧着两个人争吵,也不敢多开口,这会儿就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打算从两个人的面前消失。
“等等!”薛玉容喊住了薛玉嫦。
薛玉嫦尴尬地看向薛玉容:“二姐姐。”
“说!你怎么会在这?”薛玉容眯着眼睛问道。
薛玉嫦含糊道:“我就是醉酒有些累了,找了一处休息。”
玉姣刚才可是亲眼看到薛玉嫦鬼鬼祟祟地往这边来,这定然是说谎了。
不过和徐昭这件事,看薛玉嫦的样子,倒像是不知情的……似乎也是被人算计的。
薛玉容没问出来个什么,就死死地盯着玉姣以及薛玉嫦看了一个来回儿。
接着就一甩袖子离开了。
剩下玉姣一个人,看向薛玉嫦,问道:“你还记得刚才的事情吗?”
薛玉嫦厌恶地看了玉姣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听我的事情!莫说我不记得,我就算是记得,凭什么告诉你?”
玉姣:“……”
薛玉容嚣张她其实能理解的,倒是不知道薛玉嫦哪里来的底气这般嚣张。
若不是为了徐昭,也不想在这冬日宴上出什么乱子。
玉姣当真是后悔,救了薛玉嫦!
不过看薛玉嫦这样子,玉姣也算是彻底放心了,薛玉嫦应该不记得自己见过徐昭的事情,就算是记得……她也万万不敢说出来!
玉姣看着薛玉嫦冷声道:“虽然不知道三姐姐今日来这院子里面是做什么的,但三姐姐最好记住了,这是伯爵府,不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
说完这话,玉姣也不理会薛玉嫦,直接往外走去。
徐昭装作从远处过来和玉姣巧遇的样子,开口喊了一声:“玉侧夫人!”
玉姣微笑着看向徐昭。
徐昭走近了,便开口喊:“薛姑娘,刚才多谢你了。”
玉姣看向徐昭,笑道:“谢我什么?”
“谢你救我与水火之中!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这衣服都让人给脱了!啐!真晦气!”说着说着,徐昭就想起了薛玉嫦,忍不住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是喜欢美色没错。
但他喜欢的是姣姣这样的,那薛玉嫦就算不丑,但他还真是瞧不上。
尤其是今日,他差点让人把衣服扒了。
想到这,徐昭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全身都刺挠。
等着回去后,他一定要里里外外地洗涮上三回!不然一闻到自己身上这股胭脂味,他就想……就想……
“啊嚏!”徐昭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玉姣关切地问道:“徐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徐昭摆摆手:“没什么大碍,也幸好你来得及时,才保住了我的清白!不然我的清白就让人给毁了!”
玉姣听到徐昭这样说,忍不住地笑了一下。
“薛姑娘,你笑什么呢?你是觉得,我没有清白?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清白得很……到现在,我一个通房都没有!”徐昭给自己辩解。
这倒是让玉姣诧异了。
徐昭可是汴京之中有名的花蝴蝶,经常在花街柳巷流转,府上竟然一个通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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